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寶珠這次接受委托的是一個女人,一個古代女人,一個作死的古代女人。
謝寶珠,馬蘭鎮一家棺材店的女人,自小長得漂亮,求取的人不在少數,養成了她眼高于頂,貪慕虛榮的性子,最後還是看上了鎮上風流的公子。
還成就了這段風流才子和癡情女的佳話,這風流公子果然很風流,把原主娶回家,後也是很敬重的。
可是最多也隻是敬重,小妾一個又一個的進門,不過這也這位公子還是很有責任感的,沒有寵妾滅妻,也不容許小妾找她的麻煩。
可是原主怎麼能夠受得住,這樣女人和自己分享一個男人,雖然知道這是不可能的事,可是她就是嫉妒。
她用盡了手段,最後被婆家,和那個男人放棄,成了棄婦,那個男人雖然風流,可是還是很有才的。
原主一生在沒有嫁人,到她死時,那個男人已經是正三品的京官了,為家族争光,他的那些女人,自然也是绫羅綢緞加身,金銀珠寶無數。
她的願望,就是要守住那個男人妻子的位子。多簡單的任務,寶珠來的時候是原主和那個男人結婚兩年,一年後男人會把原主休了。
原因就是殘害子嗣,我,這是原主确實做過,還不止一次,沒什麼可辯駁的,而且原主被嫉妒燒昏了頭腦,很多事情都沒有注意。
比如管家職權,比如夫家的老人,比如自己的丫鬟,她都沒有注意。
晚上,正好那男人來了,有個很好聽的名字,郁錦“寶珠,今天沒吃飯?就算生氣,也不能和自己的身子過不去啊,香兒隻是一個小妾,何必和她計較呢。”溫柔的哄着。
寶珠心想,這個男人果然有讓女人動心的資本,可惜他的心從來不屬于一人“那小賤人,故意找我不痛快,我能不氣嘛。”臉有點紅,不過看起來像是被氣的。
這男人的居然還能夠面不改色的,要不就是不在乎那些女人,要不就是心思太深,這樣的人才可怕呢。
“好好,知道是香兒的錯,别生氣了,我那裡還有兩斛珍珠,都給你送過來,做個發钗,手串什麼的好不好?”溫柔的拿起寶珠的頭發把玩着。
寶珠真想翻白眼“好啊,今晚你去陪小賤人去。”寶珠說話一點也不客氣,對于那些女人當然要表現的其,恨不得死了才是。
隻是暫時不想和他有肢體接觸罷了,她可不是原主,留住了人,留不住心,有什麼用。
郁錦也沒有強求“好了别氣了,我讓春兒給你炖雪蓮粥好不好?”還是溫柔的哄着,不過也沒有在提别的女人,指揮丫鬟給寶珠拿飯菜去了。
寶珠傲嬌的甩開他手“最近缺銀子,我想要麗人坊新進貢的錦紗。”原主很喜歡這塊布,可是一直都沒有錢買,對就是沒錢。
原主爹娘陪嫁的那一百兩,都被原主買首飾和那個小妾,攀比了,寶珠表示不理解,你一個正妻,和一個小妾,攀比,這麼掉價的事,怎麼想出來的。
原主的嫁妝也悉數變賣,寶珠慶幸,原主被休以後,她老爹,老娘,還能夠養着她,在這古代,還真是難得啊。
也足以證明,原主在郁家,過得有點窮困,郁錦難得的呆了一下,這還是她這張口呢,管家權都在老娘手中,那些女人需要的東西都會跟他委婉,讨好的要。
自己夫人還真是特别呢“好,我明天給你帶回來可好?先吃飯吧,餓了一天了。”是個好男人。
春兒眼睛發光發亮的盯着郁錦,寶珠直接把碗筷扔到了春兒的臉上“賤人,居然當着我的面勾引夫君,我死了是不是,滾下去。”寶珠本不想為難。
可是一下變得太快,是會被人懷疑的,郁家也不算太有錢,讓寶珠說,這些人住在一起還真有點擠,居然是的幾進的大院子,可是女人多,都不怎麼夠住呢。
春兒委屈的看着郁錦,寶珠差點沒忍住笑了,原主真是傻啊,自己唯一的丫鬟居然想着要勾引她的夫君,她都不知道嗎!“賤人,明天就賣了你,不聽話的東西。”
春兒是真的被吓到了,往常她這樣,主子都不會發現的,現在,……她直接就準備開始哭,可是被寶珠的眼神吓到了。
那冷冰冰的眼神,沒有一點溫度,她毫不懷疑,如果自己在哭兩聲,她就會死。滿身冷汗的滾下去。
“你也走吧,不想看到你。”寶珠正把原主不耐煩的口氣,模仿的惟妙惟肖,不過原主是對着那些小妾的,她是對着郁錦的。
郁錦無奈的歎口氣“寶珠……”看寶珠一副不想說話的表情,他摸摸寶珠的頭,這才離開。
寶珠看着郁錦的背影,這個男人很細心,看穿着,很有品味,臉上永遠都是溫柔的笑着,讓人一眼就會産生好感,不過有一雙狐狸眼,看起來多情,而且魅力十足。
臉長得很耐看,在配上那對眼睛,妥妥的多情之人,而且眼光很高,原著本來就是漂亮的,他的那些小妾,也各個都是漂亮的。
寶珠腦袋裡,放出原主的樣子,手心有着薄繭,說明她不是養尊處優的女人,身上的皮膚也不是很好,還有點粗糙,可以說原主出了一張臉,其他都沒有什麼吸引人的地方。
虧得郁錦還能夠對原主愛戴,守護三年,在這個女人如雲的後院,能夠做到這樣,已經很不錯了。
她現在用的是自己的身體,她的神格,也封印了起來,不過她還是擁有溝通,指揮森林的異能。
寶珠第二天起來,呆着春兒就去了人牙子處“夫人,需要什麼?”一個濃妝豔抹的婆子過來招呼。
春兒從進來這裡,就臉色發白,緊張的看着寶珠“我這丫鬟不聽話,想換一個,一看着給我找幾個。”
“夫人,你不能這麼做,少爺不會答應的。”說着就向外面跑去。
寶珠冷笑一聲“她現在是你人了,跑了可别找我。”安心的坐在那裡。
那婆子做這行生意,怎麼可能沒有自己人,找人把春兒抓了出來,同時帶了幾個人過來“夫人,你這丫頭已經被破了瓜,不值多少銀子,夫人隻能帶走一個。”(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