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身死的章文自然是那具經過長孫紫嫣改造的屍體,真正的章文早就來到旗木林旁邊住下,這一月的時間之中,未曾離開過酒樓半步,而且容貌也經過長孫紫嫣改變了,倒也不擔心被人認出來。
這一個月的時間之中,旗木林也收到了第三個暗殺任務,不過卻并未立即行動,想等實力有所精進的時候再去執行任務,不過如意算盤打錯了,一月的時間并未突破。
“嘎吱!”
天策月端着飯菜進屋,看了一眼還在修煉之中的旗木林,微微一笑,也不開口,将飯菜放在桌子上等待。
不過這種等待并未維持多久,旗木林便退出修煉狀态,在睜眼的那一霎那,眼中的精光四射,旋即歸于平靜,無奈搖頭,依然沒有感應到突破的迹象。
香味入鼻也令旗木林抛開了心中的念想,收起修煉的心思,連忙來到桌前,望着那看起來十分美味的飯菜,暗咽一口唾沫,在天策月的秀臉上親上一口。
“快吃吧,就知道耍流氓,親了一個月還不覺得煩麼!”天策月嗔怪道。
“怎麼會?我還打算親一輩子呢,每天都要親,而且我這不是流氓,我親我媳婦天經地義。”旗木林讪笑,然後連忙端起飯菜狼吞虎咽起來。
天策月雖然沒有露出太多表情,但是從那眼神之中也能夠看到幸福的光芒,靜靜的看着沒有吃相的旗木林,心中突然覺得如此滿足。
風雲殘卷的将所有飯菜一掃而光,忍不住打嗝,摸了摸已經渾圓的肚子,再看了看天策月,旗木林臉上露出壞笑。
“你幹什麼?這大白天的.......再說,等等你不是要和章文去藏山城去執行任務麼!”見到旗木林臉色的神色,天策月哪還知道前者的想法,臉色忍不住一紅,低聲道。
“嘻嘻!這不是還在中午麼!還早!”
旗木林話落之時,已經将天策月抱起,下一瞬間便沖入被窩之中,然後雙舌大戰再次經行。
.........
官道之上,兩道身影呼嘯而過,速度之快還未看清兩道身影便消失在視線之中,這兩人自然便是離開雙暗城的旗木林和章文。
兩人的目标便是千裡之外的一個名為藏山的中等城市,前去的目的自然是為了完成旗木林的最後一個九級任務,當然順帶也将章文的八級殺手任務完成。
在不久之前,章文在長孫紫嫣的推薦下也成為了一名殺手,不過是一名八級殺手而已,據章文的介紹,八級殺手考核并不怎麼困難,隻需要擊殺兩頭八級玄妖獸便通過,得知這個信息之後,旗木林郁悶了半天,他的九級考核怎麼那麼困難?
兩人沒有任何休息,當次日陽光灑下的時候,兩人已經看見藏山城的身影,當下加快速度,當來到藏山城城下之時,兩人都将目光望向那城中的一座山峰之上。
山峰峰尖沒入雲端,山腳之下人來人往,一片繁華景象,因為城中有山,因此這座城便取名藏山城,這讓旗木林面色怪異,這城市的名字似乎都有一些原因的啊,仲将城和萬木城如此,雙暗城與這藏山城也是如此,這讓旗木林想起四大城之一的永楓城,也不知這其中有何原因這樣取名。
山峰頂端沒入雲霄,讓人無法看清全貌,在前來這藏山城的時候,旗木林也查閱了一些資料,得知這山峰被一個超級勢力占據,而這個勢力的名字也叫藏山。
“走吧!”
章文招呼一聲,然後率先進入藏山城中,旗木林緊随其後。
進入城中,雖然還算繁華,但是見過四大城的旗木林沒有任何感歎,這藏山城和四大城的繁華程度比起來差了不是多少,當下兩人也沒有閑逛的心思,找了一個不錯的酒樓住下。
吃了一點東西之後,兩人便進入各自房間之中調息,畢竟經過一夜的趕路,兩人多多少少都有些疲憊,自然要将狀态調整到巅峰狀态,然後才去執行暗殺任務。
旗木林這一次的任務也不簡單,暗殺一個土匪頭目,據說這夥土匪常常到鄉下打劫,惹得民不聊生,哀怨四起,但是奈何沒有撐腰之人,也唯有過着提心吊膽的日子,也有人去報官,不過官府卻沒有任何回應,反而在報官第二天,這夥土匪再次光臨,更加肆無忌憚的燒殺搶掠。
上一次在某個村子之中打劫的時候,這個土匪頭目看上了一位良家婦女,最後将其帶走,也是因為此事,引起了附件幾個村子的反應,最後衆人私下商議,決定籌錢請殺手将此人暗殺,也造就有了旗木林的這個任務。
隻是對于這個土匪窩,據一些見識不凡的村民估計,應該是一位八級玄者,身旁還有兩三位七級玄者實力的手下,至于其他的人大多數都在五六級玄者左右,因此殺手殿将這個任務判定為九級殺手任務。
“沒有想到殺手也可以做善事。”這是旗木林了解了這個任務之後的評價。
至于章文的任務就簡單了了許多,不過和旗木林的任務也有一些關聯,暗殺的目标竟然是這藏山城内的一位官員,據說此人因為城主暫缺的這兩年撈了不少錢财,也不知是哪位見此人不順眼,找殺手殿暗殺此人。
當夕陽西落的時候,旗木林和章文兩人都調息完畢,然後離開酒樓之中,沒有向官府行去,也沒有向土匪頭目在城中的據點行去,而是在城中閑逛起來。
不過若是細心的話就會發現兩人似乎在尋找什麼一般,不過并沒有找到要找的地方,無奈之下章文唯有找當地原住民詢問,惹來對方不屑的目光,不過還是如實告知。
也難怪會如此,畢竟章文所問的地方是一家青樓,才十六七歲便去詢問青樓,自然被人瞧不起,章文也是無奈,誰讓旗木林打死都拉不下這個臉。
“難怪你不去問,原來是這樣!”章文低歎道。對此,旗木林攤了攤手,心想當初他不是也有過這樣的經曆麼。
經過一月的相處,旗木林發現,雖然章文在人際關系上看得透,但是一些生活經驗完全一塌糊塗,一些很正常的東西卻不認識,比如大街上某個攤位,章文會上前詢問這吃的怎麼買,結果人家賣的老鼠藥,這也讓旗木林感歎,人才啊!
心裡也終于平衡了一些,沒有想到這世上還有比他見識更少的人,以後朱雪也有了一個取悅的對象了。
也不怪章文,畢竟從小很少出門的他哪懂這些,就算擁有人算之力,也不會沒事去算這些東西。
既然得到想要的信息,兩人不過多時便來到一間青樓之中,為了表現得平凡一些,兩人都各自叫了一個年輕女子,章文還好,生在有錢家裡,其父母早就安排了貼身婢女給章文,那意思還不是讓章文早經曆成人禮,因此章文倒是沒有異常表現,還不斷和身旁女子有說有笑。
而旗木林則不一樣了,除了天策月以外沒有碰過任何女孩子的手,更别說與其他女人有什麼親昵行為,突然一位打扮妖娆的女子坐在自己懷中,旗木林不但沒有任何心猿意馬,甚至極為厭惡,心裡想着:這腰比我家月兒差遠了,手感就更别說了,相貌連和月兒比的資格都沒有。
而旗木林身旁的女子也有不少“江湖”經驗,觀旗木林所表現出來的一些東西邊便并明白這不是一位好色的主,因此倒也沒有太過勾引,反倒和章文不時抛出幾個媚眼。
雖然旗木林和章文看上去沒有任何異常,不過那眼角的餘光卻從未離開過酒樓的大門,似乎在等待着某人出現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