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零七十六章有種殺了我
胡小林随手一甩,手中的大夏龍雀刀便帶着呼嘯聲刺中了身後的樹幹中。他瞬間轉身,直接捏住了白先生的後脖頸,直接将其按在了地上。
砰!
撞擊聲傳來,白先生再次發出一聲悶哼。
“你這點實力還想殺我?”胡小林看着好似死狗一般的白先生,再次問道:“誰讓你來殺我的!”
白先生獰笑道:“胡小林,我就是死也不會告訴你的。我今天沒能殺了你,那是我技不如人!你要殺要剮,悉聽尊便!”
“殺手也這麼有職業道德了?”胡小林不屑道。白先生所表現出來的骨氣,在胡小林看來隻不過是笑話罷了。
白先生擦了擦嘴角的鮮皿,冷笑道:“這是神聖的職業,我自然要遵守古老的規則。”
胡小林嘲諷道:“明明是殺手,卻非要裝出一副大義的嘴臉。不過你這個職業的确很古老,和盜賊還是同恩同源!”
白先生怒罵道:“你放屁!有種你給我一個痛快!”
“給你一個痛快?你還真會異想天開!白先生是吧?我可舍不得讓你這麼痛痛快快的見閻王爺。你放心,我會好好照顧你一番的。”胡小林說着便擡腳踩在了白先生的膝蓋上。
咔嚓!
白先生的膝蓋應聲碎裂,聲嘶力竭的慘叫聲響徹夜空。
“你踏馬的,你這個該死的雜種!老子就是做鬼也不會放過你的!你踏馬的要是男人,要是有種,就給我個痛快!”白先生怒馬連連。
胡小林也不生氣,笑眯眯的說道:“你知道朱元璋那位老爺子吧?當時他殺胡惟庸的時候,創造了一種癢癢死的刑法,你要不要試試!”
“你們這些泥腿子沒踏馬一個好人!”白先生咆哮道。
“難不成你的野爹通古斯野豬皮都是好人?”胡小林眉毛一挑,便擡腳踩碎了白先生的另外一個膝蓋骨。
這次,他還慘叫聲還沒傳出,胡小林的鞋底子便落在了他的臉上,讓他那還未發出的慘叫聲,變成了一連串的‘嗬嗬’聲。
胡小林應該不是第一次做這種事情了。
若不然絕對不會如此平靜!
說不定最近一段時間在蘑菇屯消失的那些人都被胡小林處理掉了。
不過他到底如何處理的?為什麼周圍的山林裡都沒有發現掩埋的痕迹呢?
該不會是放在牛角山農場了吧?
可這也不應該呀!
牛角山農場的工人都沒有嗅到臭味兒。
田園犬鍋底和那些大狼狗也對人皿沒有絲毫興趣。
宮雪惠靜靜的打量着胡小林,大腦飛速的運轉着。越是接近胡小林他,她就越覺得胡小林深不可測。這人身上全是謎團,還找不到任何蛛絲馬迹。
他沒有從徐恒路那裡學習多少功夫,卻伸手恐怖;更沒有和過多的江湖人士産生糾葛,卻能找到一票強的離譜的高手去島國搗亂。
“嘿嘿,胡小林,我今天沒殺了你,那是我技不如人!你現在不是想殺我嗎?好呀!我悉聽尊便!你别讓我失望,我看看你還能玩出什麼花樣!”白先生也知道沒有辦法逃跑了,索性擺出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模樣。
胡小林扭頭說道:“宮雪惠,你能不能先離開?”
宮雪惠聳聳肩,無奈道:“很抱歉,不能。胡小林,說實話,你現在的做法已經有點過分了。如果放在之前,我肯定會出手阻攔的。不過今天好像有點特殊,畢竟他是來殺你的。”
“你的廢話真多。”胡小林兩眼一翻,将大夏龍雀刀從樹上拔出來,随手砍斷了一根兒樹藤,拴住白先生的腳腕,便朝山林深處走去。
“你做什麼去?”宮雪惠急忙追了上來。
“找個螞蟻窩,往他身上撒點蜂蜜。”胡小林說道。
卧槽!
這貨真特麼狠!
宮雪惠都吓的打了個寒顫。
“小冬,你這樣做真過分了。白先生好歹也是江湖中人,你多少都要照顧一下吧?”宮雪惠說完還看了看奄奄一息的白先生。
這家夥剛出場時多麼拉風呀,轉眼間就變成了這副鳥樣!
“如果今天失敗的是我,或許我的腦袋早就被他摘下來了。”胡小林說完,又怪笑了幾聲,陰測測的說道:“宮雪惠,你如果害怕,可以回家。”
“我才不害怕呢。”宮雪惠嬌哼一聲,又追了上去。
胡小林拖着白先生來到了一個較為空曠的地方才停了下來。他随手撿了一些幹柴,點燃了火堆,便盤膝而坐。
這家夥葫蘆裡到底賣的什麼藥?
宮雪惠好奇的看着胡小林。
“随便坐。”胡小林說完,便閉上了眼睛。
白先生傻眼了。
胡小林該不會真要玩那個‘癢癢死’吧?
“胡小林,你到底想做什麼?”宮雪惠看到胡小林沉默不語,便開始詢問。
“平心靜氣,準備回家,省的等下吓到小雅。”胡小林說話的時候也沒有睜眼!
信了你個邪的了!
宮雪惠兩眼一翻,在胡小林的對面選擇了一個幹淨的地方,便盤膝而坐,靜靜的盯着他。
胡小林又繼續等待了片刻,确定宮雪惠不會搗亂,才心思一動,進入了神奇山谷。
大聖和六耳看到胡小林出現,便興沖沖的跑了過來;大驢子,二狗子等人也停下了手中的農活,齊刷刷的看着胡小林。
漆雕部落的人已經離開了,胡小林要想撬開白先生的嘴巴,隻能前往漆雕部落,找祭祀漆雕斃求助。
現如今可算是抓到一個活的。
無論如何也要想辦法撬開他的嘴巴!
胡小林趕走大聖和六耳,便駕駛着豐田陸地巡洋艦,徑直朝着漆雕部落的方向駛去。宮雪惠就在外面盯着,必須抓緊時間。
一路上,胡小林踩足了油門,豐田陸地巡洋艦也風馳電掣。
然而就在此時。
坐在胡小林對面的宮雪惠卻不動聲色的從袖口裡摸出一根兒銀針。她輕輕搖晃了幾下,朝着白先生輕輕一彈。
登時。
白先生便腦袋一歪,停止了掙紮,那雙滿是仇恨的眼睛也随之閉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