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邊新簽約了兩位新人,準備捧捧他們。我們商量了一下,決定組織一批粉絲,再喊上幾個人,去大青山裡面舉行一個為期十天的戶外直播。”陳雲風解釋道。
胡小林眉頭緊皺,說道:“瘋子,能掙錢是好事,可是也得有命花。你應該知道現在是什麼季節吧?要是下一場大雨,或者來場大雪,你确定這些人能夠平安回來?”
陳雲風也知道胡小林的意思,開口道:“小林哥,我明白你的意思。不過你也得相信我的能力呀,我可是從來不做莽撞的事情。你應該知道的。”
這倒是沒有撒謊。
陳雲風的脾氣雖然毛毛躁躁,可涉及到關鍵問題,卻能思前想後。在這一點上,陳飛翔都不及他。不過陳雲風和陳飛翔在一起時,格外尊重堂哥陳飛翔的意見。
這一方面有陳雲風的家庭緣故,還有一部分是堂伯,也就是陳飛翔的父親,格外為陳雲風考慮。
做人做事要有良心,陳雲風從未忘記。
哪怕,有時候陳飛翔說話不好聽,他都從不頂嘴。
胡小林思前想後半響,才說道:“瘋子,你要是去的話,帶上那幾頭狼崽子。還有,在從關隊長和興哥那裡挑選幾位合适的人手。對了,順便把龍尊威德和白無憂帶去也可以。”
陳雲風遞給胡小林一杯茶水,笑嘻嘻的說道:“這不就萬事大吉了嘛。有小林哥這話,我也放心了不是?嘿嘿,我們年底又能掙一大筆了。”
胡小林可不關心收入問題。
他現在也不缺錢。更何況,覆滅慕容家之後,還從慕容家的藏寶庫裡得到了數十億的現金,成噸的黃金,以及無數的古玩字畫。
最讓他感興趣的是‘神奇山谷’,是手指上戴着的那枚‘青銅戒指’。
這段時間發生的事情太多了,胡小林也對‘江湖危險’這四個字有了深刻的認知。若不是擁有神奇山谷,結交了漆雕部落的一票大漢,還談什麼報仇雪恨?
任蝲蛄看到胡小林和陳雲風相談甚歡,也積極參與;雖然沒有什麼值得參考的意見,不過卻讓聊天氣氛歡快了許多。
“瘋子,蝲蛄叔就交給你了。我們都不是外人,也别和蝲蛄叔弄那些虛頭巴腦的東西。該說的提前說清楚,該辦的也都辦好,不要發生什麼争執。”胡小林臨走之前,又叮囑了一遍。
陳雲風急忙答應下來,親自把胡小林送出門外,才帶着任蝲蛄轉身走進了工作室。任蝲蛄雖然有些不務正業,可卻能說會道,也有一定的辦事能力。
這樣的人,最适合在網絡上混飯。畢竟,正兒八經的人也當不了網紅。
“瘋子,你有什麼就直接說,我能擺正自己的位置。”任蝲蛄說着遞給陳雲風一支煙,還說工作的時候不要給他留面子。陳雲風笑眯眯的說道:“蝲蛄叔,有您這句話我就放心了。你有賬号吧?也有直播權限是吧?那就好辦了。這幾天我先給你漲點粉絲。你也别閑着,收集一下靠山屯的資料,然後開一場直播。把标題寫的熱
鬧點,思維轉快點,保證餓不到的。”
任蝲蛄急忙點着頭,便開始詢問起細節的問題。
陳雲風也是不厭其煩的解釋。畢竟,任蝲蛄剛剛入行,有很多不懂的地方。
胡小林剛回到牛角山農場,便被徐夢雅抓住了。原因也很簡單,無非就是詢問神奇山谷的進度,胡小林有沒有偷懶雲雲。
現如今,胡小林小蝌蚪的問題,已經是徐夢雅的心病了。
“我昨天晚上哪裡都沒去。不對,除了回去拿了一趟東西。”胡小林信誓旦旦的說完,又補充道:“我敢對天發誓。”“這還差不多。”徐夢雅嬌哼一聲,又說道:“小林,别墅那邊已經開工了。你有時間過去看看,争取一次建好,别主題工程完工了,還有那麼多的麻煩。對了,我已經讓傑西卡過去了,她們正在商量‘地下垃
圾處理系統’的事情。”
胡小林點點頭,才好奇道:“小雅,你怎麼不去?”
“我現在想放松。”徐夢雅嬌哼一聲,才轉身朝着養殖場的方向走去。相比之下,徐夢雅更喜歡打理農場的一應事務。
在她看來,這才是最真實的,也是她最想要的生活。雖說胡小林家大業大,身家億萬,可生活終離不開鍋碗瓢盆,油鹽醬醋。
“那你能幫我放松一下不?”胡小林跑到徐夢雅生活問道。
“呸!”徐夢雅啐了一口,俏臉也挂滿了羞紅,氣鼓鼓的說道:“我才不給你做那種事呢。你要是難受,就去找她們。”
呃……
胡小林撓撓頭,皺眉道:“小雅,你這思想也太那啥了。我是說,我最近也有點累。你能不能給我來個推拿,或者拔罐什麼的?”
“你讨厭!”徐夢雅哼了一聲,轉身便走,頭也不回的說道:“胡小林,你壞死了。以後别和我說這種事,要不然我就把你踹出去。”
“你舍得就行。”胡小林咧嘴一笑,喊道:“小雅,今天晚上我過去,給你弄個火療啥的。哎呀,最近太累了,骨頭都酸了。”說完,才轉身離開了。
徐夢雅看着胡小林的背影,氣的咬了咬牙,跺了跺腳,才忙自己的事情去了。
出了牛角山農場,又走了十來分鐘,便來到了村裡。從小賣鋪門前路過時,胡小林碰到了臉色匆匆的韓鵬。
“大鳥兒,出什麼事了?”胡小林好奇道。
“我去我姥娘家一趟。小林哥,我給嫂子請假了,他答應了。養魚池那邊不用擔心,我都安排好了。”韓鵬說道。
“不是,我是說你怎麼臉色這麼不好?”胡小林詢問道。“别提了。我娘她堂叔家的兒子年前死了,媳婦前天晚上死了。這不,就剩下一個七歲的閨女。家裡連喪葬費都拿不出來。我娘剛給我打電話,讓我送點錢過去,接濟他們一下。”韓鵬說着,拿出一支煙點燃,歎息道:“我娘說他堂叔兩口子早就死了。現在,家裡就剩下那麼一個獨苗了。這才七歲,以後可怎麼活吧?小林哥,不說了,我得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