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呀,真是給你三分好顔色,你就要開染坊。”我瞪了他一眼。
“開什麼都無所謂,隻要你開心就好。”他深情地說道,一隻手已經不老實地摟住我的腰肢。
“嗯,我開心,我特别開心,隻要脫離了你的掌控,我就開心。”我故意氣他。
然而我話音剛落。他熱烈的吻就牢牢地吻.住我的唇。我腦子霍然短路。
他熱辣辣的唇在我的唇瓣外輾轉親吻,我覺得他就像是一隻渴望得到花蜜滋潤的蜜蜂一般,來渴望我唇邊的甘甜。
與此同時,我也感受到他那淡淡的好聞的龍涎香味,我的心忍不住撲撲亂跳起來。
但這一次卻不是緊張的跳動,而仿佛是在心頭奏響了一曲世間激動的樂曲。
随後,他開始了一番疾風驟雨一般的狂吻。他有力的舌頭輕而易舉地撥開我的櫻桃小口,在我口中肆無忌憚地攻城略地。
天――我這是怎麼了?我不是已經跟他分手了,怎能就這麼被他輕而易舉地誘惑了?
不,不行,我決不能就這樣任他宰割。我狠命地閉緊嘴巴,企圖用牙狠狠地咬他一下。然而,他的舌頭卻如遊蛇一樣的狡猾,靈巧地躲過了我的襲擊。
随後,他輕輕地攥住我的下巴,有點生氣地說道:“朵朵,乖,我為你受了傷,難道你連這點福利都不給我嗎?”
他的聲音低沉而富有磁性,瞬間就迷惑了我的心智。我傻傻地沒有反應,趁着這個當口,他就又吻上來。這一次,他直接攻入城門,在我的領地上好一片侵占,并魅惑地挑.逗起我的丁香小舌。
“連朵朵,你怎麼這麼沒用!”忽然,我腦海中警鈴大震,我連忙伸手推他。
“哦!”他悶哼了一聲,随即放開了我。
我這才發現我剛才太用力了,碰到了他的傷口。我看到他肩膀上滲出了皿。
他緊咬着嘴唇,額頭析出了細密的汗珠。
“對不起,我碰疼了你吧?走,咱們再去找醫生包紮一下。”我很是内疚又有些慌亂。
我一邊說着,一邊低下頭去查看他的傷口,可他卻猝不及防地又在我的臉頰上吻了一下。
“你!能不能正經點兒?”我怒目而視。
“正經?我怎麼不正經了?吻你就是最正經的事兒。”他依然嬉皮笑臉。
“好吧,那我不管你了。”我站起身就要走,可卻又被他一把拉回懷裡。
他緊緊地攬住我的腰,低聲說道:“朵朵,看在我為你受傷的份上,你就别鬧了好不好?我答應你,不再亂來了,就這麼讓我摟着你,靜靜地坐一會兒,好不好?求你了。”
他說得那麼可憐,讓我沒有理由拒絕。
就這麼被他擁着坐了一會兒,這樣的感覺倒是讓我覺得挺安心的。
“你這麼能打,為什麼不早點結束打鬥,這樣你也就不會受傷。”我忽然想起了他說的那句‘一隻手也能對付得了那些歹徒的那句話,’于是就問他。
他認真地看着我,随即眼底又湧上了壞壞的笑意,随後他笑眯眯地說道:“朵朵,我這不是為了顯示我的英雄氣概嗎?”
“那你就是活該了。本來能不受傷的。”我氣得推了他一下,不過這一次,我有意識地避開了他的傷口。
“朵朵,你不要對我這麼殘忍好不好?怎麼說,我今天也是為你受傷的。”他又開始耍賴。
“好了,咱們可以走了吧?”我站起身。
“不行。”他一把将我拉進了懷裡,不由分說地又吻上來。
我本來想掙紮的,可又怕碰疼了他的傷口。隻好任他吻着。
“朵朵,你真是太美好了。我覺得怎麼吻也吻不夠似的。”好在這次,他沒有吻太長時間。
“你的藥都拿了嗎?”我又羞紅了臉,我更不敢他深潭一般的眼神。
“不用拿藥。”他認真地說道。
“為什麼?”我疑惑地問他。
“因為你就是這世間最神奇,最有效的神藥。”他勾唇微笑,又是緻命的美麗。
我心裡立刻像鑽進了一頭小鹿撲騰亂跳個不停。
“走吧,太晚了,家人會不放心我的。”我隻好轉移話題。
“朵朵,我什麼時候跟你的家人一起吃飯。”他牽住我的手問道。
“等你傷好些了吧。”我随口說道。
“啊?我的傷怕是三兩個月都好不了了,你就忍心讓我等那麼久?”
“用得着嗎?你太誇張了。”我嗤之以鼻。
“我沒跟你說瞎話,要不你看看!”他停住腳步說道。
“看就看!”我賭氣地說,可當我看到他那被裹着紗布的肩膀的時候,心底卻湧起了一陣複雜的情緒。
“朵朵,還是别看了。怪髒的。”他用手輕輕捧過我的臉。
“這點傷對我真是不算什麼的?”他輕聲說道,眼底深情如潮。
我連忙别看目光,我真的怕一下子掉進他的深情中無法自拔。
“還說不算什麼?難道你是鋼筋鐵骨嗎?”我輕聲說道,鼻子漸漸發酸了。
“朵朵,為了你,我死都不怕,何況……”
“你别說了!我不許你死!”那個“死”字就像一把鐵錘狠狠地砸在我心上,我連忙捂住他的嘴。
“那好,你不讓我死,我就不死。”他滿足地笑着,将我的手輕輕放在唇邊吻.着。
我覺得從手掌處傳來一陣麻酥酥的感覺,這種感覺非常的美妙。我沒有抽回手來。
“我怎麼能死呢?我還要留着性命好好愛你,好好的寵你呢。”他把我擁在懷裡。
我們慢慢往前走。我就這樣坦然地待在他的懷裡,感到分外的溫馨。
“朵朵,答應我,不要跟我分手了好不好?我真的不能沒有你。”他在我耳邊低聲呢喃,聲音好聽得就像一把大提琴在奏響低沉的樂曲。
我沒有說話,我覺得我根本就沒法拒絕他。我的心更亂成了了一團麻。
“經過這一次,我可不放心你一個人出行了。我要給你派兩個得力的保镖。朵朵,你看行嗎?”他試探地問,好像生怕我生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