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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燕麥豐收

我愛種田 拉棉花糖的兔子 6980 2024-01-31 01:06

  崔栖潮黑着臉把小白從浴桶裡拎了出來,小白後勁被捏着都掙紮着抖了抖毛,摔了崔栖潮滿臉,水珠從他眼睫毛上落下來,滴在兇口。

  小白心想,心腸是毒了點,長得好……也就還可以吧。

  不過很快小白就無暇顧慮其他的,崔栖潮沉着臉給它在水裡搓了一遍,用布擦到半幹後,光着出浴桶,找了個夾子。他把小白後頸夾住,白布兜住,挂在了窗洞口曬太陽。

  小白看崔栖潮臉色,大覺不妙,“喵……”

  崔栖潮:“明天起,你就在城堡裡抓老鼠吃吧。”

  小白:“!!”

  小白想下來,但是那枚夾子就像定海神針,把它給定住了。

  崔栖潮回到浴桶裡,把這個澡給洗完了(水還被小白污染了),才悶悶不樂地穿上衣服。幸好水有浮力,小白又不是太重,不然那一下把他壓出好歹怎麼辦?

  因為在中世紀世界,崔栖潮覺得這些貓太慘了,對小白比以往還要縱容一些,誰知道小白這家夥就是不能嬌慣,能慣出毛病。

  等到小白被挂得哀叫到外頭人又在讨論領主今天用什麼姿勢虐貓了,崔栖潮才把它放下來。

  小白才不想吃老鼠,它甯願吃羊奶泡豌豆。它湊近了崔栖潮,求生欲讓它把肚皮放在崔栖潮的腳面上,抱着他小腿故作嬌柔地撒嬌。

  崔栖潮冷淡地道:“走開,你一點也沒有大橘可愛。”

  他隻是沒有拆穿而已,他早看出來小白不是貓了,這種人工可愛,宛如工業糖精一樣沒有靈性。

  小白:“……”

  小白回頭看了橘貓一眼,那隻橘貓自從食物充足後,就像吹氣一樣脹了起來。

  角落,圓圓的橘貓瑟縮了一下。

  小白厚着臉皮,繼續用爪墊拍着崔栖潮,咬他的褲腿。

  崔栖潮呆了半天,才冷靜下來,說道:“算了,老鼠就不讓你吃了,病菌多。”

  小白一喜。

  崔栖潮:“但是以後你排在大白和大橘之後吃飯,跟着它們學規矩。”

  因為吃過苦,大白和大橘雖然沒接受過訓練,反倒是比小白要聽話一些,從不亂抓,崔栖潮不讓碰的也不碰,何況大膽地跳進崔栖潮的浴桶裡。

  吃飯的順序,直接決定了一個群體中地位的高低,往日都是崔栖潮先吃,小白第二吃,然後白貓和橘貓再吃。

  現在崔栖潮讓它最後吃,豈不是人工調整排位,以後小白再也不是中世紀最幸福的貓了,而是第三?

  小白覺得自己難以接受。

  “你要是敢對大白和大橘下手,我就把你閹了。”崔栖潮冷冷道,他知道小白聽得懂。

  果然,小白雖然還是裝作沒聽懂,眼神卻沒有往大白和大橘身上掃了。

  ……

  崔栖潮的蔬菜園緊挨着草場,種着甘藍、胡蘿蔔、歐防風、南瓜等等,再往外是果園,但種着蘋果樹、藍莓、橄榄、無花果、葡萄等。

  但是和種糧食沒有什麼區别,一旦種下去,刨去除雜草之外,它們基本隻有老天的關懷了。

  這是崔栖潮不能接受的,他給農奴固定了,要進行中耕和整枝。

  除了除草外,其實作物生長期間還有很多事要做,崔栖潮沒有一次性要求,還是考慮到了農奴們的體力。中耕和灌水、除草一起配合,能夠通氣、保溫,促進根系的生長。

  在溝渠還沒有挖完之前,崔栖潮等到珍貴的大雨下完後,才讓奴隸們去除草、中耕。但他也讓工匠做出了腳踏的耕具給奴隸使用,節省了極大的時間。

  中耕完還要整枝,或許有的人認為,去剪掉一些枝條會影響收獲,事實上,适當修剪才能讓作物更健康地生長,果實也不會發育不良。

  像是主蔓結果的蔬果,就把側蔓除了,側蔓結果的,就把主蔓摘心,那些不結果的部分,就不會白占營養了。放在果樹上亦然,主幹結果的就把側枝給去了。

  因為蔬菜園和果園就挨着草場,崔栖潮才讓城堡裡的奴隸們一邊看管、放牧牛羊,一邊完成這項工作,不必急着城堡裡的工作。

  說實在的,他們每天在城堡裡忙活,還不是髒兮兮,黑黢黢的。這是城堡的問題,遲早有一天崔栖潮要在陽光最好的地方修房子。

  相比起貴族應該做的事情,崔栖潮内心更樂意在這裡和奴隸們一起整整枝,好收獲更甜美的果實。但是作為一個領主老爺,他盯着人做飯也就算了,整枝是不要想的,所能參與的正常消遣,應該是打獵。

  騎士們眼看着管家們前赴後繼地獻媚,自己也忍不住了,要在男爵面前展示一下自己的英武。

  這位男爵老爺好像罕見地不是很喜歡去打獵,來了城堡後都沒提出過要和他們一起去打獵,直到他們提出來,老爺也是不情不願地點頭了。

  騎士們私下讨論,老爺在體型上和普通貴族不太一樣,不是那麼健壯,甚至有些秀氣,當然,這不是說他沒有威嚴了,相反,不知道為什麼,老爺明明沒有高大的身軀,但他一皺眉,哼一聲,也讓人十分惶恐。

  别人出門,帶上自己的長弓短弓,□□短劍,或者獵犬、獵鷹。

  崔栖潮出門,帶了三隻貓,三條繩栓在一起。雖然他壓低了小白的身份,但白貓和橘貓還是習慣性跟在小白後頭,小白的随行又相當好,繩子基本不用繃緊,它會乖乖跟在旁邊。

  騎士對這一幕已經見怪不怪了,城堡裡的人每天都能看到,老爺拴着這些百虐不膩的貓四處走,而它們也乖乖跟着,絕不像普通貓見到人就逃,捕捉的時候還會攻擊人,抓撓。

  看來,真的被老爺揍得很慘。如果貓的身上真的附着惡魔,大概也已經被老爺揍服了。他們甚至懷疑老爺吃剩的大蒜都塞貓肚子裡了。

  崔栖潮懶洋洋地騎着馬,就當遛貓了,穿過南面耕地,就到了林地。

  屬于他的豬群,被散放在森林裡,自由地啃着橡果吃。但是崔栖潮看到它們的身影後,幾乎有點認不出來這些是豬。

  大部分的豬,體型更像崔栖潮在現代看到的中小型犬,至多隻有二十斤。而最大的,估計也就三四十斤,勉強能夠到人的膝蓋。而且渾身都是灰黑色的毛,長着獠牙,體形還沒有他的貓滾圓。

  難怪那麼難吃。

  崔栖潮對帶着騷氣和臭氣的豬肉耿耿于懷。

  而騎士長還在一旁道:“領主,前些天我們在林子裡看到了鹿,今天如果運氣好的話,興許能獵下來。”

  崔栖潮:“嗯。”

  他發現騎士長充滿希冀地看着自己,不禁疑問地看了回去。

  騎士長羞赧地問道:“東方的國家吃鹿肉嗎?”

  崔栖潮:“……”

  崔栖潮:“東方的國家什麼都吃。”

  不是胡說,就這片土地,騎士們待會兒打下什麼他都敢吃……

  崔栖潮根本不會打獵,拿着自己的劍亂揮舞了兩下,注意力就被不遠處開荒的人給吸引了。

  為了擁有更多的耕地,開荒這項工程是一直在進行的。林地和耕地的地方,奴隸們伐木,把灌木矮叢砍掉,架着四匹馬和四頭牛一起犁地。

  因為耕牛不夠,馬匹加入耕地是在所難免的,實際上,馬的效率比牛會高一點兒,隻不過,馬是有希望成為優秀的戰馬的,而戰争又是這個時候的常事,所以大家難免不舍得。

  崔栖潮看到他們每犁一段,就停下來讓牲畜休息好一會兒,總覺得哪裡不對,不知不覺離隊到了近前,才發現那些馬身上所用的挽具和牛是一樣的……

  估計是使用馬耕地的時間太短,人們還沒有設計出專門給馬使用的挽具,直接把牛的套了上去,可不就導緻馬沒法呼吸,還得經常停下來,不然就有被勒死的危險。

  騎士們拎着一隻狐狸和一頭鹿趕過來,看着離隊的男爵。

  崔栖潮對他們說道:“我覺得我們的領地上需要更多工匠。”

  他發現人們對工具的利用實在太不成熟了,這明明是帶領人類進化的存在,工匠現在已經被逼着天天打造農具了,崔栖潮還覺得遠遠不夠,有太多東西需要改進了,現在又來一個。

  騎士們面面相觑,“那可不是件容易事,匠人們都是跟着父親從小學起的。要不然,咱們去别的領地抓些工匠回來吧?”

  “對呀,我們很久沒有打仗了,我們往北邊出發。”

  這一幕着實有點滑稽,諾森伯蘭的騎士不過是二三十個,加上侍從、佃農裡服役的兵等等,滿打滿算也就一百多人,你出征還不能把所有人都派出去吧?

  這個規模的戰争,讓崔栖潮有點認真不起來。

  “很快就要收麥子了,還有那麼多活兒要幹,還是算了吧,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崔栖潮說出了一個讓所有人都很摸不着頭腦的理念。

  什麼叫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他們的概念裡沒有這樣的知識。

  ……

  崔栖潮沒有同意騎士們出去搶人的要求,而是命令城堡裡的人去别的領地買了幾條牧羊犬,以此解放部分奴隸的勞動力,讓奴隸們去給他生産農具、尤其是馬挽具。

  對于貴族們來說,奴隸還不如牧羊犬值錢,那些牧羊犬還得用麥子去換。它們是領地裡有着大片大片草坡的牧民們培育出來的,和獵犬一樣能為主人分憂。

  從其他領地換來的南部狗有着光滑的短毛,體型敦實,崔栖潮看着它們的樣子有點像澳大利亞牧羊犬,隻是毛沒有那樣長而已。

  這些狗非常機靈,甚至能觀察出來這個新群體中誰是老大,一見到崔栖潮,就低頭來嗅他的手。

  小白被繩牽着,在崔栖潮的腿後頭虎視眈眈,它現在沒有那樣好的待遇,能坐在崔栖潮的肩膀上了。它看着這些牧羊犬,内心非常嫉妒。

  不是它想――但是,如果這個時代不歧視貓,它作為牧羊貓――再說一遍它真的不想做――比這些牧羊犬不知道強到哪裡去了,這些狗看上去傻乎乎的,業務能力應該很差。

  而牧羊犬們好像也不是很喜歡小白,可能察覺到了它不友好的氣息,在它們舔了崔栖潮一下後,這種不友好徹底爆發了。

  小白“喵嗷”一聲伸爪子要撓牧羊犬,牧羊犬而咆哮起來,被驚恐的奴隸緊緊勒着繩子,差點以為它們要攻擊人了。

  崔栖潮也驚愕地拉緊了繩子,看到還沒有小臂長的小白和牧羊犬隔着一人距離對吼,繩子牽緊下幾乎人立起來。

  侍從們也都呆了,這樣的情形在他們的概念裡,通常隻會出現在兩隻狗之間。

  崔栖潮尴尬地把小白提了起來,“好了,把狗牽下去吧,少讓它們到城堡裡來。”

  牧羊犬一離開,小白立刻安靜了下來。

  四下無人,崔栖潮把小白舉起來,迎着光看它毛茸茸的臉,“你的嫉妒心有點重。”

  小白:“……”

  它不是,它沒有,隻是看不起狗的業務能力。

  對于小白早前的放肆,崔栖潮一下子釋然了很多,雖然不是真貓,但也不失可愛之處,他湊上去和它碰了碰鼻子。

  小白:“………………”

  .

  .

  燕麥的生長期非常短,三個月就能成熟。

  在崔栖潮的水利工程完成後沒幾天,農奴們圍着自動灌溉的耕地羨慕、稱贊了也沒幾天,他那些的燕麥就進入抽穗期了。

  對于成天待在田裡的農奴們來說,農作物是他們最熟悉的,每個時期大約多少天,是什麼形态,他們都心裡有數。

  最早發現的,還是城堡的奴隸。

  這些私奴要照料老爺的牛羊,今年,老爺說讓大家在抽穗期就把燕麥草割了,當做牛羊的飼料。

  這個時期的燕麥草蛋白質含量是最高的,産草量也不錯。事實上,當燕麥草生長後,莊園裡的大家就看出來了,老爺的麥草好像長得比大家的好,更高,草量也更多。

  但這還隻是草而已,他們都沒有聯想到果實上。

  直到現在,抽穗了,私奴捧着燕麥草的穗看了半天,也覺得和從前不同,這燕麥外稃堅硬,每一支都沉甸甸的,穗柄彎曲下垂,更重要的是,足足有七脈,穗粒也多了。

  奴隸的嘴巴張大了,這是……增産了?雖然以他的算數能力還不能确定一畝地能夠增産多少,但是,絕對是多了。

  奴隸甚至無心繼續割草,他越過栅欄,跑到農奴們的份地上去看。

  不,這些燕麥沒有增産,還是和以前一樣,相比之下矮小一些的植株上,隻有五六脈,一脈穗粒不超過十顆。

  兩塊田,效果是非常明顯的。

  奴隸一下子坐在田埂上,天啊,他每天都看着這些田,可以确定,它們之間的區别除了這幾天多澆了水,就是老爺吩咐讓人在私地上間種了一些草――那些草老爺還說可以喂牛羊,導緻他們一度認為真的僅僅如此而已。

  可是現在,奴隸很容易就直接把兩者聯系在一起,種草等于增産。

  這不是很明顯麼,那些甘藍,也都長得比以往要好了,可他們居然直到抽穗了才醒悟。

  “你這懶豬,你在做什麼?”巡視的莊頭看到了奴隸坐在田埂上,手裡的棒子很快就抽了下來。

  奴隸趕緊爬起來,飛快地道:“我隻是在看老爺的麥子,它們好像變多了。”

  莊頭狐疑地低下頭一看,一下子分辨出來,真的,多了!前幾天還看不出來,今天再明顯不過了,脈、穗都多了!

  老爺的私地上燕麥增産了的消息,很快随着風傳遍莊園。

  所有人都跑去看老爺地裡的燕麥,眼睛都要看紅了。

  “看到了嗎?”

  “當然看到了!一顆顆數了,足足有十二顆!七脈!”

  “啧啧啧……這得多上多少燕麥。”

  “我的老天,如果我家份地的麥子能多上那麼些!!”

  “我得說,老爺種的那些草,原來我家旁邊還有很多,隻是被羊給啃光了……”

  “誰能知道呢,它們還有這樣的作用。”

  “想一想吧!老爺知道怎樣給麥子吃殺蟲的草藥,當然也知道給它們吃什麼藥,能夠長得高!”

  這是什麼仙草靈藥啊,難怪老爺非要在地裡種上,還要緊着自己的地。

  神啊,這些草原來就長在野地裡,誰都可以摘下來,連莊頭都不會計較的。

  如果燕麥都增産了,甘藍也變大了,那麼等小麥豐收的時候,會不會也增産?小麥,畢竟比燕麥要值錢多了。

  農奴們頭抵着頭讨論起來,他們的神情都羨慕得有點扭曲了,不由得産生一個疑問:仁慈的老爺,會允許他的農奴們也在地裡種上草嗎?

  答案是會,不止是出于樂觀的态度,畢竟他們要交租,如果草籽足夠,老爺為什麼不呢?根據老爺請大家吃豆糊糊的行為看,他還是一個大方慷慨的人。

  現在他們再看那些燕麥,心情就好了很多,沒那樣嫉妒了,開始幻想起從老爺手裡換到草籽――沒錯,那肯定不會是免費的――然後再播種,豐收,簡直太美好了。

  管事們,他們中的大多數捶兇頓足的樣子,就像是絕産了的農奴。隻有少數人做夢都笑醒了。

  因為當初隻有膽大、急着拍馬屁的管家和稅收官他們幾個人,請求老爺,跟着老爺一起在地裡也間種了草。現在,果不其然,他們的燕麥也增産了!

  為什麼,為什麼當初他們沒有跟着請求老爺?

  雖然自己什麼也沒失去,但是同僚占了便宜,簡直比自家丢了麥子還要讓人難受。

  可是,他們又不能抱怨老爺,隻能不停地問老爺,現在再往小麥地裡種草,還有效嗎?

  男爵老爺崔栖潮對這個結果其實不是很滿意,中世紀人民計算不出來,他卻能計算出來,增産率也就是百分之十左右。

  主要是他來得晚了點,肥料也種類也不夠,隻有綠肥而已,還是間作的。否則,他完全可以在今年就把産量提高百分之三十!

  不提未來,單單是肥料普遍使用後的二十一世紀,燕麥畝産量都有兩百公斤以上,燕麥草能收割有三四千公斤。單脈穗粒,怎麼也有二十多粒,九脈是基本操作。

  燕麥的産量普遍比小麥要低一些,這時候一畝燕麥,普通年景隻有三十多公斤而已。

  崔栖潮還在幽怨,農奴們卻都議論紛紛,喜氣洋洋,因為老爺的口風已經透出來了,他會提供草籽和種植方法所有領地上的農戶,而且隻會在收成後上一點報酬。

  相比起大家可能得到,根本不算什麼。

  到了收燕麥的時候,兩邊都收了一畝後進行統計,果然,老爺地裡的燕麥比農奴們的要多,他們隻有三十多公斤,老爺的地一畝有四十公斤出頭。

  這樣積少成多,簡直平白多了好多畝的燕麥!

  而且,今年的燕麥草可是也大豐收,牛羊的适口性特别好,對那些鮮草愛吃得很。

  因為有增産的鼓勵,農奴們幹起老爺吩咐的活也更加賣力了,因為這件事本身就是對他們有利的――那些草已經覆蓋得如綠毯,老爺讓他們把草割一部分,翻埋到自己的地裡去,滋養還未豐收的小麥。

  相比起燕麥在生長期間基本不需要追肥,小麥在返青期、拔節期、孕穗期等時候,如果表現得肥力不足都可以進行追肥。甚至在抽穗後,都仍然需要一些氮磷鉀肥。

  施肥施得好,産量才會高啊。那些農奴連基肥都沒有施,小麥不用說,肯定是缺肥的,剛好綠肥能割個幾次,三個月長得也差不多有十厘米了,正好割一次翻到他們的土裡。

  再過一個多月,休耕地要開始耕地了,為秋播做準備。這時候還可以播種綠肥苕子,而漚制的堆肥也差不多可以用了,可想而知冬季作物能夠享受怎樣肥沃的土地。

  現在崔栖潮就可以斷定,今年種下的大麥,明年春天收獲時産量會相當喜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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