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旭眼内閃爍過憤怒和驚恐,不得不說,這一刻蕭旭的戲真好!
就連一直觀察這一幕的蘇巴差點都被蕭旭忽悠了。
砰!拳頭狠狠砸在蕭旭兇前,蕭旭一口鮮皿噴出,趔趄後退!
“傅少!你過分了!”這時候,徐鶴站出說話,然後将眼神望向烈青山。
傅天甯卻已被羞辱的怒火燒的失去理智,抓起匕首就撲向蕭旭,他準備要蕭旭的命。
鄭三陲冷笑一閃身出現在兩人之間。
轟隆!鄭三陲一拳轟出,瞬間匕首旋飛不見,傅天甯還要逞強,烈青山忽然出現在他身邊,一把抓住他。
“你已越界了!”烈青山清淡的說。
傅天甯眼内有瘋狂的報複火焰,烈青山卻不管不顧一甩手,傅天甯就飛到自己手下身邊。
傅天甯落下後,依然沒消氣,甩開自己手下準備再次上來,耳邊卻傳來師傅的聲音。
隔空傳音。
“你不是鄭三陲對手,你要想給機會他殺你,我不攔着!”
聽聞到師傅這話,頓時傅天甯看了眼鄭三陲,果然鄭三陲眼内閃爍殺意。
烈青山帶着強悍戰意到了蕭旭面前,眼神陰冷尖銳:“你怎樣?”
蕭旭瞬間感覺到自己被對方殺氣鎖定,苦笑又吐出一口皿:“沒事,死不了!”
烈青山眼神如能透視般死死盯着蕭旭,蕭旭絲毫不懼對視烈青山。
烈青山這才緩緩将自己眼神從蕭旭身上移開。
蕭旭懸着的心這才放下,蘇巴這時過來将蕭旭扶住:“李少,你沒事吧!”
蕭旭沖蘇巴眨眨眼,蘇巴一愣,這才放心,小聲在蕭旭耳邊說道:“我沒事,演戲呢!”
周圍衆人都對剛剛傅天甯的做法不齒,但這是武界,武界誰的拳頭大誰就是理,衆人不滿,也不敢當着烈青山的面提出。
“剛剛是孽徒不對,不過年輕人,誰不是初生牛犢?做出點不妥的事兒将來烈某會多多教導的!”
傅天甯望着烈青山道:“師傅!徒兒知錯了!”
烈青山不做聲,眼神望向了其他人:“還有誰願意比試?烈某擔保不會再出類似的事兒!誰在敢玩陰的,烈某保證他走不出這雙圓會的會場!”
一些周圍人心中有意見,但畢竟烈青山才是這裡的主人,而且是大高手,既然烈青山大事化小袒護自己的徒弟,也不關他們的事兒,衆人也就不做這爛好人了,紛紛将眼神望向蕭旭。
蕭旭苦笑被蘇巴扶起:“劍鋒受傷,就不參加接下來的活動了,烈先生,我先告辭!”
烈青山淡淡點頭,蕭旭離開時,烈青山眼神依然還盯着他背影,似乎想從蕭旭身上看出破綻似得。
離開烈青山視線到黑暗處後,蕭旭站直身體不讓蘇巴扶着。
“我們去找龍紋玉佩!”蕭旭道。
蘇巴望着蕭旭:“旭哥你真能惹事兒,不招惹傅天甯不完了嗎?差點露陷!”
蕭旭苦笑:“我懷疑我們已經露陷,剛剛烈青山看我的眼神很古怪,我懷疑他是不是已經看穿了我的身份!”
“那我們還不開溜?”蘇巴一驚道。“開溜個屁啊!這烈青山很厲害,我倆聯手估計都不是對手,加上老秦或許能勉強跟他對抗,但他跟老秦有師徒情義,老秦會出手嗎?這不是讓老秦為難嗎?所以我們現在一定要得到龍紋玉佩,隻有擁有了
這玩意,我才有能力跟烈青山一拼!否則就得要找甯東來這保镖才能保住小命了!”
蘇巴一腦門冷汗:“這是火中取栗啊!”
“你說的沒錯,就是火中取栗!”蕭旭眼内閃爍出自信。
這時,雙圓會會場側間裡,一個臉色陰沉的老者端坐在房間内。
“落老,烈先生說可以送龍紋玉佩上場了!”
傅家手下說完,端坐在房間内正中央的老者才緩緩睜開眼睛。
老頭邪笑:“烈青山真有意思,傅家請我來了,還有必要籠絡人心嗎?看上誰直接讓聽話,不聽話就殺了,憑我跟烈青山的手段,誰敢不聽?”
“落老說的是,隻是這是烈先生的意思,我覺得落老有想法,直接跟烈先生商量最好,我們是做下人的!”
老頭眼内閃過陰戾光芒:“好!我帶東西去……”
随後,老頭從背後保險櫃中取出一塊璞玉,上面有精巧挂繩,看起來非常古樸。
手下見落老準備出門,便先行告退。
手下離開後,老頭邪笑望向一個方向:“既然來了,遮遮掩掩做什麼?是想要這塊玉佩嗎?”
一個黑影緩緩從落老對面落下,電閃到他身前。
轟隆!兩人電光火石之間交換數招,黑影悶哼一聲,顯然不是對手,在地上留下一道皿迹,飛身閃爍逃離,落老頭追擊而去。
而這時房内一道身影飄飄蕩蕩落下,輕輕将玉佩取在了手上。
落老瞬間發現自己上當,扭頭想來追人,卻沒想到背後離去的人再次閃身過來,兩人一前一後将落老控制在中間。
轟轟轟!兩人聯手三招,落老蹬蹬蹬後退,眼内盡是憤怒光芒。
兩道黑影卻在空中互相借力,速度忽然拔升後消失在了黑暗中。
這時,傅家人出現在現場。
“什麼情況?玉佩呢?落老你……”
轟隆!落老一拳将傅家手下砸飛:“該死,是哪個小雜毛?我落九幽一定會要你的命!”
此刻,雙圓會現場又經過了兩場比試,顯然都沒之前蕭旭跟鄭三陲的交手精彩,索然無味!
烈青山淡淡看着這一切,手下急匆匆來在烈青山耳邊說一番話後,烈青山臉色大變。
徐鶴見到這狀況,望着烈青山問:“烈先生,是不是出事兒了?”
烈青山沖衆人拱拳:“抱歉各位,龍紋玉佩被大膽狂徒盜走!今天答應衆位的寶物不能兌現了,不過烈某承諾,會到時每人一份禮物送到各位府上,今天的雙圓會就此結束!”
烈青山說完偶,憤怒拂袖而去!
衆人互相對視,誰也沒想到雙圓會就這麼結束了。
衆人面面相觑,衆人三三兩兩離場,徐鶴望着貞元道:“老和尚,開酒戒嗎?我請你!”
“你這是要我老命?”貞元苦笑。
“貞元,我倆多少年交情了?你再不入世真晚了!”徐鶴道。貞元苦笑:“入吧!一入紅塵深似海,肝腸愁斷夢一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