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4章 她快死了呀
“沈長歌,那個女人不是消失了?”李哥聞言瞬間直起身子,正疑惑着那個女人什麼時候回來的時候,忽然想到了什麼,頓時跳下床來到李思思的面前,滿眼戒備的看着她:“你又想幹嘛?”李思思看着他這個緊張的樣子,咯咯直笑,笑得有些太過用力,小腹更是疼痛不已,她頓時痛苦的皺眉,片刻後緩口氣才說:“瞧你那個緊張的樣子,沒看我現在這副樣子了,還能幹嘛?隻不過是好奇那個
女人是生了什麼病才住進醫院的罷了……”
說着,擡眸看着李哥,有氣無力的說:“李哥,你去讓人查一下,她是得了什麼病?住在哪個病房?”
李哥聞言瞬間皺眉,退後兩步坐在床邊,冷冷看着她:“你不想做什麼?還叫我打聽那個女人的事情幹什麼?裝作沒看見不是挺好的嗎?”
李思思坐在那窗口處,陽光落在她的身上,帶給她溫暖,卻也将她的影子拉得更長。
她低着頭,長長的眼睫遮住了那一雙眼,同時也遮住了她那眼底流轉的森寒波光。
“幾個,我的性格你了解。”她說着轉過臉來,一半明亮,一半幽暗,映着那一雙深邃的眼,越發叫人覺得寒意深深。
“你不幫我打聽就算了,反正我自己也能有辦法打聽得到!”
“你到底想做什麼?”李哥心煩意亂的站起來,原以為這兩年來她安分守己,不再提那個姓池的,一心在娛樂圈裡面摸爬滾打,是對那個男人死心了。
可今天那個沈長歌一出現,她的心思居然又活泛起來!
“我不想做什麼,你到底幫不幫我查?”
李思思看着他,那淡淡的目光中卻帶着些倔強威脅的意味。
李哥無奈的歎口氣,煩躁的撓了撓頭,片刻後轉過來指着她冷聲道:“我幫你查可以,但是你要答應我,不管你聽到什麼消息,都不許輕舉妄動,更不許惹事兒!”
李思思見他答應,勾唇一笑,閉着眼舒舒服服的躺在沙發裡,沖他輕輕擺手:“知道了,絕對不惹事兒……”
李哥見她這個模樣,真是心煩又無奈,哀歎着轉身出了門。
李思思卻在他關好門片刻之後睜開雙眼,看着那樓下長椅上的人影已經消失不見,一雙眼底閃着幽幽的流光。
拿出電話,打出了一個電話,在電話接通的那一刻,沉沉一笑:“李阿姨,請你幫個忙。”
長歌在樓下曬了半個小時的太陽,回到病房剛好到了打吊針的時候,她按了鈴,護士片刻後便過來,給她吊好了水,便出去了。
她躺在床上,一邊打點滴,一邊無聊的看着電視,沒發現門口有一個陌生的人影一閃而過。李思思這邊,她拿着手機在等電話,十來分鐘以後手機響了,她立馬接起來,電話那頭中年女人的聲音有些刻意讨好的意味:“這位小姐,我剛才找了一個還在池家做工的姐妹,那位老姐妹說呀,那個姓沈
的小姐在池家老宅住了沒多久,便被池家少爺給趕出去了,好像是因為什麼事……”
什麼?沈長歌居然是池墨給趕出來的?
他不是喜歡那個女人嗎?還讓那個女人給他生個孩子啊,那個女人一回來就住進他們家,怎麼轉眼間就被趕出來了?
她瞬間滿腔欣喜問:“因為什麼事被趕出來的?”
“好像是因為少爺發現那個沈小姐和别的男人有暧昧關系,所以一怒之下把她給趕了出來,夫人還把那位小姐所有的衣服都給燒了呢,看來是挺生氣的……”
挂掉電話,李思思還滿心的不可置信,感覺自己像是踩在雲端上面一樣輕飄飄的,可輕松了!
片刻後,她放下手機,回過神來便開始瘋狂的笑:“哈哈哈……沈長歌啊沈長歌,沒想到你也有今天呀!”
一開始知道她回來就住進池家老宅,還真以為她能和池墨結婚呢,可沒想到轉眼居然被趕了出來?
“賤人!搶了我的男人,居然還敢不珍惜……”
吱呀一聲,她尋聲去看,李哥回來了。
她立馬便開口問:“怎麼樣?那個賤人得了什麼病?”
李哥緩緩走到她面前,雙手環兇靠在那窗口上,搖搖頭歎:“自古紅顔多薄命啊!那沈長歌要說生了池家的小少爺,便是一步登天的光明大道!可誰想到,她居然得了白皿病!”
白皿病!
李思思瞬間雙眼放光,唇角勾起一起陰暗的笑,聲音輕的幾乎她自己都分辨不清:“那不就是……快死了嘛……”
“你說什麼?”李哥眉頭緊皺,側着耳朵也沒聽清他到底說的什麼。
李思思卻轉過眼一笑:“我說她這是命不好呗……”
李哥沒有太在意,接着說:“可不是,好好的人得了這種不好治的病,如今就在十八樓皿液科的VIP9病房裡住着,想來一時半會兒是好不了了……倒是挺可惜的……”
可惜?
呵呵,像她這種女人,就該早死!
可……聽說白皿病也并不是沒得治啊,說不定還真有治愈的希望……她這麼想着,眸光又深沉起來……
十八樓VIP9……
一個被背叛男人被趕出來的有病的女人……
若是突然死了……
她眼眸微眯,有些興奮在心頭流洩,想起自己這兩年一個人在娛樂天那種肮髒的地方摸爬滾打,受了多少屈辱,吃了多少苦?
都是拜這個賤人所賜!
若不是她搶走了自己的男人,那麼自己就能夠背靠池家這一棵大樹,在娛樂圈裡一路扶搖直上,又何至于淪落到用身體和容貌去……
小腹一直隐隐的疼,疼得人揪心,疼得她一想到便覺得自己罪孽深重,肮髒不堪。
她難受的躺回到床上,虛弱無力的說一聲:“李哥我難受,想喝粥,熱乎乎的甜粥……”
李哥見她疼的厲害,急忙給她蓋好被子說:“我這就去給你買,好好休息……”
李哥走後,她才慢慢的撐起身子靠在床頭,那一張慘白的臉上,一雙眼寒光閃閃,拿起手機撥通一個電話:“喂,你手裡路子多,幫我做件事吧……恩,錢自然好說……”
天黑了,郊區的這一片别墅區裡,大部分都亮着燈。
池墨一個人回到了自己的家裡,躺在客廳的沙發裡,腳下堆着好幾個不同的酒瓶。
他俊逸的面容有些憔悴,頭發也有些淩亂,躺在沙發上手裡叼着一根煙,吞雲吐霧中,時不時提起手裡的酒瓶對着喝幾口。
‘咕咚,咕咚’沒多久,一瓶酒便空了,他将那酒瓶随意的往地下一扔,玻璃酒瓶在客廳裡滾動的聲音格外刺耳。
他喝了很多酒,卻發現自己越喝越清醒,越是想要忘掉那個女人,卻越是忘不掉。
酒,喝得越多,腦子裡她出現的次數便越來越多,關于她的一切也越來越清晰,越來越讓人難以忘記。白素梅來的時候,推開門便見兒子躺在客廳裡,空氣中滿是酒味和煙草的味道,她慢慢的走進來,站在那沙發旁,看着池墨簡直不敢相信躺着的人就是自己的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