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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六十二章 過得好不好,隻有自己知道。

情奔 狂人一号 3461 2024-01-31 01:06

  這案件的情況浮出了水面,幕後這人不用說就是經莠的舅媽了,法律也不承認事由你說的,就這麼給你結案的。

  有了證據,然後再報案或者直接起訴。到那裡去得到證據呢?

  紅莠也想用一個極端的辦法,直接從她所謂舅媽頭上開刀。用什麼辦法呢?

  紅莠在這時住了一周也沒有想到一個好法。幾個涉嫌人是鎖定了。她沒有時間在這裡呆下去,就是這麼呆下去,也是找不到證據。

  紅莠曾經看過一個偵探的故事:一個殺人犯因為殺了人,所以就産生了慣性思維,但是那個殺人犯并沒有在現場留下任何有價值的證據。

  最後警察是這樣來獲得證據的——他們裝扮成那個被殺的人,然後忽然出現在那殺人犯的面前,最後殺人犯暈了過去,為什麼呢?這就是一個緻命的慣性思維所造成的。

  紅莠還是沒有辦來按排裝扮自己父親的人,就達不到上述的目的。

  她隻好打電話向王麗蘋求救了。

  “姨,現可鎖定了是誰,但沒有正據,還是定不了她的罰呀。”

  “回來吧。”

  在回去的時候,紅莠還是到了她舅舅家去了一趟,舅舅,舅媽都在家。見到紅莠上了門,紅莠舅媽心有些慌亂,她必竟是小地方上人,茶是泡了,可茶碗蓋都沒有蓋就端到紅莠的面前,這時她發現茶杯上沒有蓋子,又回轉身去拿碗蓋打碗蓋上。

  對紅莠說了一大堆對不起,抱歉的話。

  紅莠隻說了一句:“過去的事就讓他過去了,人死也不能複生,要對舅舅好些。”

  “對舅舅好那還用你說,他是我同他過一靠子的人。”你看看紅莠舅媽多會說話。

  “我有幾句要對舅舅當獨說。”紅莠不客氣的說道,意思你到一邊去。

  “好好,你們談談,有十來年都沒有見了,應該的應該的。”紅莠舅媽說完也知趣的出了門。

  “舅舅,我問一句話,你還想跟她過日子嗎?”

  “早就不想了,有沒有法辦,離婚她不同意,婚都離不掉。”

  “舅,我知道了。”

  紅莠走時把一千塊塞給了舅舅。“這錢你自己花,不要給她了。”

  “嗯。”舅舅的淚水一下子湧了出來。

  “過年的時回來看你,你要好好的。”

  老實舅舅聽到紅莠這麼說就知道紅莠要走。

  “她是殺犯,要将她槍斃。”

  “舅舅,我知道,你放心,有那麼一天,你可别管她,知道不。”

  “我知道。”

  紅莠有了舅舅這句話,心裡有底了,不然要是真的将好斃了,舅舅怎麼辦。這是紅莠來時的顧慮,現沒有了,看來舅舅早就有此心,可是沒有辦法,隻能這樣窩窩襄襄活着。

  紅莠回去後,對王麗蘋了這幾天發生的事後。王麗蘋說:“你把這些寫出來,特别是鎖定的幾人。這事讓專業的人去做。”她所指提這事就讓公安去做。

  他們是執法人,有這個權和義務,我們去做弄不好自己還違了法。

  雖然,紅莠現還沒有報到仇,這是遲早的事,心裡一下輕松了許多。

  她的假期也快到了,她告别了王麗蘋,告别了潘炜炜一家人,重反自己的工作崗位。

  潘正東這頭也在進行,年齡不等人,對方松了口,尋個好日子再次提親。

  紅莠回去并不是為了工作,她所關心的還是潘志豪,志豪怎樣了,志豪現在她走的一段時間過得好不好。她滿腦子都是志豪,雖然志豪也天天要發一個短信或微信,可是,紅莠不放心,也怕别的女進入了他的世界。

  但,她心裡是這麼想的,嘴可一句也不會說,為了什麼呢?這些想法讓他知道不好嗎?

  她也沒有辦法說清這些事,戀愛總是讓對方去猜,不對讓對方琢磨,琢磨也是讓人有味道,也難受,這就是愛,不愛了,他不用琢磨你,更不用說猜了。

  愛是有甜酸苦辣,就是對方一句不經意的話,也許對方都不知道自己說的什麼,可是愛着你對方,他會忙上半天,反複去破解這句話的意思。

  他會越想越複雜,最後想到這是這個意思,等到有一天她們間有了一定基礎,會将這比較重要的話說出來。

  對方隻是輕描淡寫的說一句,我不是那個意思。如“你也夠難琢磨的。”對方認為她或他在琢磨對方,這對方可說是一個愛的信号,可是挑明這句話後,什麼都不是。

  對方說,不是這個意思,是說你對某一件也夠難琢磨的。并不是講你難琢磨。

  對方聽到這話,雙手向下一灘,一點味道都沒有了,你還花了好多時間去想這件事情。

  這都是在真戀愛時出現的一個普遍現象。

  紅莠本想這周未去潘志豪那裡去,可她就是不去,她要等潘志豪先來,或是先說,要是你志豪有事,隻要對她說一聲,她就會舉動的過去。

  你不來,連一句話也沒有,她去面子上不好看不說,她必竟是離開了這個地方,不洗塵,也得接風。

  她就在等,若是等不到一句話,就感到不是不舒服,她就會對愛情絕望了。

  聽起來是可怕,這也是有可能的,現在人的婚姻沒有多少人當一回事,自己想怎麼快樂,就怎麼樂,想怎樣舒服,就怎樣舒服,不顧及許多。

  可是,紅莠不再年輕,她可不這做了,她得一步一個腳印,但是,你潘志豪沒有這個想,或者說不愛了,她也不會懶在你的身上。

  紅莠對愛情是有原則的,心裡是想不在一棵樹上吊死,她得等這一段緣結束,她才起動另一個緣。

  她不會今天愛這個,明天愛那個,泛愛她決不做的。

  今天,泡了一杯茶,拿來了一本書,邊等邊看書,她想是好的,喝喝茶,看看書,清清雅雅。

  她翻書,看了起來,她一個字也入了腦子,眼前就一個條黑色的波浪在眼前上下起浮。

  她的想思是這麼想的,可是,她心裡不與想法同步,這是她很少現的象,她想同潘正東戀愛也不經有過。

  她端起茶杯準喝上一水,可是,茶杯是空的,隻有底上有幾枝茶葉在翹手架腳,互相緾抱在一起,連水沒有倒上,她都不知道。

  她笑自己,今天是怎麼啦,是不是三魂走了兩魂,這兩個家夥也是太貪玩了吧。

  人們不是好說,三魂六魄嗎?三魂走了二魂,不是有一條成語:魂不守舍。這必然是精神分散、恍惚,意念不能集中、自持。

  算了不看書了,她就在屋裡走來走去,走支走來。

  突然一串電話鈴響了,那速度不差百米冠軍沖刺的速度。

  “喂,莠是你嗎?”電話接了,紅莠一時不知怎麼,有十多秒不講話了。

  半天才說:“是我。”她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麼要這樣,明明她想她想的很,可是,在這一刻,她非得拖十來秒鐘。

  “你在那裡。”

  “在家呀。”

  “我公司有一個急事剛處理結束,是臨時的,現在你家附近,想去你處休息一會。”紅莠聽了這句話,所有的魂魄都規位了。

  “呵呵,想休息呀。”她想不是來看我的。

  “你看行嘛。”

  說不行,這當然不是紅莠的風格,來了也好,當面鼓對當面鑼,把事說個清楚,也挺好,省得有個牽絆。

  “那你來吧。”

  若是一個滑頭的男人,他肯定說,對不起,公司的急事,沒有來為你接風,現就去為你接風。

  搞科學的人,腦袋長的不一樣。現在可能沒有了,說的是一個老科學家,家裡養了兩隻獵,他就在牆壁上打洞,他并排鑿有兩個洞,一大一小。

  别人問科學家,“你怎麼鑿兩個洞。”

  “我有兩隻貓,大貓走大洞,小貓走小洞。”

  人家一聽哈哈大笑說:“大兒貓走大洞,無可非議,小貓不能走小洞麼?”

  “這個可不能亂,亂了就得出問題的。”

  那人搖搖頭走了。

  潘志豪也可能是實話實說,到你這來也包函着這個意不要直說,他隻把主要的說了。

  潘志豪來了,坐都沒坐,就去沖了一洗,一頭睡去了。

  紅莠心裡想,我這也不是賓館,一句也沒有說,睡得還很坦然。

  這是她沒有想到的,在電話沒說,來了還不說,什麼意思。開始的時候是想,是思念,這回不是的了,人就在她身邊。

  這會她氣,真是一個怪人,怪不得潘炜炜不同你過下去,好好的一個婚姻就這麼離了。

  婚姻并不是是你外人看的那樣,你說好,别人說不好,她是一個人感覺,人人之交流都是如此,願意同你說話,有不願意同你講話的。

  過得好不好,隻有自己知道。

  -本章完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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