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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七章 從月宮裡走來的美人

情奔 狂人一号 3669 2024-01-31 01:06

  夕陽西沉,沿途的村莊都被綠樹遮蓋。小鳥也不怎麼怕人,立在枝頭看人類的風景。

  過去用牛耕地的時代基本過去,隻有頭頭腦腦,邊邊拐拐還人工。

  看不到過去,幾十人,上百人在一起幹活的場景,現有的隻有零星老人,在地裡幹着農活。

  紅莠騎上電瓶車,直接奔王麗蘋住處,到了住處。還未進門喊了一聲:“蘋姨。”

  王麗蘋應了一聲,馬上就出了門。

  “莠。到胖小姨那去了那麼久。”

  “哦,我去縣城了。”

  “去縣城了,去洗個手吧,去食堂吃飯。”

  “我還說帶到鎮上去吃呢?”

  “我們食堂同飯館差不多,也可點菜。”

  “真的呀。”

  “姨,你對我真好。”

  “你不錯,為什麼不對你好。”

  紅莠想她說你都快成我兒媳了,可,王麗蘋不會那麼說的。王麗蘋向來是高調做事,低調做人。

  她們并排向食堂走去。路上公司的職工見了都會熱情同王麗蘋打一聲招乎:“王總好。”

  王麗蘋也會微笑着回一聲:“好。”

  也有些老職工還會說一句:“王總,你妹妹長得真好看。”

  王麗蘋會呵呵的笑說:“不是我妹,是我的晚輩。”

  “姪女啊。”“嗯。”

  “外孫女。”王麗蘋也“嗯。”

  紅莠有時就是忍不住笑。隻得悟着嘴笑一下。

  王麗蘋有時也随着紅莠的笑,也會笑笑。

  王麗蘋一走進食堂,坐在吃飯的員工一個個站了起,“朋友坐,這是我家的姪女。”

  紅莠馬上說了句:“大家晚上好。”

  王麗蘋找了一邊上的小桌子坐了下來,就有跑堂的過來。

  王麗蘋說;“莠,你點菜。”

  “我點菜,不會耶。”

  “你點什麼,今晚你點什麼就吃什麼,不過要将這菜吃完。”

  紅莠點菜時,每一盤都會問這盤菜有多少,她怕浪費,又怕不夠吃。

  紅莠點了一葷,兩素,一湯。這基本上達到王平蘋心是想的數字。

  王麗蘋滿意的點點頭。

  紅莠長長的舒了一口氣。

  王麗蘋問了一句:“喝點什麼?”

  “不喝什麼,肚子有點餓。”

  “知道餓是好事,說明新陳代謝好。”

  “姨,你懂好多呀。向你學習習。”

  “呵呵,現年輕人隻要好學比過去主便多了。到處都是知識。”

  “說得也是。”

  “姨,前幾年我看您,與現在沒有變化。”

  “怎麼沒有變化,世界萬物都在變化,何況是人呢。”

  一句話,又将紅莠給堵住了。這本是王麗蘋說話的方式,她不是有意反駁你。

  王麗蘋隻是說明一個事實。

  “莠,你還不太了解我,做人做事和說話的方式,不了解的人聽了我的話心堵。”

  “沒有沒有,長知識。”紅莠馬上接了上去說,也不是說紅莠不聰明,隻是紅莠想說麗蘋真年輕,可這話不能這麼說呀,她有可能是她的兒媳,不能說媳兒比婆婆還老吧。

  “莠,在我面前别那緊張,緊張就不自然,不自然思緒就打不開。”

  “說得真好。還真有點,是志豪的原故,應不是。”這句紅莠沒敢說出口,一說出口了,就有拍馬屁的嫌疑。

  王麗蘋與紅莠,吃過晚飯,回到住處,又喝一約半小時的工夫茶。她們邊喝茶邊聊着。

  “姨,工夫茶好講究。”

  “喝茶,是有講究的,從中能看得出一個人的品味。”

  “聽說過工夫茶,沒有這樣坐下來品過。”

  “這套茶具,還是我在福建打工時帶過來,跟着我幾十年了。”

  “喝茶是一種高于吃飯睡覺的精神活動和心靈酣眠,需要一種閑情逸緻。”

  “洗茶,五秒鐘即可;頭茶,十五秒足矣;二茶,三十秒就行。”

  王麗蘋繞有興緻的一邊泡茶一邊講着,紅莠隻有在一旁坐着看着聽着,插不上手,等着享用。

  “遇到好茶時,别太貪,比如平日很少喝茶的人,稍微多喝,就可能過量而醉了。”

  “姨,這飲茶與做人是相通的。”

  “呃,你悟出來了。”

  紅莠端起王麗蘋泡好的第一杯,她慢慢送入口,涼潤繞舌尖,輕滑落舌根,淡淡如水,卻鋪滿口,連牙根都享受了如涓涓溪水,緩緩滑過牙縫,與舌根處彙合,慢慢下咽,才發現,那淡淡清香,多麼撩人。

  紅莠才正真感受到,這一杯茶,能讓你深深地體會到生活的美好。

  “姨,我知道了。”

  “哦。呵呵。”王麗蘋迷着眼看着紅莠。

  “做人恰似喝茶,濃時苦淡時香,不要輕易放棄執着,當困惑擺在眼前,試着用另一種方式去洞察,也許就會發現,陽光總在風雨後,柳暗花明又一春。”

  “嗯,有感受是喝茶的最高境界。”

  “姨,您誇我,我有點不好意思了。”

  “喝了茶我們出去走走。”

  “好呀。”

  她們走在鋪滿陽光的茶山上,來到“石林”

  走在平平仄仄不寬的道上,時上時下,曲徑通幽。

  “莠,您縣看到了潘正東了嗎?”

  “我去東縣城,就是去看潘正東的。”紅莠沒有隐瞞直說了出來。

  “哦,他現怎樣?”

  “情況不太好,他說有過一次自殺式的拼命。”

  “有這麼嚴重。”

  “嗯,現我得到可靠消息,潘炜炜懷孕了。”

  “不是說離家出走了嗎?”

  “是的,就是這事同家裡的人鬧翻了。”

  “潘正東知道嗎?”

  “我對他說了。”

  “他有什麼樣的反應?”

  “他感到肚子裡的孩子是他的。”

  “也有可不是。這個你聽說了吧。”

  “從胖小姨嘴聽出來,話中有話,好像與市檢察院副院長有關。”

  “看來胖小姨子沒有把你當外人。”

  “我勸潘正東與炜炜結婚。”

  “這個有點難度,潘炜炜會同他結婚嗎?”

  “不結婚孩子就有可能做掉。”

  “這個,潘炜炜一定坐要弄清楚這孩子到底是誰的,她才會有這個行動。”

  “姨,您也是這麼想的。”

  “難道你的想同我一樣。”

  “嗯”紅莠嗯一下。

  “你勸潘正東結婚是保這個孩子,下一步再做親子鑒。”

  “姨,你太神了。”紅莠驚了,差點大叫起來。她所想的全被王麗蘋猜到了。

  “我想,潘炜炜不會将這孩子做掉的,這是她手上的最有力的法碼,不管是誰的,都會有人過問,跑是跑不掉的。”

  這一點紅莠還是沒有想到,紅莠想這個未來的婆婆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高深莫測。

  “姨,聽說市副檢察長的妻子死了。”

  “誰說的。”

  “好像是胖小姨子和潘正東都這麼說。”

  “沒有,隻是在老家,還是當一名老師,說她死了是一個煙霧彈。你可以設想一下,如果副檢察長的老婆死了,有必要偷偷摸摸嗎?潘炜炜不就可直接嫁給他。”

  “對呀。”紅莠豁然開朗。

  這回紅莠更加仰慕王麗蘋了。真的是從内心裡的佩服。

  “潘炜炜不會走遠,你要是想找比較難,除非你問市副檢察長去,要看們對不對你說真話。”

  “他會不會離婚呢?”

  “這個要看發展,必竟潘炜炜沒有老公,這樣去帶一個孩子,她是不會幹的。要麼給她一大筆錢,要麼他離婚,這兩條都達不到,孩子一準做掉。”

  “如果她不做呢?”

  “有這個可能,她慢慢來,這樣做有些傻,可是要冒相當大的風險。”

  “若是潘正東苦苦求潘炜炜結婚呢?她會不會同他結婚呢?”

  “這個說不好,副檢察長下決離婚的話,她同正東結婚的可能性小,副檢察長一口回絕,結婚是不可能的,這樣潘正東就有這個機會,否則,門都沒人。”

  “無論潘炜炜同意不同意和潘正東結婚,潘正東必須要求她結婚。”

  “你這樣想的。”王麗蘋心裡感到紅莠同潘正東的關系不一般,故此,沒有直接說潘正東一定要求潘炜炜結婚,隻有結婚了就是可能将自己的敵人所打倒。

  當然,若肚子裡的孩子不是市副檢察長的,最起碼保住了自己的孩子,後面兩個人好是好不起來。

  “想是這樣想的,結了婚,潘炜炜就是一個法碼了,經後的生活一直就在影子裡,想想都怪可憐的。”

  “這個你也想到了,你們姐妹一場都有可能結束了。”後一句像是王麗蘋自言自語。

  “姨,有點涼了,我們回去吧。”紅莠扶着王麗蘋慢慢向回走。

  路上誰也沒有說話,各自想着各的事情。

  風兒吹拂着這對似母女,又像姐妹,遠遠的望去,風兒吹動着她們的衣襟,像是從月宮裡走來的美人兒。

  -本章完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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