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要不要給我生女兒?”情酣之際,他深情地凝視着身下的小女人。
“不……”她一緊,而他還沒有防備,突入起來的刺激讓雙方都瘋了起來……
一室春色。
之後,她困的連眼皮都擡不起來,還是他抱她去清理的身體,換的睡衣。
翌日。
原小園主動給何錦漢打電話,沉默一瞬,她率先開口:“聽說你和華澄複婚了,祝福你。”
那邊傳來幾聲釋然的笑聲:“什麼時候請你喝酒,紀念咱們懵懂的過去。”語氣有些喟然,有些遺憾。
“好啊。我正好有些問題要請教師兄呢。”原小園笑道,何錦漢這邊,她終于可以放下了。
她單戀他四年,他又反過來想了她幾年,扯的真是平啊。好像上天非要給他們一個做朋友的機會。
“不許叫的那麼親切。”粟潛不知道什麼時候冒出來的,一臉醋意。
原小園給了他一個鄙視的眼神,轉過去又巧笑嫣然對着電話道:“師兄,那就這樣,回頭網上聯系。”
“原小園,你故意氣我。”某男不顧形象地坐到她的辦公桌子上,咬牙切齒地道。
“誰叫你這麼愛生氣的。”原小園繼續鄙視這個男人。
“你……”他在考慮要不要以野蠻體魄再征服她一次,昨晚她求饒的媚态,實在是太銷魂了。
“幫我把這個圖打印出來。”原小園忽然指派了個活兒給他。
“你……”他居然被她女王般的氣勢給征服了,神差鬼使地幫她把活兒給幹了。
出息,真有出息。
粟潛很是不忿。
“你倒是反抗呀……”原小園繼續調戲他,昨晚他胡來的太厲害了,她要起義,她要報複。
“……”粟潛不怒反笑,将小女人抓到身下,照昨晚的狠勁又來一遍,事後看向小女人嬌媚到不行的臉,他奸笑:“你倒是反抗呀。”
“……”原小園總算知道,在這男人面前,什麼叫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了。
一個月後。
原小園正式在工地上指揮工人修複古建築,這天,她早上隻吃了一點兒東西,到中午應該餓了,可是聞到菜香味卻一陣惡心,吐了出來。
晚上回去,阿惠見她臉上蒼白,驚愕地問:“太太,你這是不舒服嗎?要不要請醫生?”
“不要……”還沒說完,她就沖到洗手池邊,吐了個翻天覆地。
“她怎麼了?”粟潛恰在此時進門。
“太太嘔吐的厲害,是不是……”阿惠一喜,差點把猜測說出口。
“懷孕了?”粟潛隻要想想這個可能都會狂喜。
半個小時後,粟家的禦用醫生就匆忙趕了過來。
“我隻是累到了。”原小園也有這個猜測,她嘴硬地不想讓醫生檢查。
“過來。”粟潛硬是将她抱到路醫生面前。
“你們這麼秀恩愛,讓我這個單身狗情何以堪。”路醫生羨慕嫉妒恨啊。
“我……”原小園白了粟潛一眼,趕緊拉開和他的距離。
一輪檢查下來。
路醫生很認真地說:“粟太太,你的确是懷孕了,恭喜恭喜!”
“……”粟潛激動的一把将小女人抱起來,原地轉了三個圈。
“潛少爺,你可别這麼激動。”路醫生有些心驚膽顫地道。
“……”原小園看向這個此刻顯得又憨又傻的男人,無語凝噎,她怎麼會選這種人當丈夫,當初是蒙着眼挑的人嗎。
送走路醫生,原小園正色警告他:“禁欲十個月,沒意見吧?”
某男臉一黑:“你說了不算。”
原小園一把将人拖進房裡,拖掉上衣:“來,你來呀。”明亮如星子的眸子裡全是戲谑。
“……”某男咽了咽口水,脫下他的襯衫包住她的嬌軀:“寶貝别玩火,老公什麼都聽你的。”
隻要她好好生孩子,讓他受什麼委屈都成,都成。
“……”原小園哭笑不得,這個大男人,居然這樣被一個小小的即将到來的小東西給治愈了。
L市某咖啡館。
原小園點了杯甜點,悠哉遊哉地吃着,一邊留意從門口進來的人,幾分鐘後,一個身材颀長的男人從容走進來,舉目一望,正好和她的視線對上。
“小園。”
“錦漢。”
兩人都笑的很明媚。
“你一個人來的?”原小園還想見見華澄,親口祝福她呢,雖然之前她們之間非常不愉快。
“嗯。”何錦漢微蹙了一下眉頭:“你也是一個人?”聽說粟氏集團的大少爺護妻護到發狂的地步,隻要出門,幾乎是寸步不離。
“他在樓上。”原小園伸手朝上面指了指,略含笑意。
何錦漢微愣,旋即道:“她在隔壁。”
兩人對視一眼,又微微笑起來。
“本來說陪你喝酒的,現在看來可能要推遲到明年,甚至更晚了。”原小園的笑意更深了,帶着那種即将要做母親的光輝。
“……”何錦漢一時沒反應過來,愣在那裡。
“我懷孕了。”她甜甜地道。
何錦漢也跟着高興起來:“真好,祝福你,小園。”
“聽說華澄身體不太好,調理回來了嗎?”她忽然壓抑着喜悅問。
“還好。”他淡然道。
二人經過各種悲歡仇恨才走到一起,眼下最重要的是相守,孩子什麼的都算錦上添花,他早不在意這個,順其自然最好了。
聊到夕陽上來,雙方的愛人都沒有來催,他們都知道,愛一個人,要給彼此一些空間。
何錦漢先行離開,原小園又坐了一會兒,才打電話給粟潛,讓他下來陪她回去。
“很不舍嗎?”他挑挑俊眉,語氣淡淡。
“嗯,當然不舍。”原小園說:“這可是我想了四年的男人,到頭還是沒得到,不甘心呐。”
“你……”他終于淡定不起來,“給我忘了。”
“你吼我。”原小園立馬要生氣,“我今晚不吃飯了,餓着你女兒。”聽說女人懷孕的時候要作天作地一次,不然虧的慌。
“小園,寶貝,老婆,别生氣。”他趕緊很狗腿地讨好小女人,“我以後再也不提了。”
“哼。”原小園給了他一個“信你就見鬼”的眼神。
L市都知道粟氏集團的大掌門最近成了忠犬,老婆的話就是聖旨,隻要她一句話下來,沒有敢耽擱的。
蘇煦梅對女兒感慨:“唉,小園,你說我怎麼就麼有你這樣的好命,你知道現在外面的人都多羨慕你。”
“媽,你跟朱家那個花花公子還有結果嗎?”原小園問。
“黃了。”蘇煦梅悻悻地道。
朱時均遭逢家變,再沒心情在外面搞亂七八糟的事情,一心一意經營朱家的事業去了。
“也好。”原小園暗自慶幸。
“好什麼好。”蘇煦梅不高興地道:“你隻顧自己幸福,老娘的幸福你就不負責了?”
“……”原小園後悔死了,真不該問她的爛事。
後來想了想,她忽然問粟潛:“集團有沒有風度翩翩的,又離婚的老美男可以給我媽介紹一個?”
“……”粟潛瞪了她一眼:“沒有。”這種事情,他怎麼做的出來。
“我不管。你解決。”原小園又開始作了。
不是都說她現在的話是聖旨嗎?如果不趁機試試管不管用,她不是白擔了悍妻的惡名。
“……”粟潛發現侍候懷孕的老婆太不容易了,連拉皮條這種事情,他都得親自上場。
一個星期後。
蘇煦梅開始相親了,都是肖同安排的。
肖同拿着蘇潛給的七位數的支票,感覺像揣了枚定時炸彈,時刻懸着心,萬一把事情辦砸了,他怎麼要被那個專制暴戾的總裁大人折磨了,那人肯定會不死不休地折磨他。
啊啊啊――
無語問蒼天啊,他隻希望裡面相談甚歡的兩個人都眼瘸,一個看對方是十八歲的水嫩少女,一個看對方是二十歲出頭的俊美小夥子,然後一動情,爬爬床,OK,這事兒就算完結。
蓦地。
“不行啊,換個,這人身體不行。”蘇煦梅挑剔的一聲打算了他的美好願望,肖同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等風聲過來再攜巨款潛逃。
“……不試試怎麼知道。”他故作淡定地輕咳了聲。
“老娘我閱人無數……”蘇煦梅眼睛一亮:“小夥子,我看你身體挺好的。”
“找,接着給您介紹。”肖同吓的面無人色。
蘇煦梅狡猾地笑了:“小夥子,記得啊,年輕的,身體棒的,老娘才看的上。”
“……”肖同瞬間有撞牆的沖動。
九個月後。
L市最貴的婦産醫院的走廊上,粟潛焦急地踱來踱去,一見護士出來就上去問:“怎麼樣?生出來了嗎?”
“早着呢。”小護士從來沒見過這樣着急的丈夫,妻子肚子疼才送來,他就問了不下十遍,也太心急了吧。
他不管不顧了,和院長交談幾句,推門進到産房裡面――
小女人挺着大大的肚子坐在助産球上,痛苦地蹙着眉目,面色蒼白。
“很疼嗎?”他心疼的差一點留出淚來,早知道這麼痛苦,他甯可不讓她生。
原小園站也不是坐也不是,宮縮的疼痛讓她煩躁無比,沖着他道:“你走,你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