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活動了一下,身上哪裡都不舒服,不是痛的厲害就是酸楚難忍,坐起來穿上衣服想離開,卻發現腿軟得床都下不去。
本來外界的傳聞已經讓她不堪忍受,他們的淩辱更是雪上加霜,擊穿了她的所有。
崩潰的情緒再一次失控,她伏在床上痛哭起來……
玩弄她,羞辱她……
她好好的一個女孩子,為什麼要承受這樣的遭遇。
和善的女傭人過來安慰她,“小姐,少爺出差了。臨走吩咐我們好好照顧您,您受了點傷,好好躺着休息吧。情緒這樣激動,不好。”
她還管什麼好不好的。
已經快被逼死了。
“天下這麼多女人,他随便找誰不好,為什麼要折磨我?”原小園大聲哭喊着,淚水如決堤一般,飛濺起來,“我又不稀罕錢。這一切,都是陰謀。”
她從前,根本留意過粟潛這個大人物,更不要說去爆什麼被他包養的绯聞了,簡直是天方夜譚。
就算她需要錢,就算她魔怔了要找人包養,都不會找上粟潛這麼個禽獸般的主兒的。
“小姐,您有所不知,少爺他從來沒有過負面新聞,這次對他來說,影響太深刻了。可是少爺看到新聞後叫人查到您的照片,他就壓下來了,說既然您願意跟他,他就不會讓您期望落空的。他應該是喜歡小姐您的吧。”
傭人阿惠不停地說粟潛的好話。
喜歡她。
可能嗎。
他的未婚妻找上門來,他跟着人家一起那樣狠地踩她,讓她如墜入地獄般,痛不欲生。
痛不欲生。
每次,他的手像對待動物般觸着她最羞嬌的地方,那種難堪,根本找不到語言描述。
徹頭徹尾的玩弄。
“他有未婚妻,卻又染指着我。這樣的人品,我真不敢恭維。”
原小園直白地譏諷他。
傭人阿惠愣了一下,随即搖搖頭,“少爺應該不怎麼喜歡她吧。穆小姐是老爺結拜兄弟的孫女,十幾年前托付過來的,小時候少爺還同她說幾句話,成年後訂了婚約,少爺就不怎麼理她了。”
阿惠的話并沒有打消原小園對粟潛濃濃的恨意,相反,她愈加覺得這個人薄情冷漠,渾身帶着戾氣。
一連幾天,粟潛在外地出差,好像去招标某個省内的金礦開采許可。
能動了之後,她不願意住在他的别墅裡被傭人白癡一樣侍候着,情願窩在她的小屋上網、寫簡曆,馬上畢業了,她得找一份能養活自己的工作。
簡曆發出去,沒什麼收獲。
恰好這天晚上她暗戀的師兄何錦漢打遠洋電話過來,問她為什麼好幾次不接他的電話。
“我出了點事,很衰……”
她很想向他訴苦,可是她不敢,害怕何錦漢知道後瞧不起她,甚至再也不會理她了。
“遇到什麼麻煩了?我過幾天就回到國内,應該可以幫你一把。”他溫柔地說,聲音如藹藹春風。
那種事情,他也能幫她嗎。
說出來,幻想會不會一下子破滅。
原小園支支吾吾地繞了半天圈子,最後鼓起勇氣問他,“你以後找女朋友的話會不會介意她不是第一次……。”
她的問題大概太離奇了,何錦漢沉默了幾秒,“皮囊而已,如果情分到了,我想我大概不會介意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