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我的熊貓寶寶。”某男不羞不燥地道。
“......”再一次感歎節操這種東西是沒有下限的啊。
前腳走進辦公室,後腳粟潛就跟進來,見原小園一副老僧入定的樣子,他勾起唇角一笑:“老婆,工作有那麼重要?”要不是River那崽子還小,他都要甩手退休了。
“當然喽,我又沒有家底可以啃。”原小園回的理直氣壯。
“你有老公可以啃啊,随便啃,想怎麼啃怎麼啃。”粟潛笑着伸過臉去,一副我是肥羊,任你宰割的賤樣。
“不好啃。”原小園興緻缺缺地擺擺手,看也不看他,低頭擺弄着U盤,“我的資料放哪兒了。”年紀輕輕的,記性不好真麻煩。
“标記為6号的U盤,你昨天存的資料。”某男淡然道。
“......”原小園麻利地拿出6号U盤插到電腦上,她要找的東西果然在裡面。
粟潛自得地仰仰頭,強勢加盟她的工作室,總要讓她覺得有價值才行。
“粟潛,你好像很閑啊?”邊整理圖案邊漫不經心地瞟了一眼,原小園好奇地道:“我記得粟氏集團一向很忙的,難道最近粟江肯幫你了?”
“除了粟江,不可以用你的人嗎?”粟潛雙手環抱,語氣少見的悠然自得。
“陳耀那隻妖被你收了?”原小園挑挑眉眼,她前幾天還好奇呢,那家夥怎麼不宅了,每天有規律地出入潛園。
“逃不過你的法眼,對,他現在是粟氏集團的業務總監。”粟潛揚高了聲音道,“我就知道,你的基因不錯,他的基因能差到哪兒去。”
“噢。”原小園繼續認真檢查她的圖紙,雖然是個很小的單子,但她還是不敢有絲毫的輕怠。
“你最近不太喜歡說話啊。”某男沒話找話。
“甩那麼多口水出去幹嘛,能賺錢還是能讓人紅?”原小園随口堵了他一句。
粟潛:“......”
“你不該來這裡的。”正在埋頭苦幹的原小園,沒頭沒腦扔過來一句。
她目前隻幹個技術,不需要營銷,不需要策劃,弄一個外行的天才來這裡浪費,真是犯罪啊。
“嗯?”他忽然有些不知所以然,一張俊臉微微帶了點烏雲。
“我是說你在這裡,太大材小用了。”原小園劈裡啪啦地敲着鍵盤,依然沒有擡頭:“我說粟氏集團那麼大,你不用管的嗎?”
她這小破公司和兒子以後的家産比起來,不值得一提啊。
“經營這麼多年,如果還要我親自盯着才能運作,早該關門大吉了。”粟潛不屑地道。
“......”好吧,她服氣。
“笃笃笃――”
敲門聲響起,原小園嘀咕:“誰呀,大廈不是不讓外人進的嗎?”說着起身去開門,拉開門的一瞬,“啊――”她慘叫一聲。
聽到聲音,粟潛沖過去,人已經跑走,見原小園渾身都是臭雞蛋液,從頭濕到腳,狼狽不堪。
“你去處理一下,我出去報警。”粟潛道,還沒走出去,樓裡的保安就沖了上來,大喊着:“有事嗎?”
“混賬――”粟潛一腳踹了過去,“進來的是什麼人,馬上給我找出來。”
看到她被欺負的一刻,他額角的青筋暴起,要不是那些小人跑的快,肯定要被他狂揍一頓。
保安連連道歉,調查攝像頭後,才發現那些作亂的人很巧妙地避開了攝像頭捕捉的角度,隻能看到兩個人形,黑衣,閃過一下就不見了。
“粟總,這比較麻煩,您看,他們又沒有傷人,就算去報案的話,恐怕也沒人接吧。”保安無奈地道。
“人是怎麼進來的,又是怎麼出去的?”粟潛冷冷道,眼風不善地掃過他們。
被他一問,那些保安重新看了一遍監控視頻,“奇怪,怎麼到了七樓就不見了,也沒看見他們進來的影子啊。”莫非是從七樓的窗戶進來又跳出去的。
“就是七樓公司裡的人幹的,給我找出來。”粟潛眯着眸子,臉色猶如臘月的霜凍。
“怎麼可......能?”保安不相信地張大眼鏡,這個樓裡不是金領就是白領,誰會做這樣的事情。
“不管什麼人,都可以被金錢收買,不過有人價錢高有人價錢低。”粟潛睨向他們道。
幾名保安仿佛受教了一樣,直奔七樓,挨個公司觀察起來。
“算了,也不是什麼大事。”原小園在盥洗室仔細清理了一遍,換了備用的衣裙,神情沮喪地道。
“我說過,不會再讓任何人傷害你。”不然,他黏着她呆在這裡幹嘛,最大作用要充任貼身保镖啊。
“......”她敲敲頭,好讓自己清醒一些,男人的誓言不過是一時的失言罷了。
“要不,你還搬到我那邊去?”粟氏那邊的保安自他從阿富汗回來後層層篩選,比這裡可靠的多了。
“不不不。”原小園的頭搖的跟撥浪鼓一樣,“觊觎你的女狼太多,我還是不去拉仇恨了。”
“......”粟潛冷哼一聲,他還不是取次花叢懶回顧,沒正眼看過任何一個女員工嘛。
“Lily最近忙嗎?要不你把她調過來給我,你回去?怎麼樣?”她覺得今天被人砸臭雞蛋,說不定某個大齡未婚的女員工看她不順眼才這樣的,純屬發洩,應該沒有天大的惡意。
粟潛摸了摸下颌,“可以。”
“行,你可以回去了。”女人身邊圍繞的男人太優秀會被人嫉妒的,嫉妒使人惡毒,她真不想再被人惡毒了。
拉開跟這個男人的距離會安全很多,很多。
“她還沒來呢。”某人非常不滿意,看着她頭發上滾落下來的水珠,他的目光跟着鑽進她的衣衫裡,落在兇前的起伏上,喉嚨一陣發癢。
“你看什麼呢?”原小園見他的眸光黯了黯,臉一下子紅了,她太知道那意味着什麼。
他的食欲來了,而她就是一道可口的飯菜。
“秀色可餐。”某人邪氣地笑了笑,“要不要在這裡加個餐呢?”
“滾。”原小園不客氣地怼了他一句。
“來,滾多少圈都行。”粟潛一指自己的腰,自信地笑道。
原小園翻了個大大的白眼給他:“求你了粟先生,你走吧,不然我的工作又要泡湯了。”身邊放頭狼,動不動就要摘幹她的體力,試問還有精力幹别的嗎?
答案肯定是沒有啊。
粟潛的眸子深了深:“帶上電腦,我陪你回家做。”停頓片刻,他又道:“陳耀最近在集團做的非常出色,你要不要考慮捐一管皿獎勵給他呢?”
陳耀的事情,他總算打聽到了來龍去脈,本來黑着臉拒絕了,但眼睜睜看着好好的小夥子說不定什麼時候腿就動不了了,還真是挺遺憾的。
“......”真是重口味啊。
“要去醫院做過檢查才知道,不一定就是一管皿能解決的,說不定還要捐出去點骨髓什麼的。”原小園垮着一張臉,慘兮兮地道。
說起來這個,她還真有點頭發梢發冷呢,捐骨髓啊,聽說那種痛不是一般能忍受的。
“骨髓不行。”他一口否定。
他還指望她再生個女兒呢,兒子也行,捐骨髓,多傷身體的事情。
“不行。”難得附和他一句,原小園發了個抖:“會疼死老娘的。”
“......”他像看不良少女一樣看向她:“你剛才說會疼死誰的?”真不相信那話是她說的。
“老娘跟你說,我啊,怕疼。”原小園心安理得地回了句,“你走不走?你不走我走,我出去找個咖啡館畫圖還不行嗎?”
“别......”他上前一把将人帶到懷裡,低頭吻上去:“小園,我們已經分開太多次了,我害怕,别離開我。”
她這次回來,他發誓,一定要把人鎖在他身邊,否則,他會瘋了的。
“......那也不能影響我工作啊。”原小園被他的吻堵的有點熱,瞥開視線道。
“看住一個人最好的辦法就是寸步不離。”
“......”原小園聞言蹙起秀眉:“我可不希望吃喝拉撒睡都被人盯着,粟先生,我想我還是需要空間。”
“原小園。”他的聲音極具壓迫感,“你逃不掉的。”想都不要想。
“......”原小園歎氣地看向改來改去還不夠滿意的圖,懊惱地拍上電腦,“被你一攪和,又到下班時間了,什麼都沒幹成。”
以前人模狗樣兒的,好說歹說也是一精英,如今怎麼遊手好閑,上看下看都像纨绔子弟,不務正業的花花公子。
“......”粟潛被數落一通,臉更黑了,“走,回家。”說完就要抱着她往外面走,原小園大呼:“你放下我來,我自己走,秀恩愛死的快,回去再鬧行不行啊。”
聞言,粟潛伸手彈了一下她的鼻子,“誰要跟你秀恩愛。”難道不能是情不自禁。
“......”原小園頭頂垂下三條黑線,“不秀不秀,你看我也不是花樣少女了。保守一點兒沒錯的。”省得給未成年人帶來不好的影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