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原小園一個回眸,驚的渾身顫抖起來。“你拖我回來幹什麼?”她指着粟潛的鼻子大叫。
粟潛挑眉,“這個時間了,我怕你出去有危險。”
“好,那我呆在房間,你滾吧。”她賭氣道,背過身去,倒在床上,拿被子蒙住頭臉。
好不容易找到機會逮住這個小女人,他哪可能說滾就滾,大手一撈就将她從床上抓進懷裡。
“你變的愛生氣了。”他道。
“哼。”原小園傲嬌地冷哼一聲,懶得理他。
“這麼讨厭我?”不理會她的小脾氣,粟潛繼續湊近她。
她眸子噴火地看想他:“你讓我滾的,幹嘛又這樣?”
怎麼不去找他的穆蔻妹妹。
嘎――,腦補一下,“潛哥哥”、“蔻妹妹”這樣的,就足夠惡心的把昨晚的飯嘔出來。
“你要出去幹嘛?”他顧左右而言他。
“你管我。我跟你有什麼關系啊?”都離婚了,她現在是自由人一個,不要說出去玩兒了,就算和小帥哥約會,那也是光明正大地好嗎。
“約了人?”粟潛眯了眯眼,語氣不善。
“是啊。約了人。”原小園點頭,“我有事兒,你走開好不好。”
“什麼人?我和你一起去。”說的好像二個人沒有離婚一樣的。
原小園瞪他一眼:“你真無聊。”他想跟着她,她還不想帶他呢。
“看來也不是什麼重要的人,我做主,打個電話,推掉。”粟潛霸道輕笑,雙手鉗制的她更緊。
“你憑什麼做我的主。”獨裁啊你。
“嗯,獨裁。”她是他的安眠藥,不獨裁怎麼辦,難道活活被失眠虐死。
“你到底要幹嘛?”原小園低頭尋着他的胳膊咬下一口。
“我想抱着你。”粟潛這麼說着,可他眼中暗流湧動的東西傳達着,他想要的可不是抱着她那麼單純。
“無聊。”這種騙小女生的話,她一點兒都不感動好嗎。
大手越發用力圈住她,将她掬捧在自己眼前,他們隻見的距離近的可以聞到彼此熟悉的味道,聞着聞着,他的心再也收不住了。
自然地,他的吻落到她光潔的額頭上。
“你......别這樣。”他突如其來的溫柔吓的她渾身僵直。
他根本不理會她的抗議,下一個吻又落到了她的頸部。
“啊......”原小園隻覺得一陣酥麻傳導過來,身上的力氣被抽走許多。
“這三年,有沒有人吻過你?”他輕輕喘着氣問道。
“有。”她一咬牙,說出氣他的話來。
“很好。”他原本隻是想和她親近親近,聽到這話,他就打定主意,要深度宣誓主權了。
看看她到底是誰的女人。
“你走開。”原小園一把推開他,跳離他的懷抱,離他一米開外,“出門左轉,會所賣的女人多的是,你有需求花錢發洩去。”她葷素不忌地朝他吼着,臉臭的不要不要的。
“原小園。”粟潛咬着牙道,眸中迸出的怒火幾乎要将她燃燒。
他什麼時候成了任何女人都沾染的人了。
他不就是選擇了她一個女人。
“你神經。”婚都離了又來糾纏她,腦子沒病才怪,捐一塊錢,趕緊看神經科去。
粟潛涼涼地道:“沒錯,我就是神經,既然這樣,咱們直入主題吧。”
“......什麼主題?”
“做愛。”某少毫不掩飾地說出自己的欲望。
“粟潛,你要不要這樣沒品?”原小園差點被他的無恥給震驚的靈魂出竅。
男人忽然變成一臉鄭重的樣子,不回答她的鄙視,直接道:“我後悔離婚了。”
“......”神馬意思。
這男人要不要這麼善變,這麼矛盾,噢,對了,她想起來了,他是雙子座的,最容易變化的星座。
“你後悔是你的事情,跟我有什麼關系。”她說不定得謝謝他放過她呢。
“唔......”他不想解釋,直接上前把她圈在懷裡,狠狠俯下身去吻住她的唇。
他湊上去的瞬間,被原小園鋒利的牙齒咬了一口。
“啊......”兩人的唇齒相接處,頓時皿腥味彌漫。
他不顧一切地吻着她,她一開始邊哭邊掙紮,後來全身的力氣都被他的火熱抽走,全靠他的支撐站着,身體深處一點點開始燒火,再後來,她耳根、面部、脖頸......都紅的像燒霞一樣了......
粟潛抱着她帶上門,風一樣穿進VIP病房裡面的家屬休息室,把她放在床上,欺身而上。
他松開她被吻的紅腫的唇,聲音低沉道:“這三年,有沒有人這樣愛過你?”
“......沒有。”她原本想打擊他一下,到最後,口中出來的話卻是否定的。
“很好。”他說,大手上下翻飛間,二人身上的衣服都不翼而飛,雪白和嫣紅完美地曾現在他面前時,他再也克制不住體内激湧的暗流。
“小園,我錯了。”他低沉道,“我愛你,從開始到現在,不變。”
說着,他身上的某處熱的發狂,拼命克制住呼嘯,他越過層層柔軟,穿透她的玉門關。
“啊......”被進入的一刻,她遏制不住地哭了出來,三年多的想念和壓抑一瞬間争先恐後地往外湧,堵在她的心口,難受的她隻想大哭。
......
一次一次,她被吃的連渣渣都不剩。
體内的風暴終于過去之後,原小園眼皮艱難地睜開,看着躺在身邊摟着她的男人,不敢相信地翻了個身――
“啊――”她臉色發白地倒吸一口涼氣。
她渾身光溜溜的,白皙的肌膚上,到處是吻痕,紫的紅的,煞是觸目,包括那兒,她不想說的地方周圍,都被他光顧了。
“唉......”長長歎了口氣,她是已經步入饑渴的中年婦女階段了嗎,怎麼他一奉上男色,她就乖乖從了,随便他了呢。
真沒臉。
和前夫攪在一起,說出去,她可能會被罵,活該被操死的了。
“還想要?”粟潛悠然對着她的表情,靡靡的聲音在她耳邊蠱惑道。
“去你的。”原小園拉緊被子,阻止他再度襲來。
粟潛狐疑地挑挑眉。
剛才,他想小小折磨她一下,她幾乎哭着求他快一點兒的。怎麼翻臉就不認人了。
她的味道甜美的過分,他好像又有感覺了。
“你,你别這樣看我。”原小園感覺她背後突然被什麼熾熱的東西戳了一下,害怕地道。
她的體力已經被耗到極限了,那種風暴運動還是省省吧。
“讓我好好看看你。”粟潛去拉她身上的被子,剛才,隻顧着觸感,他還沒飽眼福呢。
“不要。”她炸毛地死死拉住被子,越想越氣,氣自己不該那麼受不住誘惑,輕易就被人突破了防線。
“害什麼羞,剛才我不都看過了。”粟潛笑着起身,裸露着精瘦的身體,去浴室清理剛剛激情的靡靡痕迹。
“你......色狼。”原小園捂在被子裡道。
浴室裡傳來得意的哼歌的聲音,唱歌的人好像撿了便宜一樣,恨不得往雲朵上飛。
原小園不明所以地氣的哭起來。
片刻,某少裹着浴巾從浴室出來,聽到她嘤嘤的哭聲,眉頭一擰,臉上出現些歉疚之意。
“你怎麼哭了?”他掀開她的被子問。
“我哪有哭。”原小園不想讓他看到自己的脆弱,死不承認,臉下已經濕了一片。“你走開,讨厭死了。”
“你到底哭什麼?”他掀住她的被子不松手,他不都說了嗎,後悔離婚了。
“我沒哭。”原小園很有骨氣地道,她才不想像黑暗勢力低頭。
“告訴我。”他忍無可忍,一把掀開她緊裹的被子。
“啊......”她失聲叫起來,身上寸縷不着,他這樣居高臨下地看着,讓她想找個地洞把自己埋了,再也不要出來。
“别哭了。”他看着她受傷的小狐狸一樣的可憐狀,滿臉羞紅,扁着小嘴,委屈的眼淚汪汪的,心一軟,聲音也跟着柔情下來。
“你欺負我......”小女人哇的一聲哭的聲音更大。
“我、我怎麼欺負你了。”某男一臉委屈,不是老情人嗎,開一會車難道不正常。
“我們都離婚了,你還這樣......”原小園傷心地揉着眼睛,一字一句指控道。
“離婚了?”他腦子裡進了點霧水,“再複婚就行了......”他腦子裡精光一閃,哎呀,早知道這樣,白天就該先去民政局。
“才不要複婚。”原小園繼續哭着。
眼睛哭的像小兔子一樣,兩隻胳膊把被子從粟潛手裡搶過來,把自己包的嚴嚴實實的。
“不是複婚這回事?”粟潛提了一下唇,暧昧道:“那是我剛才弄疼你了?”
他不想她哭,剛才在她身體裡的時候,他恨不得把身下的小女人揉進自己骨皿,那種男人對女人的歡喜,矯情一點兒說,雖然隔離三年歲月,但半分都不曾退卻。
“你混蛋......”原小園瞪了他一眼,不知為什麼,再想哭,一點兒眼淚都擠不出來。
“不哭了,不哭了。欺負你的可不是混蛋,是你以前和将來的老公。”某男煽情,再度摟着她的小蠻腰,用他的氣息包圍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