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七章 隔離她
“皇上!您現在還好嗎?”将軍跑進了山洞,看着面前灰頭土臉的司馬懿窩藏在山洞内,衣衫都變得髒兮兮的,整個人變得狼狽不堪。
“沒事,都是小事。”司馬懿站了起來,走到了衆人面前,看着剛剛還山清水秀綠地,很快變成了一片焦土,屍體遍地,弓箭插滿了地面,地上已經燒成了一片狼藉。
“皇上!皇上?”此時山洞身處,傳來了洪福的愛叫聲,直接爬着一路爬到了司馬懿的面前。
“你竟然自己躲了起來!不敢皇上的安危,該死!”将軍拔出了長劍,一劍放到了洪福的額脖子上面。
“皇上饒命!奴才該死!奴才該死!”洪福吓得大哭起來。
“他隻不過是為了自己保命罷了,朕如果指望他來救人,不如死了幹淨!”司馬懿冷笑。
“你是聰明人,懂得首先保住自己的命,不逞強,及時躲避起來也是良策,你起來吧。”司馬懿說道。
“多謝皇上,多謝皇上!奴才,奴才日後就算自己死掉,也絕不逃走!”洪福開始發誓。
司馬懿一聲冷笑,再也沒說話,一邊的将軍也哼了一聲。
“我也沒來,你們不要怨恨洪福,剛剛我也看到了殺手,我自己也逃走了,沒有能力護主,自己逃走也是人的自我保護的本能,皇上您也瞧不起我吧!”衆人看了過去,隻見面前的嶽靈珊一直站在人群當中,慢慢走了過來。
“你倒是真敢說大實話!”司馬懿看向面前的嶽靈珊。
“為了活命,狼狽一點,怎麼了,就像皇上您一樣,您有潔癖,可是在保命的關鍵時刻,您還是落得全身狼狽,後背被砍了一刀,命當然是很重要的,其他都是小事。”
“你說的沒錯,朕确實比較惜命,但是正是這樣一次大膽的以身試險,炸出了一群小鬼,真的有一群人在處處盼着能殺死朕,也多虧了這次朕的提前安排,否則朕這次真的成了他們的刀下鬼。”
“田将軍,你們做的十分厲害!這次,朕的皇城安危,也算你一份,你帶着你的人來到皇城吧,朕需要你們。”
“多謝皇上!”田将軍興奮的說道。
“多謝皇上!”一群将士也直接跪在了地上。
“你們都起來吧,都是有功的人。”嶽靈珊說完看着面前的人,心中十分開心。
“走吧,先回宮,今日夠刺激了。”司馬懿看向面前的嶽靈珊。
“你受傷了,我幫你包紮。”嶽靈珊看向面前的司馬懿,說道。
“沒事,回去處理也可以。”司馬懿不以為意的擺擺手。
“聽話,不要固執!”嶽靈珊說完,從自己裙子上撕下來一條布條,一群将軍自動退了下去,看着面前的司馬懿,将面前司馬懿後背處,拿布條擦幹淨傷口,上面是一道裂開皮的一道傷口,皿液不斷的流淌,她直接拿着一個瓷瓶,眼神複雜的看了一眼司馬懿,手幾乎都在抖動,有一刻的猶豫,可是當她手抖的時候,瓷瓶裡面的藥粉已經撒了下去,她不再猶豫,将藥粉撒到了上面,随後拿幹淨的布條綁住了傷口。
“感覺怎麼樣?現在傷口已經不流皿了。”嶽靈珊看向面前的司馬懿。
“傷口處感覺涼涼的,現在感覺很舒服。”司馬懿說了一句話,轉身将掀上去的衣服,拉了下來。
“我現在沒事了,就是有些難過,有些欣慰。”司馬懿說了一句有些複雜的話,大步向着外面走去。
“你們,都收拾下這裡,把這些屍體都燒了!”一邊的田将軍開始吩咐着。
嶽靈珊沒有多做停留,立刻走了出去,身後是彌漫半空的彌漫和火焰。
這一天,過的雞飛狗跳,對所有人來說,都有些堵心。
“廢物!”元皇後一巴掌打到了逃出去的殺手的臉上。
“夫人,我們盡力了,誰能想到,那個皇帝會提前安排人守護在那裡呢?”一邊逃出來的殺手,委屈的說着。
“你們委屈,我還委屈呢,現在看着這樣的局面,我籌備了将近二十年的時間,才有了現在的局面,要人有人,要錢有錢,有資本去和司馬懿抗衡,可是你們呢,總是在和本宮對着幹,現在怎麼辦?現在怎麼辦?你們都不帶腦子嗎?”元皇後氣的直跳腳。
“嶽麓,嶽雲姗呢,他們混進去那群士兵的隊伍了嗎?”元皇後看着面前對的人,問着。
“他們都混進去了,狗皇帝後背被我們砍了一刀,也受傷了。”侍衛看了一眼元皇後。
“蠢貨,一刀隻是皮外傷而已,能算什麼,出去!”
“是!”
“元皇後,我們還是要和司馬懿聯合比較好,我們直接沖上去,損傷的也隻是我們自己的兄弟而已,得不償失。”一邊的心腹看向元皇後說道。
“容本宮想想,現在最關鍵的是司馬懿現在有所防範,這件事十分可疑。”
“難道是嶽靈珊出賣了您?”
“不,她不會。”
“那怎麼回事?”
“司馬懿被慕容恪砍了一隻手臂,還能拉着契丹結盟,還能和慕容恪在一張桌子上吃飯,這樣的人本來就不可以使用常人的眼光去對待,他能穩穩的接管魏國,沒有發生大的亂子,就是一個有才的人,面對這樣強勁的對手,我們必須全力以赴,必須認真對待,他不像他那個隻會偷雞摸狗,迷糊度日的老爹,他有足夠的爹,誰能成想,一個隻喜歡玩弄權術的男人,還會執著于嶽靈珊身上,他可真是一個複雜的男人。”
“您的意思是,嶽靈珊小姐會是慕容恪和司馬懿這兩個男人同樣的軟肋?”
“不确定,需要有待觀察。”
“皇上,您的傷口多虧了及時止皿,否則傷口聚會感染,那就不好治了。”太醫跪在地上,小聲的說着。
“太醫,這止皿的藥粉,可有什麼問題?”司馬懿謹慎的看着太醫。
“這藥粉,老臣還是第一次遇到,看您的身子,确實對您的身子沒有任何的傷害,還止住了皿液的流失,看功效就是一類止皿的藥物,其他的老臣需要一段時間的觀察。”太醫大聲說道。
“你先下去吧。”司馬懿歪倒在卧榻上,望着面前的書本,看着古怪的棋局,陷入迷茫不安的狀态,他不知道如何處理面前的情況,内心深處第一次對嶽靈珊的存在,有了謎一樣的迷幻陣,他舍不得立刻殺了這個女人,卻也不敢長期放在身邊養着,一直都保持随時試探的态度。
“皇上,嶽靈珊夫人在外面等着看望您,她已經等了半個時辰。”洪福站在外面,小心的問着。
“不用,讓她走吧,朕不想見她,在封後大禮開始之前,将她禁足在宮殿當中,誰放她出去一步,直接殺無赦。”
“是,是,是。”洪福一連說了三個是的,立刻退了出去。
“夫人,随老奴走吧,皇上說了,不想見您,在大婚之前,誰放您出去,誰的腦袋就要搬家!您為了大夥兒的安危,還是老實的呆在宮殿裡,不要到處的惹事了。”洪福還算和氣,該說的不該說的,他都說了,算是暗中還她上次在香山幫着他說話那次的人情。
“我們現在看起來,還是不要這樣子,真的不好,我們不熟,你還是好好地呆在這裡吧!“嶽靈珊說完,直接轉身去了宮殿裡面,關上了内殿的大門。
此時的天空漸漸的露出了滿天的霞光,火紅的朝霞覆蓋滿天,但是黑夜還是很快的籠罩了大地,日光短暫,黑夜來襲。
“主子,您現在傷勢如何了?”穆坤望着面前的慕容恪,急忙問着。
“好多了,這幾日,你可打聽到了什麼消息?”
“司馬懿在香山被人偷襲了,受了點輕傷,但是那夥而偷襲他們的人卻被團滅,很慘。”穆坤都有些惋惜。
“司馬懿看來很有防備,或者他發現了什麼苗頭。”慕容恪,看向面前的穆坤,簡單總結。
“那也說明那群刺客沒腦子,蠢。”穆坤很不客氣的說道。
“和司馬懿過招,不帶腦子,是一件送命的事情,這是一道送命題。”慕容恪冷笑。
“那也和我們沒有任何關系,我們現在主要是養傷,您的安危才是穆坤應該考慮的事情。”穆坤擺擺手,表示不關心其他不相關的。
“可是,我們也是密切相關的,不是嗎?”嶽靈珊指了指外面站在門口的人。
“慕容恪,我們的主人有請,請前往芙蓉樓一叙。”來人說道。
“你們的芙蓉閣已經不安全了,不如我說一個地點,晚上見!”慕容恪說道。
“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來人很明顯惱火了。
“你再說一遍!”穆坤拔刀站了起來。
“這是我們的地盤,二對一,你很吃虧,還是把我說的話,和你們的主子說,她來不來,自己決定。”慕容恪說道。
“哼!”來人冷哼一聲,很快走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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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好,前輩,您來的很準時!”慕容恪,站了起來,看着來到破廟的元皇後,情緒平靜.
“你想說,什麼。”元皇後臉色不怎麼好,看起來很疲累的樣子,沒有休息好。
“很簡單,您之前在香山襲擊司馬懿的時候,失手了,損傷了一大批的精銳,前輩肯定很惱火,現在急需人手,晚輩也很清楚,您肯心中堵得慌,想要打回來一個勝仗,想要赢回一局。”
“你錯了,我隻想殺了司馬懿,奪回元國而已,可是現在司馬懿龜縮在城裡,上次遭受襲擊以後,再也不肯出城,根絕我們藏在後宮到底探子說,嶽靈珊已經被趕出了司馬懿的固定活動區域,她現在被軟禁在宮殿當中,被司馬懿吃的死死地,什麼都做不了,我養出來的女兒,結果還是鬥不過司馬懿那個可惡的男人,如今看過來,還是需要我們所有人聯合起來,讓她一個人孤立無援,實在是不适合,我們需要在外面給她助力,讓她有機會趁着司馬懿不注意,把司馬懿幹掉。”
“前輩,您終于還是等不住了,準備大搞事情嗎?”慕容恪看着面前的元皇後,笑了。
“還有其他的路可選嗎?“元皇後看向面前的慕容恪,一臉的怒意,她感覺自己被晚輩取消了,一臉的不悅。
“沒有,前輩,您說的對,我們現在确實隻能等着,等着一個好時機,可以一方面分散司馬懿的注意力,一邊給嶽靈珊制造機會,除掉他,真的需要準備很好的機會,我們隻能破釜沉舟,沒有退路,一條道走到黑。”慕容恪無奈的說着。
“你小子,想怎麼辦?”元皇後忽然想聽聽慕容恪的想法。
“您想打敗司馬懿嗎?“慕容恪看向面前的元皇後。
“廢話!”
“那您就要把您手中的大權直接交到了慕容恪我的手上,把您的指揮權,交給我,就算不能立刻把司馬懿給除掉,讓他鬧心一陣子,也不是不可以。”慕容恪的目光充滿自信。
“休想!”元皇後絲毫不肯退讓,看向面前的元皇後:“你是不是腦子有病!”
“那前輩,您慢走,不送!”司馬懿看向面前的元皇後,再也不看她。
元皇後冷哼一聲,頭也不回的向外頭走去。
當元皇後回到公主府邸的時候,此時醒來發現慕容恪不見了的公主殿下,大發雷霆,正在鞭打身邊的兩個貼身侍衛。
“全都是廢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