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幾個人七手八腳的,就把張行從車上給拽了下來。
你别看這小子挺陰的,但實際上呢,他特别怕挨打,就跟之前幾次一樣,秦平一揍他,他就求饒。
所以,眼下他被拽下來後,立馬吓得哆嗦個不停,兩條腿在那兒不停地顫抖着。
楊青科踹了他大腿一腳,罵道:“你抖什麼抖?不行我給你把腿剁了怎麼樣?”
“我也不想抖,我控制不住啊....”張行苦着一張臉說道。
秦平走過去,跟猛哥他們說道:“我在這兒不太合适,那邊還有不少工人呢,我去屋子裡等你們哈。”
猛哥擺了擺手,然後秦平便往那活動闆房裡面走了過去。
當時工人都在幹活,所以這房子裡面呢,也沒有什麼人。
秦平坐在那兒點上了一支煙,這根煙還沒有抽完呢,就看見猛哥、楊青科他們帶着一幫人走了進來。
“給我跪下!”楊青科從後面踹了張行一腳,這張行頓時“噗通”一聲跪在了地上。
“還有你!”緊接着,那陸工頭也被踹了一腳。
這老陸臉色有點難看,他跟秦平說道:“秦總,我跟了周總這麼多年,沒有功勞也有苦勞,你...”
秦平不耐煩的擺了擺手,說道:“老陸,你還知道你跟了我爸那麼多年啊?現在我爸一出事兒,你就這麼搞我?合适嗎?”
“我也不想。”老陸蹙眉道,“但我沒辦法,我有家庭有孩子,我不想惹事。”
秦平也不傻,老陸這麼做,肯定是五爺指使的。
“你怕五爺搞你,就不怕我搞你?他能讓你家破人亡,我也可以,你信嗎?”秦平盯着他,一字一句的說道。
老陸站在那裡沒有說話,但神情有點暗淡。
實際上他也挺糾結的,畢竟跟着周家這些年的确是發了财。
可五爺是什麼人,他心裡面也清楚,當年他在省城還是個無名小卒的時候,這五爺便已經威名赫赫了。
“行了,老陸,我也不想難為你。”秦平說道,“我念及舊情的份上不動你,但眼下出了這樣的事兒,我要是不做點什麼,也有點說不過去吧?”
老陸連忙點頭,說道:“我知道,我知道。”
秦平抽了一口煙,想了想,說道:“這樣吧,為了防止意外,你工程隊的錢,我壓你兩年,工人的錢,你自己往裡面結,可以吧?”
老陸對此自然是沒有異議了,他點頭說道:“都聽你的。”
“但是你最好别再搞我,雖然我爸暫時不在,但我想收拾你,也不是什麼問題。”秦平說道。
“你放心,你放心。”老陸連連點頭。
緊接着秦平便擺了擺手,便讓老陸走了出去。
當時這楊青科還問道:“你就這麼讓他走了?不合适吧?”
秦平看了他一眼,擺手道:“你懂個屁。”
之所以讓老陸走,是因為眼下工地正是缺人的時候,現在要是重新找别的工程隊的話,對接也是個麻煩。
“秦總,我...我當年也跟你那麼久,你...”
“去你媽的!”秦平一腳踹在了他的臉上,“你也好意思求情?你瞅你那個逼德行。”
張行心裡面特别慌張,因為周圍的這幾個人呢,個個都兇神惡煞的,一看就不是善類。
萬一秦平真把他弄死了,回頭往工地上一扔,就說被石頭砸死的,那他到哪兒說理去?
是,他要是活着,還能想辦法找找人,跑來調查,但他一旦死了,誰還管他?
想到這兒,張行就更慌了。
至于怎麼收拾張行,秦平一時半會兒,也沒有想好。
真要弄死他,秦平實際上是不想這麼做的,畢竟外面那麼多工人都看見了,回頭這張行死了,自己肯定是脫不了幹系的。
“這小比不是挺好色的嗎?”這時候,猛哥提醒秦平道。
秦平眼睛一亮,一拍腦袋道:“對啊!我咋把這茬給忘了!”
“張公公,你覺得呢?”秦平壞笑着看向了張行。
“你....你想幹什麼!”這張行一臉驚恐的看着秦平,“你别亂來啊,不然我一定要去告你!”
“告吧,随便你告。”秦平攤手道,“這麼點小事,我心思我還是能擺平的。”
說完,秦平從腰間掏出來了一把刀。
這把刀呢,便是蘇老爺子送給他的那一把。
“來,你們幾個給我按住他。”秦平擺了擺手,楊青科他們立馬七手八腳的湧了上來,把這張行死死地按在了地上。
張行知道秦平要幹啥,所以便拼了命的掙紮,一邊掙紮一邊喊道:“秦平,你他媽不是人!你個畜生!”
“把嘴給我閉了!”猛哥一腳踹在了他的嘴上。
秦平摸了摸這把刀,然後慢慢地走到了他的面前....
片刻以後,這活動闆房裡面傳來了一聲殺豬般的尖叫。
“剛剛那是啥聲音啊?”外面的工人嘟囔道。
“誰知道呢,估計是楊青科他們又弄來了啥野味吧...”
沒一會兒,張行便捂着下面跑了出來。
他急匆匆的上了車,迅速的離開了工地。
至于秦平這邊呢,他把那玩意兒給他割了之後,就讓人挖了個坑直接給埋了。
“這小比不會疼死吧?”猛哥問道。
“那誰知道呢,我估計應該不會。”秦平笑道,“對了,待會兒給薛偉打個電話,讓他拿錢去上面活動活動關系,打點一下,免得出啥意外。”
“行,我知道了。”猛哥點頭道。
聊到這兒,秦平就忍不住看向了猛哥,說道:“不是,你到底是咋出來的啊?”
“走出來的呗,還能咋出來的啊?”猛哥嘟囔道。
“不是,醫生不是說你得躺至少三個月嗎?”秦平問道。
“哥是一般人嗎?”猛哥一臉得意,“就這點小傷,對哥來說,根本不算啥!”
秦平撓了撓頭,心想:難道五爺那頭的人出了啥問題?沒砸好?
......
當天傍晚,秦平哼着小曲回了家,他坐在自己的書房裡抽着煙,喝着一杯紅酒,頗為自在。
快到晚上的時候呢,秦平接到了一個來自三角區的好消息。
那秃頭男跟秦平說:剛談下來一個大訂單,是運往國外的,這個訂單是手下一個技術工談的,而那個老闆呢,跟他是朋友。
秦平問他是多少錢的訂單,這秃頭男便說:“三千萬。”
聽到這話,秦平心裡面頓時一喜。
三千萬雖然不算多,但這起碼是一個好兆頭。
“人家這隻是拿點貨過去試試,如果沒問題的話,回頭訂單得幾何倍的增長!”秃頭男的語氣裡充滿了興奮。
秦平說行,過些日子有空的話,會親自過去一趟,順便跟他拟定個幹股轉讓的合同。
除此以外呢,秦平還讓秃頭男獎勵了那個技術工一百萬。
.....
再說說另外一邊,薛偉酒廠選擇的地方呢,剛好就在老六酒廠的對面,算是虎口奪食了。
薛偉傍晚沒事兒的時候,就心思在這附近轉轉。
老六呢,當天就知道了這個消息。
他坐在辦公室裡面冷笑道:“這麼多年來,第一次有人敢跟我搶生意。”
他當時拿起手機,就給有關部門打電話,說是讓他們過來查查這個酒廠。
但對方負責人呢,回應他的态度不冷不熱:“老六啊,你别總想着惡意打擊對手,人家各種證都辦齊了,該繳納的也都繳了,你讓我們去查什麼?”
老六一聽這話就知道,對方指定是已經打點好了。
“那行,那你告訴我這酒廠是誰辦的,這總沒問題吧?”老六在電話裡面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