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廖小清,出來逛街啊?”王勃直接将車停在了距離兩個女孩不到兩米的地方,這才捏住刹車,露出微笑,朝廖小清打了個招呼,“這位美女,你也好!”王勃又對廖小清旁邊的那位長得十分一般的女生招呼了一句。
打完招呼後,他便開始上上下下的打量起廖小清這位十多年沒見的,曾經在班上至少能夠排名前三的美女來。
因為是夏天,廖小清穿得也算是清涼。上身一件藍色的t恤,下面是藍色的牛仔裙配一雙紅色的涼鞋。頭發則留着四中女生統一的齊耳短發。廖小清的皮膚不算太白,呈現一種健康的小麥色。五官端正,鼻梁挺直,薄薄的嘴唇,嘴巴稍微有點偏大,但配上她那口雪白整齊,一顆一顆仿佛工廠生産出來的牙齒,卻又恰到好處。
前世,廖小清給王勃最深的印象便是她笑起來時所露出的那一口白得耀眼且無比整齊的雪牙,很有一種讓人添上一添的沖動。
“咦,王勃!”廖小清沒想到會在這裡遇到王勃,發出一聲驚訝的輕“咦”,“你怎麼會在這裡?進城來玩嗎?”她知道班上的這個優等生住在農村,所以才有這▲7,麼一問。
“來好吃街買點鹵菜吃。”王勃随口說道,然後拿起裝雞爪爪和鴨翅膀的塑料袋,遞到廖小清的面前,“來,請你吃雞爪爪。”
“哦,謝謝!我不要。”廖小清搖了搖頭,看了眼前的塑料袋一眼。近在尺咫的鹵雞爪顔色紅亮,散發出鹵菜特有的香氣。廖小清其實是很想拿一個來嘗嘗的,但是他和班上的王勃并不太熟,平時在班上也就點點頭,“哈羅”,“嗨”一聲這種程度。
“不要客氣嘛!你是不是嫌少不好意思拿喲?沒得事,吃完又買就是了!”曾凡玉隻給了王勃十塊錢,秤一斤都不夠,袋子裡看起來并沒有幾個。
“不是,我隻是――”廖小清還想推脫,卻見王勃已經抓起一個鹵雞爪直接遞到自己眼前,不得已,隻有接受了。
“這位美女,你也吃一個!”王勃又給廖小清旁邊的女生拿了一個鹵雞爪,女生先一番客氣,看到廖小清拿了,也就跟着拿了。
“王勃,你跑這麼遠就是為了秤點鹵菜呀?”廖小清已經開始啃起手裡的鹵雞爪來,邊啃邊問。
“何至于嘛!我這段時間都在四中旁邊的‘曾嫂米粉’打工。現在算是忙裡偷閑,就來好吃街買點鹵菜吃。”王勃笑着道,他一邊啃手裡的鴨翅膀,一邊不時的将目光朝廖小清的兇口處瞟,發現女孩的前面有凸起,但卻不大,大緻也就兩個小饅頭的樣子。王勃又将目光滑向廖小清旁邊的那位女生,這位前面的凸起倒是比廖小清高大許多,足足兩個肉包子的大小,已經算頗具規模了。可惜對方的長相實在一般,讓王勃即便是發揮想象也難以有繼續探索的沖動。
在女性審美這一點上,王勃絕對算得上是顔控。他是那種十分在乎對方長相的人。如果對方長得不乖,哪怕其他方面發育得很好,他也難以生出多大的興趣;相反,隻要女孩長得乖,哪怕矮一點,兇小一點,對王勃來說也無所謂,他也會興緻勃勃的愛屋及烏,自行補腦的在對方身上尋找美感。
當然,前提是女孩的手和腳不能長得難看。手腳一旦難看,臉蛋再漂亮也白搭,對王勃來說猶如一鍋美味裡面賣放了坨牛屎,倒胃口之極。
所以,除了顔控之外,他還是一個手腳控。
兩個女生并未發現王勃偷窺的目光,兩人還太小,不太懂三十幾歲男人目光的含義。她們一聽王勃竟然在做那傳說中的“打工”,立即感興趣起來,廖小清興奮的問道:
“哇!王勃,你也太高級了吧,竟然在打工!怎麼樣,打工累不累?工錢多不多?老闆給你按天算還是按月算?”這種臨時工對于從未工作過的學生來說還是蠻新奇的。
“我就是一端盤子的命,哪裡高級?”王勃聳了聳肩,做出一副無奈的表情,“按月算!三百塊錢一個月!”
“哇,三百?好多喲!王勃,你們哪裡還要不要人?要人的話我也想來!”這次說話的是廖小清旁邊的女生。
“暫時不要了。老闆現在的生意還沒開張,也不曉得生意好不好。如果好的話可能還要請人,如果生意不好,可能連我都幹不久。”在某種程度上王勃也算是“實話實話”,沒掌握财權的他也的确是在幫父母打工,“哦,對了,廖小清,你不給我介紹一下你旁邊這位美女嗦?”
“啥子美女哦!我們的廖小清才是美女!”廖小清旁邊的女生高興的道。那種動不動就叫人“帥哥”,“美女”的喊法要過兩年才會流行開來,現在則純粹是一種贊美。見王勃一直稱呼自己美女,羅豔麗心裡美滋滋的,因為從小到大,除了自己的父母和親戚朋友,并沒有一個外人或同學說自己漂亮過。
“我不美!你才是美女!你沒聽見王勃一直叫你美女嗎?”廖小清用那隻沒拿過鹵翅膀的手打了羅豔麗一下,接着才向雙方介紹,“哦,這是我的初中同學,羅豔麗,在永中讀書。小麗,這個是我的高中同學,王勃。成績很好,班上的第一名長期被他霸占。”
“嘿嘿,原來還是高材生,失敬失敬!”羅豔麗用一種打量的眼光看着王勃,目光中滿含着興趣。
王勃前世在學生時代雖然混得撇(差),但離開學校,進入社會後卻迅速的成熟起來,費了九牛二虎之力,好歹交過了兩三個女朋友。羅豔麗的目光讓他驚覺,感到了某種熟悉的東西。他感興趣的可是廖小清這朵紅花,而非她旁邊起陪襯作用的綠葉。千萬不能讓廖小清誤會了才好。
“廖小清,你也是美女。我隻是不好意思講而已。”王勃沒理稱贊自己的羅豔麗,直接向廖小清亡羊補牢的道,并适時作出一副略微羞澀的,不好意思的表情。
“哦,搞了半天,我這個美女原來是喊起耍的嗦?害我白高興了一場。”羅豔麗在一邊開玩笑說。王勃的表情讓她看出來了,人家不過是聲東擊西,感興趣的仍舊是她的好友廖小清,而并非自己。剛才的她,算是有點“自作多情”了。這麼一想,頓時便感到有些落寞。
“王勃,你說什麼呢?”廖小清橫了王勃一眼,臉蛋微微泛紅。王勃的話讓她有些不自在,也不是說不高興――有人說自己漂亮,而且還是班上成績最好的那個人說自己漂亮,她其實挺高興的;但是,對方在大庭廣衆之下,在自己的閨蜜面前這麼說,就顯得不合時宜了些。廖小清一時之間便有些慌亂,還有些不知所措。
美女的紅臉和羞澀永遠都是一道難得的風景。這種風景,前世的王勃并沒那個幸運欣賞。因此,廖小清蔔一臉紅,露出一副羞澀表情的時候,王勃便覺得他周圍的整個世界都仿佛失去了顔色,而隻剩下那張紅潤的,宜嗔宜喜的俏臉。
“兩個雞爪爪沒白花!”王勃暗自吞了吞口水,心頭冒出一句大煞風景的話。他又看了眼廖小清含羞帶喜的面容,便将目光移向一旁,說道:
“廖小清,羅豔麗,你們繼續逛哈,我得走了。老闆娘還等着在。再不回去,要冒火了。‘曾臊米粉’,就是原來四中邊上賣蛋糕的那家,明天開業,你們有空的話過來嘗一下味道嘛!我嘗過的,味道巴适得很!拜拜!”說完,也不等兩個女生有什麼反應,車把一拐,直接朝來時的路飙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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