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丫頭,雖然我很帥,但你知道強搶老公是不對的嗎?”唐金有氣無力的問道。
“不知道。”曉曉很幹脆的回答道。
“小丫頭,身為美女,你應該矜持一點,不能這麼主動,你知道嗎?”唐金再次問道。
“不知道。”曉曉依然回答得很幹脆。
唐金一時無言,半晌後才說道:“小丫頭,你和我結婚的時候,經過我同意嗎?”
“你很早之前就同意了。”曉曉振振有詞,“總之現在你就是我老公,我是你的合法老婆!”
唐金一時有些暈,難道自己搶多了美女,終于遭到報應,現在反被美女給強搶了?
“其實,被美女強搶也是一件很幸福的事情啊。”唐金在心裡暗自嘀咕,一時有些得意起來,隻有他這樣偉大的帥哥,才會被美女搶。
不過,被美女搶是幸福,若是被個美女管着不讓出去找别的美女,那就一點也不幸福了。
“那個,小丫頭,我還有事,先走了啊!”唐金決定不跟這不講理的小丫頭講道理了,還是先閃人吧,等這小丫頭身材變得更好之後,再回來跟她洞房也不遲。
唐金一個瞬移跑到了甯山市,出現在屠龍大廈頂層,甯心靜并不在,唐金就直接躺在沙發上,開始閉目養神。
不知不覺中,唐金進入了一種半睡半醒的狀态,隻是大腦卻是一片紛亂,無數的雜念不停冒出又消失,不知道過了多久,唐金突然驚醒過來,而後,就看到一張熟悉的臉龐,正是甯心靜。
“你怎麼來啦?”甯心靜在沙發上坐了下來,看着唐金,臉上有些欣喜。
“我餓了,想吃奶。”唐金喃喃說道。
甯心靜絕美的臉龐微微一紅,卻沒有說什麼,隻是跨坐在唐金身上,然後輕輕拉開上衣的拉鍊,解開襯衣,最後,解開最裡面的内衣,将上半身伏了下去,用她的飽滿塞滿了唐金的嘴。
九月二十一日,星期三,中午時分,晴。
天南大學,天南地北論壇。
“奶奶的,挂科了!”
有人發了個帖子,然後引來無數共鳴,下面回帖數百。
“我也挂了,我擦,考試之前我明明複習到了天亮的!”
“我一直都有上課,居然也挂了,太不科學了!”
“哈哈哈,我沒挂,我每天玩遊戲,我還是過了,我真是天才!”
“靠,别裝天才了,你丫作弊了,以為我不知道啊?”
“我才叫郁悶呢,我學得最好的英語居然挂了,因為我那天出了點事沒趕得及去考試!”
天南大學上學期的考試成績,這個學期才公布,而且各科的公布時間并不是完全一緻,所以很多人直到現在才知道成績,一些挂科的悲催娃,也就紛紛開始了訴苦。
“挂科而已,不是大事,沒有挂科過的大學,是不完整的大學啊!”也有人在那不知道是說風涼話還是真的安慰人。
“挂科其實事小,但我就覺得太不公平了,為什麼有人從來不上課也不參加考試,結果卻門門都及格呢?”有人回了個帖子抱怨,然後就引得無數人回複。
“不可能吧?有這事?”
“是啊,我也覺得不太可能,不上課及格問題不大,可不參加考試也能及格,這就太離譜了。”
“沒錯,不考試怎麼也不可能及格啊,就算他老爸是校長也不能這樣的。”
“聽起來确實不可能,不過這真的是事實啊,隻能說,現實比小說更yy啊。”
“這麼說真有這事?”
“到底是誰這麼牛叉啊?”
“我也想知道是誰這麼強,不考試也能及格,太沒天理了啊!”
在一些人的詢問和議論中,又一個帖子出現:“不公!唐金從未考試,可卻門門及格!”
“我每一天都去認真上課,最終卻居然挂掉了一科,可唐金幾乎從未上過課,還根本就沒有參加考試,他居然每一門都及格,甚至還有幾科優秀,這實在是太匪夷所思了,這簡直就是天南大學史上最大的黑幕,最大的恥辱!”
這個帖子下面的回帖更多,不過更多人居然不是在因為所謂的黑幕而不平,而是很驚奇。
“原來是唐金啊,是他就真不稀奇了,這貨身上發生什麼事情都不奇怪的。”
“那是,這丫本身就是個奇怪的東東。”
“說起來,這貨不是失蹤了嗎?”
“是啊,我聽人說這貨挂掉了。”
“沒,這家夥時不時會冒出來一次。”
“是啊,不過他好像又很久沒出現了。”
“我聽說那家夥早休學了啊,其實這貨早該被開除的。”
“聽說校長不敢開除他,怕這家夥半夜摸到他家裡跟他拼命。”
“我看這家夥之所以門門及格,就是半夜進了校長家裡威脅校長……”
……
帖子下面各種千奇百怪的猜測,卻似乎沒人在意那所謂的黑幕,甚至還有人回了個貼:“樓主,你每天都認真上課,居然還挂了一科,這絕對是智商問題啊,你現在發這個帖子,更說明你智商堪憂啊,不就是挂一科嗎?犯得着為了這點破事去得罪唐金嗎?”
“我也覺得,跟唐金那貨作對,似乎很容易吃虧的。”
“聽說沐羽現在當了律師,小心人家幫男朋友來告你诽謗……”
“我還聽說唐金有個幹姐姐是警察,别讓人家來把你給抓了……”
“說起來,今年軍訓居然沒看到那批美女教官,太可惜了,難不成是因為唐金不在這裡的緣故?”
“告訴樓主一個很不幸的消息,剛剛有人看到唐金來學校了,估計是來追殺你了!”
“真的?那樓主,你快跑吧!”
“樓主一路走好……”
“樓主慢走不送……”
……
天南地北論壇裡,一群無聊人在那起哄,不過,唐金确實是回校了,昨天飽餐了甯心靜的天然奶之後,唐金終于在今天回到了天南大學,名義上,他現在已經是中文系大二學生了。
此刻,唐金又坐在湖邊草坪上,一分鐘前,他回到了大門口的别墅裡,隻是别墅裡一個人都沒有,所以他就來到了這兒。
“糖精哥。”一個怯怯的聲音突然從身後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