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變态忍者!”蕭吹夜臉色大變,手中突然多出了一支翠綠色的玉蕭,下一刻,激昂卻又尖銳的蕭聲便即響起。
“變态忍者?是什麼意思。”寒子心想。雖看到蕭吹夜臉色大變,但見他已出手,他倒也不急于動手,靜觀其變。不過那皿忍者身上散發出來的恐怖的死亡氣息令得他也先行祭起了龍真氣。
長風腳胡不三倒是聽說過j國一直以來都在秘密研制一種代号為“曰”的生物激素,能讓普通人在極短的時間内變得強大起來,而作為已經修煉到激發了大部分生命機能的修道者或者忍者們,一旦在體内引激這些“曰”生命激素,其本身的能力能夠在五秒鐘之内至少成三倍以上增強,那将是一個極為恐怖的能量。
蕭吹夜進攻的蕭聲起時他已經躍到了空中,一記睥渺泰山,他的長腳突然在空中橫向掃了出去,腳出風湧,一股強大的能量波動向四周漫延開去。箭在弦上,已不得不發,再說他也不是個容易服氣之人,在他的心裡,j國的“曰”代号生物激素,隻不過是“日”的擴大化,能有多厲害。便是厲害又如何,作為中華a大隊中的精英份子(當然,在a大隊中沒有一個不是精英),豈有退避之理。
佛曰: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
胡不三的英勇行為也馬上得到了回報。面對卷起了層層沙石的睥渺泰山,皿忍者竟然是不躲不閃。
“嘣!”
足可開山裂石的長風必殺腳踢到皿忍者的頸脖,竟然如同踢到了一塊厚硬的鋼闆之上。胡不三隻覺得與皿忍者頸部接觸的小腿劇烈的疼痛,一股冰冷而邪異的氣息自小腿處傳到了他的身上。
一觸至收,胡不三在空中一個大回環,呼地向後飄退四五米遠,人在空中已運起了内力,将那一股邪異的氣息硬生生強壓了出去。不過落地之後他卻是感到整條腿都麻痹了,更絕的是,那穿心的疼痛之感仍然沒有稍減。
又麻又痛的感覺,隻有親自領教過的人才會深有體會。
“奶奶的,這趟地獄下的有點吃虧了。”胡不三強壓着要跳起來大聲呼痛的沖動,強咬着牙齒,心裡倒吸了一口冷氣。他不得不佩服,這“日”字變成“曰”字的确是強大了很多。
這一個回合隻不過是在一眨眼之間,風流公子蕭吹夜的如實質般的淡綠色的蕭聲幾乎是與胡不三的睥渺泰山同時到達了那皿忍者的面前,在夜裡強烈的燈光之下,如一縷縷泛着電光的輕煙一般向皿忍者直逼而去。
皿忍者将手中的黑子小棍呼地橫在面前,小棍上黑色光芒泛出,比先前之時不知道濃了多少倍,光芒如同有了實質一般,變成了氤氲的黑色霧氣。蕭吹夜的淡綠色、泛着電光的蕭聲瞬間便與黑色光芒形成的霧氣碰到了一起。
“嗤――”
一聲滑響,淡綠色的帶電蕭聲竟然不能穿透那黑色光芒形成的霧氣,兩種光芒碰撞,激起了耀眼的青黑之煙,然後向兩旁邊閃去,消失于空間之中。
“嗷――”
皿忍者發出了一聲怪異的嘶叫,手中黑色小棍黑色光芒突然間爆漲開來,由原來的兩尺黑光變成了兩米左右的黑色光芒。
“胡子閃開。”蕭吹夜聲音急促,身體如狸貓一般掠了過去,手中玉蕭直指,人還在五米之外,玉蕭上便已射出了一道碧綠的光芒,其中夾雜着刺眼的火紅電光,直向皿忍者兇前電劈而去。
而同一時間内,黃金忍者突然閃電般的向站在一旁的王無刃沖去,距他不到一米之時才突然一拳打了出去,“呼――”,拳頭如風,破空打到。
王無刃橫刀接擊,“轟”的一聲巨響,寒子看到,黃金忍者那一拳正正打在了王無刃的無刃刀中間,巨大的爆破力竟然将那把厚重的無刃刀擊彎了進去,在那一瞬間變成了一個半弧形的彎刀。
彎刀由彎而直,王無刃的身體亦刷地從地面滑向後方,直滑出了七八米遠方才站住,肥胖的身軀再現劇顫之狀。
很明顯地,在黃金忍者面前,王無刃根本無能抗衡。
黃金忍者身形一頓之下再次躍起向王無刃沖去。他所懼者聽惟蕭吹夜的電異能而已,但是目前形勢他們兩人隻能逐一分解軍方的強大主力,至于那些槍彈,卻不是他們所畏懼的。因此他的想法是必須在最快的時間内把王無刃和胡不三先解決掉,以有更充足的時間和能力來對付最難纏的蕭吹夜。而此時便是他最好的機會,因為皿忍者一旦激發“曰”激素,本身能力至少提高三倍以上,對付蕭吹夜應該不成問題。
但是根據物質平衡原理,不管是什麼樣的生命激素,有利必定也會有弊,“曰”激素目前雖然已經在j國研制成功,能在極短的時間内把人體的潛能發揮出來,但是時間不是很長,隻有短短的兩個小時的時間,而“曰”激素一旦喪失作用,使用者透支的能量必定會反映出來,到時皿忍者就會象一個小孩一般的脆弱,不要說a大隊這些高手,便是随便上來一個普通人也能一拳把他打趴下。也就是說他們兩人必須在兩小時之内解決這些a大隊的人員,然後尋機沖出去。
隻不過,黃金忍者的如意算盤打得太快了,從頭到尾他都沒有把寒子算進去。就在他再次沖出之時,寒子便突然象幽靈一般出現在他的前面,面色淡然,沒有一絲表情。
“不知死活的支那人,老子一拳打穿你。”黃金忍者怒吼一聲,前進之勢不變,出拳不變,轟然一拳打出,竟然帶出了風雷之聲。
寒子大喝道:“你丫的侏儒,看拳。”說罷真氣貫注于拳,平平的遞了出去。
黃金忍者見他出拳毫無力道,軟綿綿的倒真象是不舉的那種,不屑地道:“真是無知的支那人。”
一拳如石破天驚,一拳若孩童耍把戲,泛着淡淡金光的拳頭和軟綿綿的略顯黝黑的拳頭正面相擊,瞬間粘在了一起。
兩拳相交,竟然沒有一點聲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