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七姐離開後花姨緊張兮兮的坐在我身邊問我:“林墨,她是你什麼人,你怎麼和她混在一起了?”
花姨的問題有些莫名其妙,讓我感覺十七姐好像是個壞女孩一樣。以前我可能會這麼覺得,但是現在不會了,尤其是她救了我們之後。
“我們隻是普通的朋友啊,一次偶然的機會認識的。”我笑着對花姨說道。
“林墨,我不管你和她是什麼關系,我勸你最好趕快和她劃清關系。他們這種階層的人,不是你我能夠得着的,說是不是找不到女朋友了,找不到女朋友花姨可以給你找,我認識的女孩裡面什麼類型的都有,你想要什麼類型的盡管和花姨說,花姨一定給你找。”看着花姨緊張的樣子,我心裡卻不是很舒服。
十七姐确實是大家小姐,一出手就是世界名跑,身邊動辄跟着十幾個保镖,但是我并不感覺她是壞女孩啊。難道隻是因為她的家世比我高,我就要和她劃清關系嘛,我知道這個世界越有錢越危險,但是不至于連朋友都做不成吧。
看我不太情願的樣子,天哥走上來對我說道:“小子,花姨說的不錯,這個階層的人别說是你了,就是連我也不敢碰的。他們的世界是我們沒法想象的,我勸你還是不要去惹她,要不然到時候出了事,連我也保不住你,聽到了嗎?”
我懵懵的點了點頭……
“你們和他說這些有什麼用,你們又不是沒有年輕過,年輕人一旦擦出了火花,什麼隔閡啊,門第啊,都是浮雲,真要讓他們吃些苦頭他們才能看到那道門檻,要不然說多少話都沒用”,君姐說的對,她的話我到現在都記得,有些苦,有些路,有些門檻,要自己吃過,自己走過,自己碰過之後才會明白原來在生命中還有如此不可承受之痛。
“好了,你先在這好好休息幾天吧,唐總那邊開始催我們了,你好了之後就不用去鐵拳了,先去星娛那邊吧”,天哥說完看了看手表,然後示意他們該走了。
“林墨,有什麼需要的和花姨說,住不慣的話就打電話說”,花姨臨走前叮囑我說道。
“恩恩,知道了”,我擺手向他們道别。
他們走後,十七姐才推門進來,一臉不高興的樣子。
“林墨,剛才他們是不是和你說我壞話了?”她噘着嘴坐到我床邊問道。
“沒有啊”,這個我當然不能和十七姐說,畢竟現在我還在猶豫我和十七姐之間究竟應該是什麼關系。
“沒有,真的沒有嘛?”她的手一下子伸過來揪住了我的耳朵。
“沒有,别,疼”
“說有沒有?”
“沒有就是沒有”
…………
十七姐一整天待在病房裡照顧我,我問她難道不用去上課嘛,她說她請了一個星期的假,十六姐和十八姐兩個人到現在還沒回來,她一個人在學校挺無聊的。
“不是還有趙大公子的嗎?”我突然想起那個憨憨傻傻的傻大個。
“哎呀,快别說他了,我在學校整天都快被他煩死了,整天跟在我身後,活活一個跟屁蟲。”十七姐氣的噘着嘴。
晚上八點鐘,門外又響起一陣敲門聲,我說了聲進。
緊接着唐詩雅走了進來,她上身穿着白襯衫和藍色的小西裝,下面穿着一條白色的九分褲,腳上踩着5厘米的白色高跟鞋,提着一個紅色的包。
十七姐看了唐詩雅一眼,然後又哼哼的瞪了我一眼說道:“看來你還真是挺受歡迎的啊,來的不是風韻猶存就是火辣撩人,我先出去了。”
她臨走前還在被子下面使勁扭了我一把,疼的我渾身直冒冷汗。
十七姐走出去之後,唐詩雅才坐了過來。
“嗨,好久不見啊老闆”,我先入為主的打了招呼。
她笑着指了指我:“你小子現在可舒服了,來我公司的時候我把總裁辦的主管和司機都交給了你,沒兩天就直接炒我鱿魚,你小子行啊。這一個月把我忙活的真是夠嗆,還不如把總裁辦直接給砍了呢”
“嘿嘿,這不是沒有辦法嘛,再說了老闆你當初不是答應了嘛,大不了這個月的薪水我不要了。哎對了,那個内鬼查出來了嗎?”我記得我離開公司的前一天會計小張查出了公司賬面上被人劃走了一百萬。
“沒有”,唐詩雅恍然若失的回答道。
“我來了之後就等着他再次動手呢,但是等了一個多月還沒有動手,不過隻要他還待在公司,我就一定能把她揪出來。過幾天就回來公司吧,現在我是真的需要你幫忙了。”
“恩恩,一定,等過三天我就回公司,到時候一定幫助你度過這個難關。”
“嗯,這樣最好。對了,剛才我進來的時候坐在你旁邊的那個漂亮小女生是誰啊,老實講,是不是你女朋友?”她臉上露出一陣壞笑。
“哪有,隻是普通朋友而已,你想多了,像我這種屌絲怎麼可能會找到那麼漂亮的女朋友啊。”
“好了,你不願說我也不問了,對了,如果想用錢的話就和我說,我可以提前把那二十萬支給你。”
“不用不用,現在我用不到錢,收了錢隐匿了一個月我還覺得抱歉呢,哪能還提前要錢呢。”我連忙推辭。
“好,既然這樣我就先走了,出院了就給我打電話,我來接你。”
“接我?”我有些詫異。
“對啊,接你去我家住啊,就剩半個多月了,你必須熟悉我的生活規律和社交圈子,到時候别給我亂了陣腳”,她指着我說道。
“好,好”,我懵懂的點點頭,但是還是有些沒太反應過來,接我和她一起去住嘛。
唐詩雅踩着小高跟蹬蹬蹬的走開了,十七姐又想上午一樣氣呼呼的走了進來。
“剛才那女的和你什麼關系?”她瞪着我說道。
“她是我老闆,怎麼了?”
“呵,老闆,我倒是沒聽說過哪個老闆和自己的員工住在一個屋的。你老實和我說,你和她究竟是什麼關系?”
“我說老闆就是老闆,你這人怎麼這麼多疑呢?”
“你說不說”
“是老闆,就是老闆”
…………
“401病房的,安靜點”,門外的護士敲門警告道。
吓得我和十七姐面面相觑……
她鬧夠了,不理我,就自己縮到床上去睡。背對着我蜷縮成一小團。
半夜的時候,我突然感覺有一隻手正死命的晃着我,我睜開眼一看,十七姐正一臉驚恐的看着我。
“怎麼了?”我打開了一盞燈,揉了揉眼睛問道。
“林墨,林墨,外面下雨了”
“嗯”,我實在困極了,閉着眼睛回答道。
“外面打雷了”
“嗯”
“嗯你妹啊,你大妹子的,我害怕”
“嗯”,人在集中精力做某件事或者快要失去意識的時候就隻會機械般的重複着某個動作,現在的我就隻會嗯。
“林墨,讓我跟着你睡好不好?”她幾乎是用哭腔說道。
“啊?”我一下睡意全無,從床上坐了起來。
看到她正抱着枕頭蹲在我床邊,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就像一隻迷路了的小貓咪一樣。
“哦,随便你吧”,我又一下子躺倒下來。
得到允許,她喜笑顔開的爬了上來,然後用屁股撅了我一下說往裡點,我下意識的往旁邊挪了挪。
“林墨,林墨,看着我好不好,我害怕”,她死命的搖晃着我的肩膀。
我慢慢的轉過頭去,看到她正枕在我的枕頭上,另一個枕頭被她抱在懷裡。
我和她臉對着臉,距離近的能感受到對方的呼吸,她每次溫潤的呼吸都打在我的臉上。說實話我這還是第一次和女生睡得這麼近,而和林琳做了兩年的男女朋友,她卻根本沒讓我碰過她,每次出去玩開、房都是開标準間,兩個人睡兩張床。
現在我的心跳快的連我自己都能聽得到,我們兩個就躺在那裡相互對視了十幾秒,我突然覺得有些尴尬,于是就閉上了眼睛,但是卻沒有一點睡意。
“你大爺的,沒有一點情調”,她直接給了我一拳頭。
“林墨你渴了嘛?”她突然莫名其妙的問道。
我不知道她又想搞什麼壞主意,于是睜開眼睛問她幹什麼。
“我就問你渴了沒,問你要不要口水啊?”我抹了一把額頭上的冷汗,她上了這張床之後我就覺得身體裡有些燥熱,确實是有些渴了。就對她說渴了,要她幫我倒杯水喝。
“好啊”,她像是得到了什麼指令一樣,直接就撲到了我身上,然後用雙手捧着我的頭就吻了下來,她的嘴唇很涼,但是卻很香軟。我渾身像是陷入了泥潭裡一樣,感覺整個人都在往下沉,而後有感覺自己好像懸空了一樣。
在漢唐跟着那兩個漂亮小姐姐學習的接吻的技術現在完全廢掉了,我整個人就是完全迎合着十七姐的進攻,一次次的感受着窒息。
我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她才離開我的嘴唇,我隻是覺得整個人像是醉了一樣,躺在床上如同飛升一般舒爽。
“傻子,記住了,這才是喝——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