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帶着他們到了海景房之後,問他們行不行,秃頂男圍着房間轉了一圈說太行了。他在廣州住了那麼多年都沒有住過海景房,真是沒想到來濱海一趟竟然還能駐上海景房。
看他這麼高興我就放心了,于是就說了聲不打擾了就退了出去,退出去之後,我給那個經理打了聲招呼,讓他們午餐下午茶什麼的好好伺候着人家,等回來我一起報銷。那個
經曆和我關系不錯,說盡管讓我放心,他在這個酒店做了十多年了,自然之道我們這些人的套路,讓我放心回去就行。
和他道别之後,我就回到了菲比酒吧,看到天哥正焦急的站在門外,看見我回來了馬上迎了上來。
問我昨天幹嘛去了,怎麼沒有見到我,我自然沒有把事情告訴他,隻是說昨天一個同學出了事我過去幫了一些忙,問他有什麼事嗎。
他猶豫了一下說道,看到昨天曼巴蛇被送過來,而昨天下午和晚上有沒有看到我,打我電話又不同,以為我真的出事了,聽他這麼火我才想起那個曼巴蛇的事情,天哥說收到那個曼巴蛇的人會在二十四小時内被花斑虎幹掉,看來這個傳說并沒有在我身上應驗,從昨天我收到曼巴蛇到現在應該不止過了二十四小時吧,但是好像除了被那個雙面怪人吓了一跳之外,并诶呦遇到其他的怪事。
“我很好啊,并沒有遇上什麼傳說中的花斑虎之類的,看來這個傳說并不能當真”,我笑着對天各說。
“是啊,畢竟是傳說,但是你還是要多加小心,如果這個傳說是真的的話,你可就太危險了,所以這些日子盡量在菲比酒吧裡不要出去”,天哥說完拍了拍我的肩膀走開了。
此刻的我竟然開始疑惑,因為剛才天哥看我的眼神有些不太對勁,我不知道那還是因為擔心我而産生的眼神還是因為看到我并沒有遭到什麼暗殺而有些不安的眼神。
但是現在我的重點不是放在曼巴蛇和花斑虎身上了,現在最重要的是要幫助唐詩雅搞定那兩個老家夥,現在兩個老家夥之中既然有一個是個老油條,那一切也就好辦了,。
現在我也不用急着聯系唐詩雅和她解釋什麼,現在隻需要幫着她弄走這兩個好還就行了,想到這裡我的心情舒暢了不少。
吃完午飯之後,我在酒吧磨蹭了一會看了看時間,差不多已經四點多了了,現在太陽也不是太熱,正好是出去玩的時候,而他們兩個這個時候應該睡得差不多該醒了。
于是我就開着一輛相比之下還算商店檔次的奧迪直奔東郊的海景房,到了海景房之後,經曆告訴我,我吩咐的都已經做了,而且他們兩個很滿意,說如果下次還來的話一定還要住這個酒店,聽他這麼說我就放心了。
于是馬上爬了上去,走到他們房間門前敲了敲門,裡面傳來了一聲進,看來他們應該已經睡醒了。
“兩位老哥,你們睡也睡飽了,吃也吃飽了,待會太陽也要下山了。兩位應該還沒感受過濱海的夜生活吧,現在我就帶兩位去體驗一下吧,農門兩個做了這麼長時間的飛機,我先去帶你們去泡個腳吧”
聽我這麼說,那個帶金絲眼鏡的男人并沒有多大反應,反而是那個秃頂老男人一陣興奮,連忙問我要帶他們去哪裡玩。他們對濱海不熟悉,我當然是要帶他們去玩些刺激的了。于是就說
先帶着他們去趟洗腳城洗洗腳,那兒的洗腳妹都是經過一定訓練的,不僅個個服務超好,而且身材倍棒,保證不會讓他們失望。
一聽到這裡,那個秃頂老男人有些忍不住了,連忙催促着帶金絲眼鏡的中年人趕快收拾。
戴眼鏡的人顯得有些不太情願,于是就讓我們自己去吧,他想安安靜靜的看會書。
看到這裡,秃頂老男人當然不會願意,要腐敗也要大家一起腐敗啊,萬一到時候出了什麼事你回去告狀到老闆那兒,我這邊自然不會好收場啊。
于是抱着一定要把金絲楠拖下水的決心,秃頂老男人一再的和金絲眼鏡男協商着,到最後還是把他給說服了。
把他說服之後,我開着車子直奔市中區,濱海這兩年雖然周邊地帶發展的不錯,但是那些傳統的服務業還是集中在市中區。
我帶着他們直奔一家洗腳城,在裡面舒舒服服的洗了個腳之後,他們兩個似乎很是滿意,金絲眼鏡男雖然沒有表現出來,但是看樣子還是挺滿意。
而秃頂男人則煞是滿意,看樣子應該是占了不少便宜。
在洗腳城舒舒服服的洗完腳之後,我帶着他們直奔酒吧,但是我卻沒有帶着他們去菲比酒吧。雖然現在的酒吧大部分都是一些藏污納垢之所,但是我卻不想菲比酒吧也變成這樣子,因此,菲比酒吧并沒有其他酒吧提供的特殊服務,如果我帶着他們去菲比酒吧,恐怕并不能滿足他們。
于是我帶着他們去了一家特殊服務相對來說比較多的酒吧,先是陪着他們唱了唱歌,然後喝喝酒,玩玩就到了十一點了,我一看時間差不多了,于是就揮手叫了酒吧的經理,因為我事先和酒吧經理打了招呼,所以他一看到我的手勢就知道我什麼意思。
不一會兒,酒吧經理領着一群清一色酥.兇大長腿的妹紙走了過來,不得不說,現在這些酒吧越來越不務正業了,這妹紙一個個水靈的能捏出水來。
一看到走來了一大群酥.兇妹紙,秃頂男立馬變得不淡定了,于是就幽怨的看了我一眼說道:“老弟你這是幹啥,老哥來這裡是出差的,你這不是來難為老哥來了嗎?”
我知道他在故意推脫,于是就說了一些話來勸他,他被我一說自然順着杆往下爬,很快就被懷中的美女俘虜了。
那些美女陪着我們喝了幾圈之後,他們兩個都變得暈乎乎的。
“兩位老哥,是不是累了,如果累了的我給兩位找個房間,咱們今晚就不回去了,直接在這裡休息得了”
“不行”,金絲眼鏡男被灌得有些找不着北,但是還是保持着最後一絲理性。
“哎呀,哪有什麼不行的,老弟陪着咱倆喝了那麼多酒,又不能開車,這麼晚了,你不能讓老弟再送我們兩個回去吧,就這樣說定了,我們今天就在這兒睡了”,秃頂男早已經有些迫不及待,于是馬上摟着兩個妹紙走開了。
而金絲眼鏡男雖然還想說什麼,但是被兩個妹紙裹挾着推走了偌大的酒桌瞬間就成了我一個人。
“魚兒上鈎了,你開始準備吧”,我打電話給張天賜說道,然後走出了酒吧,因為離我們進一步行動還有一段時間,因此我中途去了一趟菲比酒吧,喝了兩杯檸檬水讓自己清醒了一下。
過了一會,我看了看時間,正好十二點,于是就給張天賜打電話讓他們行動,。
而我則翹着二郎腿在菲比酒吧等着他們的消息,不一會兒,我的手機就響了起來,我拿起一看,果然是秃頂老男人打來的。
“喂,老弟,老大,你現在在哪兒啊,快來救救老哥啊”,電話之中的秃頂老男人幾乎帶着哭腔說道。
“老哥,怎麼了,慢慢說,我剛回到家”,我假裝出一副關心他們的樣子。
“老弟啊,你找的這個地方不靠譜啊,警察怎麼會查到這裡來啊,我們兩個被警察查到了現在整備堵在房間裡,你快來救救我們兩個啊”
“好好,你别急啊,我這就去“,說完我挂斷了電話。
老狐狸雖然是老狐狸,但是獵人畢竟還會獵人啊,狐狸永遠都鬥不過獵人,這是亘古不變的真理。
又坐了一會之後,我開始出發去剛才他們廚師的那個酒吧,心裡那叫一個茲。
現在濱海對黃賭毒裝的正緊,我正好讓張天賜借助這個機會好好的詐他們一下。
半個小時之後,我趕到現場的時候,看到他們兩個正圍着浴巾蹲在牆角,一看到我走了過來,秃頂男人馬上想要站起來,但是卻被現場的“警察”一下子給喝住了。
“幹嘛呢,邊上蹲着去”,一個“警察”拿着手槍指着秃頂老男人的腦袋說道。
“好的,好的,警官”,他一邊退到牆角一邊給我使眼色讓我趕快想辦法救他。
我走過去,直接給張天賜遞了一根煙,然後給他點上說道:“張警官,這兩個人都是我的朋友,外地來的,又是第一次,你看能不能通融通融”
我很張天賜你來我往的在他們兩個面前講了好多話,讓他們以為我和公安局的那些隊長經管什麼的都很熟,等到後來,還是以張天賜的屈服而告終。
雖然我們這場戲演得有些假,但是可能是因為他媽呢太緊張,所以基本還是那個沒有看出什麼破綻,現在我在他們眼中基本上就是一個上天下地無所不能的形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