倩兒有些不解的問:“娘娘,皇上好不容易來一次,您為何将皇上推到豔貴妃那裡去呢?”為她輕輕的梳着頭發。
飛兒淡笑道:“這你就不懂了,人在,未必心在,人不在,可心在,就夠了!再者說,今日風頭太過!若皇上再宿在此,便招人麼妒恨了!”
她似懂非懂的點頭,倩兒又問:“那秀王妃為什麼要來和你學女紅啊?”
看着鏡子,苦笑道:“争寵呗,可苦了你莺兒姐姐了!”
夏侯軒剛要起身,豔貴妃拉着道:“皇上,多睡會吧?難得來臣妾這一次,就這麼着急走嗎?臣妾不依!”她撒起嬌來,有些做作。
軒歎道:“唉,朕也不想起,可沒辦法,國事要緊!愛妃多睡一會吧。”說着起身下床,叫道:“秋菊、冬梅,進來幫朕更衣。”
豔貴妃無奈的躺回到枕頭上,賭氣的翻過身去。
他回頭看了看她,心想:‘看來還得晾着她,怎麼就改不了嬌慣的毛病呢?難不成,朕不理國事,日日陪着你不成?’想至此,拂袖而去。
韻妃皺紋問:“打聽到皇上昨夜宿在何處了嗎?”放下筷子,擦着嘴。
宮女答:“回娘娘,皇上昨晚并沒有宿在皇貴妃那裡,而是去[汝鴛苑]了,聽說,今一大早,氣呼呼的出來了。”
韻妃輕笑道:“這個豔貴妃呀!就是學不會伺候皇上,縱使恩寵到了,也把握不住,真真的可惜了!”嘴角挂着幾分嘲諷!
宮女小心翼翼道:“前陣子皇上可是連寵豔貴妃一月呢,娘娘不可小看于她呀。”
擺弄着手中的絲帕,韻妃淡笑道:“不過是靠着太妃,夥同[上合宮]的宮女們,才能獲此恩寵罷了。”
宮女問:“娘娘,那您為何不也起讨好太妃,也可得皇上恩寵啊。”
韻妃輕笑道:“本宮可沒那麼蠢!想得太妃的幫助,是要付出代價的。”
在[皖霞殿]内宮女小聲道:“娘娘,按着您的吩咐,奴婢查出,兩年裡共有八名粗使宮女無故失蹤,而之前都被太妃頻繁召見過,前些日子皇貴妃也派人查問過此事,不知為何一直不見動靜。”
飲了口茶,洛妃微皺眉頭道:“此時竟與太妃有過?如此便要謹慎行事了,其中會有何端倪呢?好端端的,為何要殺人?莫非是滅口?”
一名宮女進來道:“娘娘,轎子備好了。”
洛妃淡然道:“好!咱們應該去給太妃娘娘拜個年了。”露出莫名的笑意。
文武官員踏出[勤政殿]軒清了清嗓子道:“白愛卿,你下來吧。”
白無瑕笑嘻嘻的自梁上躍下,嬉皮笑臉道:“臣,參加皇上!”
扔了個橘子,軒苦笑着:“賞你的,昨日家宴你藏在[正陽宮]的梁上,朕給你留面子,沒将你當衆揪出來,你着毛病怎麼不改了?”
一邊剝着橘子,無暇仍笑嘻嘻道:“臣昨日不過是去看熱鬧罷了。”
軒挑眉問:“那今日呢?”他仔細的看着眼前這張玩世不恭的臉。
吃了一瓣橘子,無暇眯起眼睛道:“酸!自然是有正經事要和皇上說了。不過,您這橘子真不怎麼樣。”
軒有些不耐煩問:“究竟何事?快說。”
無暇撇嘴道:“這個是一些貪污官員的名單,這些是證據,至于怎麼辦,那就是您說了算了。”
軒看了看名單,皺眉思索着。
無暇又在桌上拿了個橘子道:“臣先告退了!一會又不知哪位娘娘來看皇上呢,萬一看了什麼不該看的,臣可怕長針眼。”…
正皺眉看着這些官員們貪污證據時,宮女進來報:“皇上,韻妃娘娘求見。”還真被他給說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