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無此事!”
酒井良平的話雖然讓丁默村的心中一驚,但面色卻依舊平靜無波,矢口否認着。
“你在胡說八道!”
忽然,房門被人推開,南诏雲子破門而入,厲聲質問道:“美子在失蹤前清楚的告訴過我,李玉就被關押在此!”
“雲子小姐,美子小姐可從未來過我們特工總部,又何來看見你口中所說那個女共黨?”丁默村不慌不忙的說着,面色平靜的讓人挑不出半分錯處。
“你還敢狡辯!”南诏雲子怒目圓睜的看向他。
“雲子小姐,如果我沒記錯您隻不過是個特工吧!是無權來幹涉其他事情!”酒井依子不屑的冷撇了她一眼,冷冷說着。
“依子小姐,您說的沒錯,我就是一個特工,不過我好像忘記告訴您了,我這次是奉了土肥圓将軍的命令,暫代吉田司令的位置來幫助松下科長完成零計劃的。”
“雲子小姐,你的話太多了!”酒井良平憤怒的看向她,厲聲喝着。
南诏雲子這才猛然發覺,自己剛剛是被憤怒蒙蔽了雙眼,說話也不經大腦把軍事機密給說了出去,連忙一臉愧疚的說道:“對不起,酒井會長是我口無遮攔了。”
“酒井會長,你好像忘了一件事,你曾經答應過我,三日之内湊齊幾車物資,您不會想要反悔吧!”福山雅竹忽然開口提醒着他。
後者眉頭微皺:“我沒有反悔。”
“那您不去湊齊物資,為何要來趟這趟渾水呢?”
“福山,聖戰的事情大于一切,這不是渾水,是我的使命!”
“使命?”
福山雅竹冷冷一笑:“如果我沒記錯,你們黑龍會應該是不歸軍部管制,難不成你也打算從軍了?”
“這……”
“好了,如果你們沒有别的事情最好都離開這裡,别打擾我在調查幽靈的事,如果耽誤了,我想就連松下科長都無法逃脫幹系吧!”
“福山君,你們兒玉機關職責範圍也隻是物資,你的手伸得也太長了。”南诏雲子冷撇了他一眼,不屑的說着。
“我當然不願意管這事,不過,這是土肥圓叔叔拜托我幫忙查找的,誰不想落個清靜?沒辦法,誰讓土肥圓叔叔養了一群沒用的家夥呢?”
“你!”
“報告!主任,今天早上我們的兄弟又在三馬路附近發現了二十幾名太君的屍體!”行動處處長楊偉敲門走上前沉聲說道。
“楊隊長,這種大事我們特工總部無權過問,你就将屍體送還給憲兵隊吧!”丁默村無奈的說道。
“主任,那屍體就剩了骨頭,我們也沒法帶回來……”楊偉無奈的說着。
“骨頭?”
丁默村聽到這話,頓時毛骨悚然,心驚肉跳。這些日子以來,這種事情就如同幽靈刺入他們的心裡,讓他是寝食難安,夜不能寐,生怕一睡着了就再也醒不過來了。
他看着一臉凝重的酒井良平,沉聲說道:“酒井會長,據說你們黑龍會人才濟濟,不知可否查出這兇手究竟是誰?”
酒井良平憤怒的看向他,厲聲說道:“我們帝國拿錢養着你們,難道你們都是吃幹飯的嗎?幾個兇手就把你們吓得魂不守舍了嗎?”
“酒井會長,老百姓現在都在傳,這些被害的皇軍都是幽靈所為,我們是人,真的不能和鬼抗衡的。”
“一派胡言!”
酒井良平憤怒的說道:“丁主任,你若是再敢煽動是非,我就禀告土肥圓将軍,将你這主任一職撤掉!”
“酒井會長似乎和土肥圓叔叔關系匪淺啊!看來,你是有意向軍部靠攏了?”福山雅竹面色平淡的問着。
“那自然,不然我也不會為了兒玉機關去收集物資的!”酒井良平不屑的冷撇了他一眼,冷聲說道。
“哦……我願意為你為我們兒玉機關在做事,沒想到倒戈相向了。”
“你!”
這時,電話鈴聲響起。
“喂,我是丁默村。”
“丁主任,李玉那個女共黨是關在你們特工總部麼?”電話裡傳來土肥圓低沉的聲音。
“将軍,絕無此事!”
“丁主任,我從來不喜歡和說謊的人打交道,如若讓我查出你在欺騙我,你應該知道後果。”
“屬下不敢。”
福山雅竹徑自走上前拿起電話沉聲說道:“土肥圓叔叔,我是福山雅竹。”
“哦!福山,你怎麼也在特工總部?”
“土肥圓叔叔還真是健忘,您不是讓我幫忙查找幽靈麼?”
“怎麼,有線索了?”
“有一點線索了,不過您的人似乎很喜歡從中阻撓啊!如若這樣,恐怕無論怎樣都會驚動那個幽靈了。”
“是誰這麼沒分寸!”
福山雅竹對着酒井良平遞了個眼神,後者會意連忙走上前接過電話。
“喂,将軍,我是酒井良平。”
“酒井會長?我命令你不要再幹涉福山查幽靈的事情,若是因為你的幹涉而影響了抓捕幽靈,我絕不會輕饒了你!”
“是!我知道了。”
南诏雲子迫不及待的走上前拿起電話:“喂,土肥圓将軍,我是雲子,我的确得到确切消息,那個女共黨李玉就關押在特工總部,請下令,讓我搜查特工總部吧!”
“這……”
丁默村搶過電話,急忙辯解:“土肥圓将軍,搜查特工總部我倒是不介意,不過您别忘了龍川日子這個人。”
“你讓雲子接電話。”
“是!”
丁默村将電話重新遞給了南诏雲子。
“喂,雲子,我相信特工總部沒有這個李玉,我命令你現在和酒井良平馬上離開!”
“這……是……”
電話挂斷,南诏雲子和酒井良平憤然離開。
“丁主任,您能否告訴我龍川日子這個人是誰麼?”
“福山副機關長,這個龍川日子是梅津美治郎的妻子。”
“什麼!他是梅津将軍的妻子?”
“是的。”
“她不是已經失蹤了麼?”福山雅竹迫切的問。
“沒有,前幾日她被土肥圓将軍偷偷送到了我這裡。”
“為什麼?”
丁默村聳聳肩:“這個我就不清楚了。”
酒井依子不屑的冷哼:“福山君,這并不難理解,一定和軍部内鬥有關,這些戰争瘋子,又準備蠢蠢欲動了。”
福山雅竹一臉凝重,歎息一聲:“依子,我們還是趕緊去監獄吧!免得南诏雲子那個自以為是的家夥又回來。”
點點頭,幾人連忙向監獄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