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眼裡的秦易?那還用我眼裡?不都一樣,絡腮胡子,渾身粗壯,皮膚黝黑,渾身左青龍右白虎,三四十歲的模樣。這些幫派的什麼幫主都一個樣,不紋個身都以為自己沒辦法出門見人了。”
“可能這個秦易吧,稍微有點膽識有點遠見,但其他嘛,沒什麼特别之處。”牧婉容一副不以為然的模樣,很确定自己的想法。
秦易很是開心,咧嘴說道:“那如果我和你說,鴻幫幫主長的很年輕,而且細皮嫩肉,臉還不黑,很白,跟個文弱書生一樣,你會怎麼想?”
“放屁,你還真以為是你啊。”牧婉容上下打量秦易一眼,發現秦易所說的跟自己的特征一模一樣,更是嘲笑不已起來。
秦易也不争吵什麼,隻是淡淡的回應道道:“如果是,你怎麼辦?”
和牧婉容短暫相處,他把那什麼‘魔女’稱謂,以及牧婉容很厲害很神秘的傳聞,都放到了腦後,隻覺得這個女人很有意思。
“哈哈哈,少跟我胡扯,你以為老娘是被人騙大的?我告訴你,我牧婉容腦袋瓜十個你都比不上,如果是?哼,如果是老娘我就嫁給你!”牧婉容二話不說,無比确信的講道。
秦易上下打量了眼牧婉容,沒想到這牧婉容還真彪悍啊。
看來對方是真的不知道自己長什麼模樣,一時間才語出驚人的确定以及肯定。
“你說話算數?”秦易似笑非笑的說道。
“當然算數,我牧婉容說話算數江湖上那是有名兒的。”牧婉容哼哼的說道。
秦易不再疑惑,啧啧道:“你想嫁給我?我可不見得一定會要,你看看我什麼年齡,你什麼年齡,你不覺得你是趁機老牛吃嫩草?”
他說的這些話肯定是違心的,牧婉容長的漂亮那是毋庸置疑的,不過他怎麼能直說,得在和牧婉容的較勁中占據上風才成!
“放屁,我年齡怎麼了,我年齡怎麼了?我就這年齡,皮膚,容貌,哪一個不比年輕人差?還有我這兇,看到沒,這就是我這個年齡段的優勢,兇部豐滿,年輕女人有嗎?”牧婉容抱着肩膀,怒氣沖沖的道。
那說起話來,叫一個彪氣沖天。
秦易完全沒想到牧婉容是個那麼彪悍的女人,挺着兇就一副要和自己幹起來的意思。
看來這上了年齡的女人還真是不講什麼女子的三從四德,溫柔風度了。
有味道!
秦易可不會跟對方擡杠,不過說到兇部豐滿,這牧婉容的兇部的确是堅挺飽滿,看的秦易心猿意馬,展開透視眼,就想要查探一看。
這一看,秦易先是一頓,然後眨了眨眼睛。
好家夥,他似乎發現了什麼了不得的秘密?
這個牧婉容竟然,竟然……
哈哈哈,他抓住這個女人的把柄了。
牧婉容完全不知道自己已然被秦易看光了,而且還被秦易抓住了把柄,撇嘴說道;“不過可惜,老娘我可不會嫁給你這種小屁孩,也不會有機會嫁給你這種小屁孩,你就繼續幻想你心目中的那個小白臉幫主吧,老娘我可沒時間陪你。”
話罷時,牧婉容就打算扭身離去。
也正是這時,其突然停下。
因為一群人,浩浩蕩蕩的從外面進來了。
“是鴻幫的人!”
“鴻幫的人來了。”
“哈哈哈哈,鴻幫的人終于來了。小的們,給我清場,醉仙樓的閑雜人等,現在都給我滾出去,今個我雄獅會要和鴻幫談判,敢壞我張彪好事的,統統都得死!”雄獅會領頭的是個倒八字胡,說話氣勢洶洶,很是厲害。
聽到這話,醉仙樓那些人哪裡敢猶豫,紛紛逃離,不敢多留。
“看到了沒?”這時,剛打算離開的牧婉容,指着鴻幫的領頭的:“你小子好好看,姐姐我猜得對不對,這鴻幫領頭的那個,大胡子,虎背腰,左邊還紋個老虎,除了不是光頭,其他基本全被我猜中了。這肯定就是鴻幫那個幫主秦易!”
秦易笑了笑,現在領頭的是徐老六,被這牧婉容誤以為是鴻幫幫主了。
牧婉容越發自信,嘴角上揚:“我說過,比腦子,十個你也不是我的對手,結局已定,我說你怎麼還不走,馬上雄獅會清場子,你要是吃了虧,我可不罩着你!”
秦易笑而不語,不理會牧婉容。
牧婉容也懶的去看秦易怎麼樣。
而這時,雄獅會的一幫人,也是來到了樓下,和鴻幫徐老六等人會面起來了。
“秦幫主,你們來的挺及時麼,看來是鴻幫投入我們雄獅會麾下,想的很清楚了?”張彪粗犷的哈哈大笑道。
“幫主,這裡面沒有那個秦易。”站在張彪身後的狗腿沈隆可是認識秦易的,四處看了眼,發現秦易并不在其中。
“什麼,沒秦易?”
張彪,還有打算走過來的牧婉容,都稍微一驚。
“你們秦幫主呢?”張彪怒聲道。
“别着急,我們還在找呢?”徐老六不耐煩的說道,四處看了起來。
按說秦易已經該進來了才多。
他們思緒時,秦易已然整理了一下衣裳,慢慢悠悠的起身,來到了衆人的視線個。
當他出現時,雄獅會等人迷迷糊糊,而最迷糊的,還是那牧婉容了。
牧婉容看着秦易,大眼瞪小眼:“幹什麼,你怎麼過來了?什麼意思。”
秦易笑而不語,回到了鴻幫人衆之中。
待得他過來時,一群鴻幫門人,無不是恭敬的彎身拜見。
“拜見幫主!”
“拜見幫主!”
一群虎背熊腰的大漢,在這時出奇的恭敬,對秦易的尊敬,是發自肺腑,來自于内心之中。
“我去,你小子是鴻幫幫主!”張彪驚的目瞪口呆,有點沒反應過來。
不過對于他而言,倒不是最難接受的。
最難接受的,是站在一旁,到現在還怔怔沒反應過來的牧婉容。
現在的牧婉容小嘴長着仿佛能塞下一個鴨蛋。
秦易負手而立,淡笑着說道:“我說牧姑娘,您剛才和我打賭,怎麼說來着?現在,是不是考慮下兌現諾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