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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6章 :食客居飯菜吃死人

穿越之醫女毒妃 安福甯 5243 2024-01-31 01:12

  司馬濬拿起那套黑色衣服,笑道:“你換衣服,我等會兒進來。”

  景繡看着他走出房門,沒一會兒聽到隔壁傳來開門聲就猜到他肯定是去隔壁換衣服了。

  心裡好奇他到底要帶她去做什麼,于是也飛快地換了衣服,然後就重新梳了頭發。桌上放了一些簡單的化妝用品,她坐了過去正在臉上搗鼓的時候司馬濬在外面敲門了,她說了聲“進來”就聽到推門聲随之響了起來,她扭頭看過去隻見司馬濬一身黑,配着臉上的銀色面具顯得整個人肅然淩厲,貴氣天成。

  司馬濬上上下下打量了她一遍見她已經收拾得差不多了,一身男裝的她溫潤如玉貴氣逼人,靜靜地看着你,杏眸水潤含情,唇不點而朱,膚色白皙,好不俊俏。

  心裡一汪春水,含笑走過去問道:“好了嗎?”

  景繡笑道:“再等一下!”然後轉過身子又在臉上搗鼓了一會兒才起身在他面前轉了兩圈,調皮得問道:“怎麼樣?”

  司馬濬滿臉寵溺地點頭,然後又蹙了蹙眉。

  “怎麼了?”景繡站定,疑惑地問道。

  “似乎少了樣東西……”司馬濬說着來到衣櫃前從裡面拿出一把扇子來,展開遞到她手裡。

  景繡失笑地接過來,作模作樣地在面前扇了扇。

  扇面上的山水圖案給她添了幾分書香之氣,越發顯得整個人溫潤儒雅了。

  “好了,現在麻煩修公子替在下收拾收拾吧!”司馬濬連連點頭,在她起身的凳子上坐了下去。

  景繡含笑走到他身前,替他解下臉上的面具,一張俊美無俦的峻臉讓她忍不住晃了心神,一時看呆了,過了兩秒才反應過來,放下面具。捧着他的臉仔細研究了一會兒,然後拿起桌上的東西開始認真地替他化妝。

  司馬濬淡淡含笑地看着她任由她在自己臉上搗鼓,過了好一會兒才聽她說道:“好了!”

  景繡看着已經大功告成的臉,嘴角勾起滿意的弧度,拿過一旁的銅鏡舉到他面前。

  司馬濬看着鏡子裡的人,眼裡飛快地閃過一絲震驚之色,贊許道:“繡兒的化妝技術可謂是出神入化!”

  這完全就是換了張臉,他曾經不止一次地戴過人皮面具,但是他不得不承認這化妝出來的效果比人皮面具要自然真實的多,而且沒有絲毫的不适感。

  “那當然!”景繡得意地說道,“見過你真容的人本就不多,今天這身裝扮别人肯定認不出來!”

  “走吧!”司馬濬起身牽過她的手往門外去。

  “喂——”景繡從他的大掌中掙紮出手來,對上他不解的眸子,提醒道:“我們現在都是男人……”兩個大男人手牽着手太奇怪了,出去指不定吸引多少人的目光呢!

  司馬濬失笑地搖搖頭,徑自走了出去。景繡正了正色,挺直腰闆跟了上去。

  紅叔遠遠地走過來,景繡在司馬濬身後竊笑道:“不知道紅叔能不能認出你來?”

  隻要司馬濬不露出破綻她敢保證外人絕不可能一時間認出他來,但是紅叔是看着他長大的人,她還真不敢百分百的保證。

  司馬濬但笑不語,他也想看看這樣子到底能不能讓紅叔一時半會認不出來,紅叔一時半會兒認不出來,這易容就算成功了。

  兩人各有所思,站着不動等着紅叔走近。

  紅叔神色凝重急匆匆地跑着,忽然看到前方站了兩位氣質出衆的年輕公子,心裡疑惑着,不由放慢了腳步,走近一看心裡疑惑更甚。盯着司馬濬看了兩秒,微微颔首,不解地看向景繡,景繡作修堇打扮時他曾經見過,所以一眼就認出了她。

  “繡兒,這位公子是……”

  景繡看着他一臉疑惑的樣子,心裡得意,揚眉道:“紅叔你仔細看看!”

  紅叔見她這副神情,心裡怪異起來,擡手擦了擦眼睛,再次定睛看向司馬濬。

  司馬濬面無表情地站着,任由他打量。紅叔都一眼看不出他,其他人更加不可能認出他了,繡兒這化妝術果然厲害!

  紅叔仔細看了一會兒忽然睜大了眼睛,看向景繡難以置信道:“是……王爺?”

  景繡不置可否地點點頭,看來她的化妝是很成功了。

  司馬濬見他認出了或者說是猜出了自己,才開口問道:“出什麼事了?”紅叔一向穩重,很少有急色匆匆的時候,肯定有急事才會如此匆忙。

  紅叔聽到熟悉的聲音才真正相信和确定眼前的人就是司馬濬,王爺以前為了出門行事方便也會帶人皮面具出門,他隻以為司馬濬又是帶了人皮面具。

  一聽他問起正事,忙正了臉色,回道:“食客居有人鬧事,說是有人吃了咱們的飯菜死了……”

  司馬濬眼中厲光閃閃,冷笑一聲,“我知道了,我現在過去,你們不用跟着!”

  景繡臉色凝重起來,食客居飯菜吃死人?這怎麼可能呢?最多吃出個拉肚子食物中毒什麼的,吃死人不太可能吧?

  “家屬已經将死者擡到食客居門前鬧起來了,今天是沒辦法做生意了……”紅叔語氣擔憂地說道。

  司馬濬輕聲“嗯”了一聲,拉着景繡出了王府。

  一到王府門口景繡就将手從他的大掌中掙脫出來,稍稍落後一步跟着他往食客居走去。

  “要不讓人備馬吧?”景繡扯他的袖子建議道。出了這麼大的事,他難道就不着急趕過去處理嗎?這麼閑庭信步跟沒事人一樣?但是她分明能夠感受到他身上散發出來的寒意。

  司馬濬站住腳搖頭道:“就這樣過去吧,我倒要看看他們能鬧成什麼樣。”說着繼續往前走去。

  景繡無法,隻好歎息一聲跟上。兩人走在一起就是街上最亮麗的一道風景線,吸引了不少目光,可是二人恍若未覺,隻顧趕路,雖腳步不急切,但是看他們的臉色,一個一臉冷酷一個一臉凝重,心情肯定都不好。因此有些有意上前來搭讪的姑娘們隻敢遠遠地看着不敢上前。

  “是有人故意設計針對嗎?”要說醫館藥鋪開藥賣藥吃死人還有些可信度,說酒樓飯菜吃死人有點太扯了,食客居人流量那麼大,也不是開一天兩天了,要是食物有問題怎麼可能隻吃死了一個人?

  司馬濬聽她語氣擔憂,緩和了臉色扭頭看着她扯出一個安慰的笑容,柔聲道:“放心吧,沒事的,我會處理好的!”

  景繡點頭,她當然相信他能處理好,如果他這麼容易就被别人設計陷害,生意也不可能做這麼大了。隻是她還是忍不住擔心,因為她怕對方一計不成又生一計,這樣下去遲早會對他的生意産生一定的影響的。

  兩人遠遠的就看到食客居門前人山人海,圍了好一些人,隐隐地還有哭聲傳來。

  司馬濬在前面開路,小心地護着她擠過幾重包圍圈,來到最前面。

  隻見當中地上躺着一個身上蒙着白布的中年男子,隻露出一張臉,雙目緊閉,嘴唇發紫,嘴角殘留着白沫,已經毫無生氣了。

  一中年婦人并兩個十一二歲一男一女的孩子趴在旁邊低頭賣力地哭着,想必是死者的老婆孩子。

  還有一體格健壯的中年男子正與掌櫃劍拔弩張吐沫橫飛地索要賠償。

  掌櫃一臉無奈和為難,他們食客居開張做生意好多年了,從來沒有吃死過人的情況,這分明就是這家人無理取鬧故意找食客居訛錢啊!

  可是這麼多人看着他如果不能拿出證據證明地上這人的死和食客居沒關系就一口否定他的死和食客居有關系的話,在場的百姓肯定會以為他們做賊心虛的,以後食客居還怎麼在平陽城做生意?

  此刻他也隻能忍耐着這人陪着笑臉,拖延時間等着主子派人過來處理了。

  那健壯男子見他軟弱,越發得寸進尺,嚷嚷了半天他也不給個話,心裡已經着急起來了,畢竟心虛,拖得越久他也害怕得不到銀子不說說不定還要吃官司。

  “我哥哥今天中午在你們這吃了飯肚子就不舒服了,一回家就倒了,我去找大夫回來他已經斷氣了,不是你們食客居的飯菜有問題是什麼?”他一把抓住掌櫃的衣領厲聲質問道。

  掌櫃見他俨然有動手的架勢,吓得臉都白了,圍觀的百姓也都是看熱鬧不嫌事大,雖然指指點點議論紛紛卻都沒有出聲勸上兩句的意思,食客居的夥計們也都從來沒有見過這狀況,在一邊唯唯諾諾不敢說話。

  司馬濬和景繡的出現頓時将所有的目光吸引了過去,紛紛疑惑地看着他們。

  “放開!”司馬濬看着那男子冷聲開口,不怒自威的氣勢讓包括那男子在内的衆人都有些發怵。

  那男子聽到聲音下意識地松開了手,目光在司馬濬身上打量一遍然後又将景繡打量了一遍,這二人看着年紀不大,但是衣着氣質不凡,渾身上下缭繞着一股貴氣,和在場的衆人一對比,猶如鶴立雞群般惹眼,肯定不是普通人。

  他心内百轉千回,必須盡快要到賠償,雖然害怕仍舊挺着兇脯色厲内荏地對着司馬濬高聲道:“你是什麼人,敢管我的閑事,我哥哥被食客居的飯菜毒死了,丢下我嫂子侄子侄女孤兒寡母無依無靠的,食客居必須得給個說法!”

  他話音剛落,地上的母子三人哭的更兇了,圍觀百姓議論聲也更大了。一時間現場吵吵嚷嚷一片,景繡不由擡手揉了揉耳朵。

  司馬濬冷笑一聲,目光犀利地看向他,“你說人是吃了我食客居的飯菜死的總得拿出證據來,我食客居不是什麼人想誣陷就誣陷的!”

  衆人一聽這話都開始猜測司馬濬的身份來,難不成這清俊的貴公子竟然是食客居的幕後老闆?

  掌櫃的也是訝異地盯着司馬濬看,難道是主子派來的人?以前都是紅叔或者蔣小公子他們,這次怎麼換成這位公子了,從來沒見過啊!

  男子一聽這話看着司馬濬的眼神倏地一亮,又上上下下地将他打量了一遍,不确定地問道:“你是這食客居的幕後老闆?”

  司馬濬不置可否,看向掌櫃的,面無表情地問道:“報官沒有?”

  掌櫃讷讷地搖頭,他一聽說飯菜吃死了人就慌了神第一時間是讓人去通知紅叔請示該怎麼處理,倒忘了去報官了。

  司馬濬扭頭看向旁邊的一個手足無措的夥計,“去請葛大人,順便讓他把仵作帶來!”

  那夥計聽了吩咐忙點頭轉身,身後衆人早已讓開了道路,他飛快地穿過人群往大理寺的方向而去。

  男子一聽說報官心裡咯噔一聲,面上閃過慌亂之色,地上的母子三人也停止了哭泣偷偷擡頭詢問地看向男子。

  “你們食客居仗着店大欺客,飯菜吃死了人竟然不認賬不賠償還報官,你們官商勾結,專門欺壓我們這些沒權沒勢的小老百姓……”說着他跪地趴在死者身前,高聲哭道:“哥哥啊,是弟弟沒用,不能替你讨回公道,不過你放心我不會讓人随便亂動你的,走,咱們回家……”

  哭着起身和母子三人費力地擡着死者要離開。

  衆人立馬讓開一條寬敞的道路,唯恐沾染了晦氣。

  掌櫃的想上前攔住他們,他覺得對方明顯就是做賊心虛,一聽報官叫仵作就開溜,這裡面肯定有貓膩。

  他還沒來得及動作隻見葛天一坐在高頭大馬上已經過來了,忙跑上前對着正在下馬的葛天一拱手道:“葛大人您終于來了,有人誣賴我們食客居的飯菜吃死了人,我們派人去請您過來評評理,誰知他們就要離開,您看看,他們不等事情弄清楚就想不明不白的離開,這不是故意讓我們食客居不能證明清白嗎?”

  葛天一剛聽到人說食客居出了事門前圍了一群人堵了道路就趕過來了,聽了掌櫃的話才明白過來到底出了什麼事。

  聽到死了人面色頓時更加嚴肅起來,看向不遠處正别扭的擡着屍體走的幾個人,眯了眯眼,擡手對身後跟來的幾個官兵吩咐道:“攔下他們!”

  幾個官兵立馬上前将幾人攔下了。

  葛天一下了馬,四顧一圈忽然瞥見司馬濬和景繡二人,眼裡閃過一絲驚豔,目光毫不避諱地将他二人上上下下地打量了一遍,上前拱手客氣地問道:“不知道二位公子如何稱呼?”

  他們二人衣着雖不華麗但是面料講究,外貌又出衆,氣質更是高貴,高一些的這位公子五官俊朗眼神裡隐約透露出一股睥睨天下的霸氣,矮一些的這位公子五官精緻面目清秀,眼神清亮淡然,比女子還要美上三分。

  這樣的二人站在人群之中猶如一堆沙礫中暗藏的珍珠,光華璀璨,引人注目。必不是尋常之輩!

  “我叫修堇這是我哥哥修司。”不等司馬濬答話景繡就刻意将聲音壓低幾分,拱手笑着回道。

  葛天一腦中努力地想着平陽城姓修的人家,想了半天也想不出來,雖然對他二人身份好奇但是也不好直接問出口,于是笑道:“剛才遠遠地看兩位公子還以為是本官許久不見的兩位故人這才忍不住上前來,原來是本官認錯人了。”

  他搖頭歎息,語氣裡流露出一絲失望。

  “很抱歉,葛大人認錯人了,不過我相信葛大人一定會有機會再見到您的那兩位故人的。”

  “那就借這位小公子吉言了!”

  景繡當然不信他說的,和葛天一也算熟悉了,他可不是傳聞中的刻闆固執死腦筋之人,相反他的頭腦還十分靈活變通,他想必是看她和司馬濬穿着打扮不像一般的普通百姓,但是平陽城有頭有臉人家的公子他大半見過,見他們二人眼生好奇他們的身份才上前來問了兩句,問完又覺唐突才找出這樣的借口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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