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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朝明月 第五十章 我···最怕失去你

唐朝明月 雪樓樓 4618 2024-02-22 00:47

  閻立本在長安住了這麼多年,也在這世上逛了多年,卻還是第一次遇見這麼美的女人,哪怕是美女如雲的江南之地,也找不到這麼美的女人,唉,起初遇見這個神秘的女人時,有想過是否可以得到手,如今卻已被林凡捷足先登了,這小子運氣怎麼那麼好呢...唉,還是死了這條心吧,朋友妻不可欺啊。

  “闫大人,墨早已準備好,無需再磨了。”

  闫立本這才回過神,擡頭驚訝地看了林凡一眼,瞅着他那張得意的笑臉,真是羨慕嫉妒恨啊,長籲口氣,絕了這心思,再度看向薛濤時,已很坦然,心中沒有那麼多雜亂的非分之想了。

  “那就開始吧。”

  薛濤默輕聲描述,闫立本沒有再盯着她看,靠在椅子上閉目沉思會就開始動筆,樣子極為認真。

  薛濤說完,薛鷹繼續補充,他們描述完就在一旁等着,闫立本認真的畫着,時不時還會問些問題。

  這個過程持續了大半個時辰,闫立本最終才長籲口氣,放下了硬筆:“兩位過來看看是否與那刺客本人一樣。”

  薛濤看了一眼微微點點頭,沒有說話,薛鷹就不同了,他一看見那畫像驚歎道:“哇哇...太像了,看着這張臉就好像見到那混蛋本人一樣,像,像極了,大人您可真厲害,我們隻是稍微描述下您就能畫出來,太...太厲害了,大人您......”

  闫立本擺擺手,打斷了薛鷹的奉承,墨還未幹,畫還不能收起來,林凡就帶着闫立本去廳房吃點東西,如今已畫出王玄瓊的畫像,剩下的就是多畫幾張就是,皇上所交代的任務算是完成了一半,剩下的一半隻有靠闫立本自己去做了,哪怕是臨摹,誰也畫不出他那種畫像來,隻能苦了他自己了,能者多勞啊,誰叫他有那麼大的能耐呢。

  在闫立本走出門檻時,薛濤微微擡了擡頭,欲言又止的樣子,這一幕落在林凡的眼中,他看出薛濤似有話要說,忙走上前柔聲道:“有什麼話盡管說,沒關系,闫大人為人随和,不必驚駭,以後闫大人也是學府的老師,大家都會熟悉的,闫大人與我關系也算不錯,你有什麼話就大膽地說吧,不必拘束。”

  “我......”

  薛濤迷惘地瞅了林凡一眼,從來都沒有哪個男人這麼柔聲跟她說過一句話...她的心裡已漸漸掀起更大的漣漪。

  薛濤的心裡暖暖的,被林凡這麼一說後,膽子也大了些,向闫立本微微一揖道:“大人畫工驚人,民女實在震撼,民女有一要求不知大人能否答應?”

  闫立本道:“什麼要求,隻要我能辦到定會答應。”

  薛濤松了口氣,道:“民女想要一張先母畫像,大人可否為民女畫一張,民女定當重金籌謝。”

  闫立本稍微一愣,他還以為是其他什麼大要求,原來隻是畫張畫像,簡單,這是他的拿手活啊,于是他拍拍兇膛爽快的答應了:“這事簡單,至于籌金就不要了,舉手之勞...來,說說你母親的相貌特征。”

  林凡贊許地笑道:“闫大人果然豁達,林某佩服...二愣子,吩咐下去,備午宴,今日要好好答謝闫大人。”

  闫立本卻笑着擺手道:“林侯不必多禮,本官隻是趁着畫像晾幹之際多畫一張畫像而已,沒什麼大不了的,不必如此啊。”

  他忽然壓低聲音道:“陛下讓我們盡快畫好畫像,我們隻畫了一張,怎能就此開始大吃大喝呢,陛下還在氣頭上,若是陛下知道了怪罪下來,我們豈非吃不了兜着走?這頓飯還是等這件事畢再吃吧。”

  林凡展顔笑道:“還是闫大人想得周到啊,好,就這麼定,事後咱們不醉不歸!”

  “好!”

  又過了半個時辰,闫立本又畫了一張畫像,那是一張成熟型美女畫像,雖然與薛濤無法比,但還是不失其本色,五官活靈活現。

  瞅着這個畫像,闫立本輕歎一聲道:“果然有其女必有其母啊。”

  “青出于藍而勝于藍,啧啧......”

  闫立本将畫像交給薛濤,又轉向薛鷹,狐疑地問道:“你...真的是你爹娘的親生兒子?”

  薛鷹撓撓頭笑道:“我長得比較像我爹。”

  “難怪......”

  闫立本喃喃一句就收起王玄瓊的畫像,與林凡告辭後就離開了林府。

  送走了闫立本,林凡就回到後宅,卻見薛濤站在她母親的畫像前呆,本來是想要與她一起膩歪一番,多欣賞一番,此刻見她的背影有些蕭條,也就絕了這個念頭,悄悄離開了後宅。

  午後,林凡躺在樹下閉目養神,雅山的那一幕幕依然浮現腦海,想想那王玄瓊的手段如今依然心有餘悸,若非秦用、程懷默、牛忠仁三人在場,後果想必不是如今這種現狀。

  這種人睚眦必報,他會不會......一定會!

  林凡不敢再想下去,王玄瓊若找他還有薛濤薛鷹報仇,那他用的手段肯定出你的想象,要防範這種殘忍的人,隻能不能讓他抓到,抓到了就沒有好結果了,這種人遠比王德難對付多了。

  想到可怕的可能性,林凡噌地就從椅子上跳起,把管家還有家将召來,吩咐一聲,他們立馬按照林凡的意思去做準備。

  家将被分兩批走,一批由管家帶隊到安陽裡将林凡的父母接到府裡來,還包括父母比較關心的糧食。

  另一批前往長安接林家大小姐小雪回來住,二愣子當車夫,駕着林凡的馬車直奔長安......

  對于林凡的這一舉動,他的父母和妹妹難以理解,當林凡告訴他們危險情況後,他們才恍然大悟,現在想讓他們出門他們都不肯走了。

  小雪對哥哥忽然間有妻子了這種狀況,表現得很驚訝,比她的父母驚訝多了,他們稍微驚訝後便是欣喜,雖說父母之命媒婆之媒,但這種古老的東西在林家不存在,林家的一切規矩因為林凡的緣故都在逐漸轉變。

  小雪圍繞着薛濤左看右盼,看得薛濤臉上都有些燙,小雪在無禮地瞟視後,推推林凡訝然道:“哥哥,嫂子是不是人啊,怎麼那麼美,美得都不像人了。”

  林凡笑罵道:“哪有你這樣的妹妹,竟說自己的嫂子不是人的。”

  小雪嚼嘴道:“我那是間接贊美好不好。”

  林凡沒再搭理這個如今已不再小的妹妹,經過幾個月的經商打理林家的幾個産業,這位曾經的小女孩如今已成熟了不少,人,還是得磨練才能成長啊。

  瞅着哥哥和嫂子離去的身影,小雪感慨萬千:“若是我有嫂子四分之一美就知足了,唉,可惜沒那個命啊。”

  “不過......”

  她歪着頭想了想,忽然喜道:“如果他們以後生個女兒,那肯定也很美,嘿嘿,那我這個當姑姑的也很有面子哦。”

  林凡和薛濤悠閑地走在花園的小樹林間,兩人牽着手閑庭漫步,薛濤起初并不适應這種牽手的行為,在被林凡厚着臉皮拉扯幾下後,也就不再推脫,任由林凡的大手牽着她的小手,感受對方手心的溫暖的同時,薛濤心裡美滋滋的,被這樣牽着,她忽然感覺自己就像蒲公英。

  漂泊之後落地生根,曾經漂泊的心在因為林凡的闖入後安定了下來,此刻小手被他牽在手裡,那種前所未有的安全感油然而生,在那一瞬,她忽然間覺得,眼前的這位男人就是自己要托付一生的那個,她的心也在這一瞬...安定下來。

  她偷偷瞟了林凡一眼,目中露出堅定,曾經她并不重視自己的身子,自己的一切,此刻因為眼前這個男人,她決定一生隻為他守身,守節,她要用生命來守候這份隻屬于這個男人的貞潔,此生...唯你一人。

  “你害怕嗎?”

  林凡突然這麼問了一句,将薛濤從甜蜜的幻想中拉回來,她怔怔地望着他,一臉茫然。

  林凡看着她,微微一笑道:“我說的是如果那王玄瓊來報複會害怕嗎?”

  薛濤的目光飄向前方,神色堅定不移,她搖搖頭道:“不怕。”

  她的目光又落在林凡臉上,深情地看着他道:“隻要有你在身邊,我什麼都不怕,我不怕他,不怕任何人,但我最怕・・・失去你。”

  林凡鼻子一酸,緊緊将薛濤摟在懷裡,良久...才松開。

  他深情地望着她,露出最正經的一面:“此生...不離不棄,我向你承諾,我不會離開你,這輩子...一直守候你身邊,護着你,愛着你。”

  薛濤微微低着頭,美麗的臉頰上有紅暈淡出,她剛才不知自己為何會說出那番話,隻是當時沒想到那麼多顧忌,順心而說,此時聽林凡這麼表白,不知不覺間竟有些羞澀。

  “你不願麼?”林凡看出薛濤的羞澀,卻還是故意這般問出。

  “不是。”

  薛濤焦急地擡起頭,生怕林凡誤會她的意思,被林凡這麼一激,她也不顧是否克制自己的情緒了,她擔心地看着林凡:“如今你因為這件事而得罪了王玄瓊,我擔心你的安危・・・你要答應我,一定要好好的,一定要保證自己的安全,好麼?”

  “放心吧。”

  林凡輕輕地将薛濤摟進懷裡,輕輕撫摸她的秀,柔聲道:“我不會出事的,我・・・・・・”

  他自嘲的笑了笑:“什麼風浪沒見過,會怕這點小坎坷?”

  有這麼自信的一句話,薛濤放心的将頭埋在他懷裡,閉上眼靜靜聆聽他的心跳聲・・・・・・

  王玄瓊的畫像貼遍長安,可朝廷依然尋不到任何有關他的蹤迹,他這個人就像人間蒸一樣,消失了。

  當然,朝廷不會認為王玄瓊真的人間蒸,他或許還藏在長安某個暗黑的角落,或許已聞風逃離長安。

  王玄瓊無法找到,李老大自然無法查清他的底細,也就無法誅他九族,至今・・・還沒有任何人知道這個王玄瓊究竟是誰,為何與李老大有那麼大的冤仇,哪怕是曾經被要挾的薛濤和薛鷹也并不清楚此人是誰,他們知道的不多,甚至他有多大的勢力也無從知曉,隻知他們是從錢塘被挾持到南邵,然後在南邵呆了七年就被派往長安,開始協助他,為他的複仇大計獻身。

  朝廷無法從薛家姐弟那裡得到王玄瓊有用的消息,也隻能繼續以告貼的形式,希望通過百姓能覓到王玄瓊的蹤迹。

  隻是王玄瓊躲得很隐秘,并未讓百姓現他,若有百姓現他一定會報官的,因為朝廷的懸賞很誘人,一千貫,這對于普通百姓而言,足以生活大半輩子了,這麼好賺的錢誰會不賺?

  通緝令了一個月也沒有絲毫進展,但是李老大不死心,長安尋不到王玄瓊的蹤迹,他就把目标轉向各地。

  這就苦了閻立本了,王玄瓊的畫唯有他一人能繪,别人也無法臨摹他的畫,所以這種功勞隻能由他一人承擔,如今他可以不必上朝,不必上任,直接閉在家中,埋頭作畫,将一幅幅所畫的王玄瓊畫像送到前來取畫的内侍手中,然後再頒布下去。

  閻立本埋頭作畫,自然無法去林氏學府教學,想想自己這一個月所作的畫,他就特别希望自己有一個得力門生,饒真是如此,那他就不會這麼辛苦了。

  好在李老大并沒有這麼壓制閻立本,他雖要把王玄瓊的畫像遍布各地,但也隻是交兩三張畫像給當地的屬官,并未滿街去貼,隻是在城門出入位置攔截。

  李老大本想八百裡加急嶺南道的,但想想連在王玄瓊身邊的薛家姐弟都無法他的底細,讓官府去查肯定更查不到,所以隻好絕了這個念頭,隻希望在布下天羅地網後能将那賊人伏之于法。

  李老大的主要精力放在了王玄瓊身上,對因為管制不嚴讓刺客輕松進入雅山的官員處置就沒有那麼重,隻是罷免了相關官員,像長安縣令這種不大的官就難辭其咎了,他被革了職,此生不得再為官,沒被殺頭,長安縣令很慶幸,帶着一家老小離開長安這個是非地,去外地尋覓新生活・・・・・・(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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