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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書之離題萬裡 第143章 番外-故地重遊

穿書之離題萬裡 簡梨 7888 2024-02-06 17:40

  周煄再次從黑暗中醒來,入目所見,是十分陌生的乳白色底子的現代裝修。︾樂︾文︾小︾說|是的,十分陌生,将近一個世紀的日子,他已經習慣了厚重中式家具和镂空雕花,這些簡單的現代家居,在他看來已經習慣性得覺得簡陋和不美觀。

  這沒完沒了的,周煄從床上坐起來,努力回想身體的主人留給他的記憶。幸好這輩子直接就是成人,若是再從小到大長一回,周煄覺得自己要瘋。周煄就奇怪了,你說這世上多的是人想要長生不老,帝王也逃不過永生的誘惑,這他它就莫名其妙達成了,居然沒個神仙妖怪系統精靈表示負責。還有,穿越重生不都是給心有不甘的人嗎?他不管哪輩子都算得上使人生赢家好嗎?用得着總是在他身上費工夫嗎?

  周煄槽多無口,記憶襲來得太猛烈,讓他一下子倒再了床上。

  再再一次醒來,睜眼看見的果然還是白色基調的裝修,沒能擺脫這糟心的一輩子,周煄苦笑着搖頭。

  他還是周煄,可世界已經變了,這是他當過皇帝那個時空的後續,若是真有平行時空的,這個時空的人和原來相比,也不知是幸還是不幸。

  這個時空依然有皇帝,老周家的天下,三百八十年的封建帝制,退位後的君主立憲依舊是他們家,傳到今天又過了三百三十一年,加起來是七百二十一年,史上傳承最久的王朝就隻有周朝的七百九十年,美其名曰周天下、八百年,周家的天下看樣子還要繼續長久的存在下去,朝着存在時間第一的王朝努力。自己為之奮鬥的王朝如此生命力頑強,周煄看上去并沒有那麼高興。

  如今是公元紀年4695年,即便有了這個而身體的記憶,周煄還是習慣性的想要換算一下公元年,扒拉了一陣發現,今天好像是……2016年?

  周煄看着白色的不知材料的牆壁,滿屋子亂跑、不用人指揮的機器人,再看看金屬拉絲外殼、明顯現代性性十足的家具家電,2016年是這樣子的?我讀書少,别騙我。

  周煄起身,從冰箱……這玩意兒是冰箱嗎?根據記憶,從保鮮箱裡拿出食材,機器人自動自覺的伸出托盤,把食材托着到廚房,周煄懶得自己做飯,更懶得和機器人較勁,根據往日習慣,随意選了個套餐。然後把自己摔在床上,仔細整理思緒。

  周煄仿佛還是那個周煄,行為習慣相貌品行都和第一世的自己驚人的相似,除了沒有一個中二病弟弟。周煄想了想易雲,上輩子她也是壽終正寝,比大部分的女人都活得自由,自己也算對得起她了。多年相處生活,年輕時候的愛情都化作了親情,現在想起來,還有絲絲疼痛。還有他們兒女孫子重孫,唉,果然人不能活得太久,記憶太多也是麻煩。

  很快機器人就把飯做好了,周煄随意躺在椅子上,機器人根據往日習慣打開投影,周煄選了個新聞頻道,在他的記憶裡,新聞似乎能和笑話畫上等号,他這位冒牌貨剛好學點兒常識,别鬧笑話。

  投影不知道是幾D,真實得讓人戰栗,仿佛主播站在你面前頭你說話。

  “下面插播一條緊急新聞。”男主播微笑道:“皇室新聞發言人發出正式消息,将解密400年前機密信息,供公衆參閱。這次解密的範圍從太/祖到成祖,是的,是的,大家沒有聽錯,成祖陛下也在解密的範圍内,大家關心的問題可能都在此次檔案公開當中,大家再也不用聽那些書記官、傳召官後代的胡說八道了。下面,請讓我們看看現場的情況。”

  男主播說完,鏡頭就轉到了一出古色古香的地方,一個身着長袍的人站在正對着身後的幾個透明保險櫃作說明,道:“從明日開始,将在國家博物館展出這些珍貴資料,文物局、檔案局已經開始着手對這些資料進行系統分析,将錄入皇室官網,同步在全星系投放,各國人民均能看到。”

  說完之後就是長篇累牍的皇室歌功頌德,人民生活安康之類的祝福,不看也罷。正經幹貨沒多少,周煄十分感興趣,對機器人道:“找幾條類似的新聞。”

  十分智能的機器人一下子搜索出許多“皇室”“解密”為關鍵字的新聞,大多數都是重複剛剛新聞發言人的話,發出感歎,展望未來,并沒有什麼實質性内容。

  周煄看着這些内容,突然有些想去看看,自己的事情如何被後世曆代評說。隻是自己現在的身份隻是一個大學教授,聽新聞主播的口氣,這個展覽好像十分受歡迎,他能搶到票嗎?算了,搶不到也沒關系,不是說在網上也可以看嘛,以現在的科技,估計網上更加便捷清晰。那些人去看主要還是為了氣氛,自己已經在那座宮殿中生活了百八十年,都看膩了。

  周煄飯還沒吃完機器人就滾過來道“主人,斐與博士通訊。”

  周煄放下碗筷,擦了擦嘴,道:“接通。”

  “阿煄,明天要開放皇室檔案的事情你知道了吧?檔案館剛好和我們學院有合作,可以拿到内部票,趕在明天淩晨正式開館之前去看一看,不過要免費幫忙一下,你要去嗎?我能搞到名額。哈哈,看我,問了廢話,你肯定要去,你的名字和成祖陛下一樣,雖然那時候的人主要用的還是字,但也是了不起的緣分,也不知道當時給你取名字的阿姨在想什麼?既然這樣就說定了啊,我們明天早上五點,在你家樓下集合,我來接你,拜拜~”

  機器人說這位是自己的朋友,一個名叫斐與的博士,殘存的記憶中也有他的名字,可看他這自說自話的功夫,自己一個字沒吐,他就把事情定下了,是好沒有懷疑自己,難道原身真的和自己很像嗎?

  這輩子的周煄是個孤兒,名字是孤兒院的阿姨在錄入居民身份時候随便取的,不知怎麼就和成祖撞車了。周煄在未成年的時候,一直接受國家的救濟,多虧原身成績好,一直讀到了博士,然後直接留校任職。學校的生存環境相對單純,看本事吃飯。所以像原身這樣的狗脾氣才能順利評上職稱。

  周煄還以為自己表現得天衣無縫才沒引起懷疑,不知道斐與切斷通訊之後自言自語道:“這家夥是沒睡醒嗎?居然在飯桌上接我的通訊,以前不是應要找一個相對正式的場合嗎?古闆得跟三百年前的老古董似的,今天是怎麼了,嘴角還看得到油光呢?”

  不過斐與是個十分心寬的人,不在意道:“管他呢,反正明早就要見面。”

  周煄也沒心情吃飯了,明早就要出門,今天還是多熟悉一下身體的記憶,不然到時候露餡兒就慘了。

  周煄讓機器人搜索一些幼兒教育的材料,想要最直觀的了解社會,從幼兒教育切入是個好辦法。下午和晚上哪兒都沒去,就窩在家裡學習了,希望不要被人拆穿。

  第二天淩晨,天還沒亮,機器人就來叫醒周煄,把畫面切到門外,已經有人站着等他開門了。

  周煄讓機器人去開門,自己飛速跑進浴室裡打理儀容,五分鐘的事兒。等他出來,機器人剛剛給斐與端來飲料。

  “嗨,你今天是睡過頭了嗎?從小見你遊刃有餘,今天終于抓到把柄了,走吧。”

  周煄點頭,什麼都不說,跟着他走就是。腦袋裡殘存的記憶,應該能應付今天的參觀。

  “給你,把牌子帶上,我們今天來是作為研究者,和文物局、博物館、檔案館的人一起做最後檢查,保證展覽順利。”

  周煄接過一個牌子,粘在衣服上,跟着斐與上了車,設定好路線讓車自己開,斐與好像十分激動,也沒有和周煄閑聊的意思,激動看着汽車屏幕上的畫面,畫面正切到博物館内部,那些珍貴的紙質文物隻能看大影子,但斐與還是樂此不疲。

  不過十多分鐘,他們就到了。

  斐與一馬當先走在前面,路邊是明晃晃的大燈,周煄不能适應的那手擋住晃眼的燈光。

  “嗨,習慣就好,展覽從八點開始,據說到時候就把環境設置成當時的模樣,兩邊的燈光全部模拟成火把、火盆和蠟燭照明,讓參觀的民衆體驗一下當時上朝的感覺。這次展出是在景陽宮一樓,景陽宮原本是周昉總統做皇子時的居所,後來改成藏書樓了,那裡在外廷,面積大,展出也很方便。”

  原來周昉後來成了總統嗎?周煄感歎,周昉在他眼裡還是那個三歲大,哭着要抱抱的小寶貝,原來他也已經是故紙堆中的人物了。

  周煄看着四處的景物,他當年還是純睿國公和純郡王的時候,不止一次的走過這條道路,那是四周黑漆漆的,火把、火盆照明效果有限,走路還是要靠手中的氣死風燈。所以那時候,大家對通往大明宮的路程都十分熟悉,若不然黑燈瞎火摔一跤,丢臉又可憐。

  周煄看着四周做事的人靜悄悄的,壓低聲音問道:“這裡還有聲音限制嗎?”

  “這倒沒有,隻是現在還太早了,皇室把外廷開放給民衆參觀,可他們還生活在内廷啊,雖然地方很遠,隔音也做得好,但大家還是下意識放低音量,這也是對皇室的尊重啊。若不是他們大方開放,民衆怎麼看得到這些古董,就是我們做科研的也要求爺爺告奶奶。”斐與笑着解釋道:“一想到我腳下踩着的磚頭都有上千年的曆史,我就興奮得無法言表。”

  “别逗了,地磚換得才是最勤快的。”即使周煄在位的時候,大明宮正殿内的金磚都換了五次。

  “人艱不拆,好嗎?”斐與微微放心,他說好友怎麼對這些常識都不知道的模樣,看來是自己多心了,好友經常出外勤,還沒來過大明宮做任務呢,一些小細節不知道很正常。

  兩人繼續往前走,過了正門就有人迎上來道:“你們來了,快快,再去幫檢查一下,你們的任務是成祖陛下登基後的文獻,在東北角,快去啊。”

  說完也不等他們回答,飛快又走了,看樣子真的十分忙碌。

  周煄快步走過去,隻見一頁頁紙張被展平依次放在高台上,周煄下意識想去翻動,突然響起尖銳的警報。斐與吓一跳,趕緊擠過來,拿兇前的牌子一晃,機器捕捉到牌子上的條碼,才停下閃光燈和警報聲。

  “你太小心了,怎麼碰到空氣膜了,吓我一跳。”斐與抱怨道。

  “不好意思。”周煄道歉,這些紙張看上去與平日裡用的毫無差異,他也不知道表面上有空氣膜保護防盜啊。

  周煄這麼正兒八經的道歉,倒讓斐與有些臉紅,玩笑道:“我知道你喜歡用紙質用品,不會是習慣成自然了吧,這可是古董,金貴得很,運輸都隻能人工用工具拾取,可不你我用的那種廉價回收再造紙。”

  “嗯,我們開始吧。”周煄點頭,迫不及待的想要看一看。

  他們的任務隻是看一看文獻擺放順序錯了沒有,或者有沒有把不是這一時期的文獻擺到這裡來的,做的是複查的工作,并不難。

  周煄一邊走一邊看,都是自己的字迹,看上去熟悉又陌生。能選出來展覽的都是具有代表性意義的,古今中外人們的關注點相差不大,很多文書,周煄也印象深刻。

  “卿若有心找祥瑞,何妨真心為民。”這是他剛剛登基時,有地方官獻上白鹿、白虎作為登基賀禮時候的批複。那時候自己根基未穩,和朝臣還在拉鋸中,這祥瑞也不是真的恭賀他登基,隻是試探。白化病的動物都不易存活,果然白鹿、白虎到京不久就死了,多虧自己早一不表示不看重這些,不然又要掀起風波。

  “天下百花,各有所好。”這是他改革科舉時候的批複。多少大儒文臣上書指責他妄動聖人言,他依舊不為所動,堅持改革。在内容上增加其他諸子百家學科、增加海外曆史見聞等内容,在學科上恢複了明算、明律,開辟了知農、貨值等科目,算是現代高考的雛形。

  “不以内帷論外事,朕不言卿莺燕滿堂,卿何故诽朕後宮。”這是禦史上書指責易雲沒有盡打皇後職責,緻使内宮空虛時候的批複,這還是比較文雅的,後面惹急了,周煄直接在折子上罵人的都有,沒有展出來,估計是怕破壞成祖陛下在民衆心中的形象吧。

  周煄飛快的看了一圈,大約都有印象,是真迹。也是,這輩子皇室沒有遭遇滅頂之災,這些東西保存完好,哪兒有什麼仿冒品。

  檢查工作細緻繁瑣,周煄看完了自己這邊,也湊到别的展廳去看。對别人而言是高不可攀的皇朝曆史,對他而言是信手拈來的家庭小故事,别說還真讓他找出幾處放錯地方的資料,稱呼、落款含糊,不好區分年代的,周煄卻一看就明白。

  在展廳裡逛了三個小時,眼看就要正式開館了,周煄、斐與從側門繞出去。

  沒想到側門也排着隊呢,多虧兩人兇前的工作人員牌子才被放行,即便如此,排隊的人也對他們報以羨慕嫉妒恨的眼光。

  “真羨慕,我也想考京都皇家學院,幹什麼都便利是,上次全運會,皇家學院體育院的學生就能早早進去準備,我們學校都是随大流進去的。”

  “皇家嘛,總有特權!”這是對皇室有微詞的觀點,周煄并不理會,低着頭大步往外走。到了側院出口的地方,這裡和正門可以鍊接,兩方隊伍在這裡夾雜着,周煄他們擠不出去,被迫停在原地,剛好聽見有幾個小姑娘在議論。

  “天啦,我為了搶這票一夜都沒睡好嗎?今早六點就在外面排隊了,結果還是沒有搶到前面。”

  “你算什麼,我哥的同學寫小程序搶票,被指控攻擊天網,現在正被法院傳訊呢,什麼展覽都看不成了。”一個小姑娘用自豪的語氣說自己的朋友被法院傳訊,也不知在驕傲什麼。

  “你哥是皇家理工學院的吧,真厲害。”另一個小姑娘接口道,天網那麼厲害,彙集的多少人多少年的心皿,能背判定攻擊天網,即便是懷疑,都能說明操作者是多麼厲害。

  “沒有啦,真厲害就不會别抓住啦。”小姑娘不好意思的擺擺手,另起一個話題道:“你們不是說對故紙堆不感興趣嗎?怎麼今天也來啦?”

  “當然是有原因的。”同伴的幾個小姑娘異口同聲道。

  “我是父子黨,仁宗和興宗,興宗和成祖,恭郡王和成祖、成祖和英宗,那麼多對,養成、強攻強受、年上年下、相愛相殺……我知道的所有萌點都包含在裡面,還能排列組合搭配,多棒!”紅衣小姑娘興奮道。

  “拜托,邪教王邊上站。”粉衣小姑娘扶額,腐女真是世上不能理解的生物。

  “哎呀,我也就是YY一下,誰都知道不可能,誰讓他們長得美呢。你看,成祖興起了現實向工筆畫,這些人的畫像才寫實起來,大家都是看人物美型不美型才決定粉不粉的。若是那些人都和以前的國畫一樣,秃頭、金魚眼、比例奇怪的身材,根本不會有人‘成祖教’的出現啊。”紅衣小姑娘辯解道。

  “就是,就是,别的不說,成祖在美術史上的貢獻最大了。我姐姐就是學美術的,每年都都要去參觀《海棠春睡圖》和《兄弟嬉笑圖》,這可是成祖陛下親手畫的,雖然是在少年時代,但那也是美少年啊。手法爐火純青,光線、色彩、明暗搭配合理,最重要的是感情……”

  “得了,你一個工科狗,說什麼美術史。”同行小姑娘吐槽道。

  “工科也有藝術課好不?”小姑娘反駁道:“雖然我是不太懂什麼感情不感情的,可我看的出來美型不美型啊。”

  “對,對,那兩幅畫都是國寶級别的,輕易不展出,展出也不容易買到票,我看的大多數還是電子圖片,據說還是要親眼看看原作才能感受那種美。”

  “所以我萌的是兄弟啊,這兩幅圖畫的都是成祖同父異母的哥哥周熾,在史書上沒有留下名字,但在成祖的私人筆記經常出現他的名字好嗎?這個人可是少年夭折,所以這一定是一個‘禁忌初戀戛然而止,隻有海棠花依舊’的凄美愛情故事。”

  “天啊了,别現編故事好嗎?你看,你看……人家皇家史學院的都在呢。”那個紅衣小姑娘指着周煄他們道。

  斐與是個活潑的,被堵在路上也不生氣,笑着搭話道:“雖然是史學院的,但也擋不住腦洞啊。順便說一句,我是夫妻檔的,因為曆史早有記載,從成祖開始,皇室就是一夫一妻無妾制的引導者,女孩子難道不萌這個嗎?”

  幾個小姑娘嘻嘻哈哈笑成一團,道:“也萌啦,也萌啦,不愧是史學院的。”

  按照曆史,唯一的CP當然是帝後夫妻,可那不是太沒意思的嗎?不能滿足大家YY的腦洞和突破天際的奇思妙想。

  斐與看着面前的小姑娘,突然生出一股長輩的心理來,問道:“你們來看展覽,難道就是來驗證腦洞的?這次展覽可沒有多少圖畫,都是文書。”

  “文字才具有想像空間啊!”紅衣小姑娘笑道,背了一首小詩:“卿自乘鶴飛仙,徒留獨自蹒跚,若有碧落黃泉,證與後世連年。”

  粉衣小姑娘激動道:“成祖寫給周熾的祭詞,天啦,你聽,這漫出來的CP感啊!這輩子我們沒有緣分,下輩子一定要等着我。京郊的海棠别院還是國家一級保護文物呢,裡面那棵海棠樹據說就是成祖和周熾親手栽下的。春天去粉紅色的海棠花瓣紛紛,美得不得了。”

  “還有寫給榮安國王的信,皇室說他們是兄弟,我才不信呢,兄弟會分别那麼遠、那麼久,分明是一見鐘情,如果不能以愛人的名義相守,我們就以兄弟的情分相處,太虐了。”

  斐與聽了幾句,忍不住抖了抖身上的雞皮疙瘩,現在的小姑娘都這麼猛嗎?來參觀皇室的展覽,讓她們說幾個位皇帝陛下的功績她們可能不知道,但要問八卦轶事,她們比誰都清楚。

  “都是影視劇惹得禍啊,好好的小姑娘都教壞了。”斐與感歎道,隊伍松動了,一邊往外走,一邊感歎道。

  “成祖寫給周熾是祭詞很生僻吧,她們都能知道,學識淵博,看來還是下過功夫的。”周煄笑道:“興趣是最好的老實,也許從偏門入手,也能到達正史的大堂。”

  “什麼學識淵博,在她們的組織裡,這才是入門級别的好嗎?她們最愛幹的就是斷章取義,再加工之後拿出來,咱們研究正史的都看不出原型。皇室也是大方,任人演繹,果然欲戴皇冠,必承其重,要是我家祖先被這麼戲說,我才不樂意呢。”

  “幾百年前的事情了,你就别提古人操心了。”周煄笑道,一個編劇一個腦洞,到現在民衆都習慣了這幾百年間的電視劇翻來覆去的拍,知道什麼事正史,什麼是戲說。

  兩人逆着人/流走出大明宮,周煄手腕上不停閃光,斐與提醒道:“通訊來了,你沒注意到嗎?”

  周煄打開通訊,他們學院的教務處的老師道:“周煄博士,榮安國家大學來做交流的代表團到了,有一位叫周俦的教授說你們認識,想要你的聯系方式,我可以給他嗎?”

  “周俦?給他,給他!”周煄驚喜道,難道不止自己回來了。

  周煄驚喜得往外跑,跑的太急撞到了斜出的一個小姑娘。

  “對不起,對不起,是我沒看路,你沒事兒吧,撞到哪兒了?”周煄連連道歉。

  小姑娘擡起頭,周煄突然愣住道,喃喃道:“易雲?”

  小姑娘爽朗一笑,道:“沒事兒,也怪我走的太急了,不過,你怎麼知道我的名字叫易雲?”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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