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魅王爺要溺寵:緝拿逃婚太子妃 亂成一團
三夫人舒寒煙從暖雪閣回去後,一會兒的功夫便中毒了,恰逢百裡冰正在王府中,所以便親自領着人進了三夫人住的梅院,現在請了醫,正在檢查是什麼毒。
百裡冰命管家古成過來請了花疏雪過去。
暖雪閣裡,一下子人心慌慌,若是王妃真的出什麼事,她們西挎院這邊的下人,一個都别想逃得過去。
肅王府的後院,仍是衆妾侍們住的地方,名明月軒,明月軒占地極廣,裡面院落衆多,交錯排列着,每個妾侍都有一幢獨立的小院,幾個丫鬃婆子侍候着,所以雖然為妾,卻也過得很舒服。
花疏雪帶着兩個貼身侍婢,并暖雪閣裡的兩三個小丫鬟,跟着管家古成的身後,一路進了明月軒,七拐八彎的往三夫人住的梅院走去。
說實在的,雖是王府的正妃,花疏雪還是第一次來這後院,所以很有興緻的打量着,并沒有因為三夫人的中毒,便有所恐慌害怕,倒是她身後的兩三個小丫鬟,吓得臉色慘白,腿腳發軟,就害怕王妃若是真有事了,她們一個都别想逃過去。
梅院很快到了,不大的院落,門前栽種了幾株梅樹,所以得名梅院,不過此時并不是梅開時,所以這院子并沒有什麼特别之處。
門前守着不少的丫鬟婆子,除了梅院裡的,很顯然的還有别處的,一看便知道這梅院裡除了百裡冰,恐怕還有不少别的人。
管家古成領了花疏雪等人走進去,院門前的丫鬟婆子,小聲的嘀咕響起來。
“你們說三夫人的毒真是王妃下的嗎?王妃看上去不像那種狠毒的人啊?”
“誰知道呢,如果不是王妃下的,一定是别人設計陷害她的,你們說大家一直平安無事,為什麼剛娶了新人進門,便發生這種事?”
走出去不遠的花疏雪,聽了這些丫鬟的話,不由得笑了起來,花疏雨啊花疏雨,你有多不讨喜啊,連個小丫鬟都懷疑起她來了。
一行人,很快走到了梅院門前,長廊盡頭,燈籠輕垂,暈黃的燈光下,幾個小丫鬟安靜無聲,人人小心,一看到花疏雪過來,便恭敬的一福身子:“見過王妃,王爺正候着王妃呢。”
說完,其中一個為首的丫鬟打起了簾子,花疏雪便領着紅栾和青栾二婢進去,餘者皆立在外面候着。
房間裡,坐滿了人,肅王百裡冰,大夫人七夫人還有側妃花疏雨,每個人的臉上神色都不一樣,有陰骜的,有幸災樂禍的,還有不以為然的,花疏雪挑眉逐一的望過去,然後視線落到最正中的男人身上,欠了一下身子:“妾見過王爺,不知道王爺讓古成請妾過來所為何事?”
最正中位置上坐着的正是肅王百裡冰,百裡冰穿一襲黑色的錦袍,整個人顯得冰冷肅沉,隽美的臉上攏着霜雪,緊盯着花疏雪,一字一頓的開口:“寒煙中毒了,聽說她今兒個去了暖雪閣,從暖雪閣一回來便人事不醒了,你說這是怎麼回事?”
花疏雪把視線移到了房間一角的床榻上,隻見有兩個大夫正在為三夫人舒寒煙輪流檢查,不過一時間似乎不知道三夫人究竟是中了什麼毒,所以正犯疑難。
房間裡,大夫人七夫人側妃花疏雨,全都望着花疏雪,花疏雪淺笑起來,回望向百裡冰,淡淡的開口。
“王爺這話是什麼意思?三夫人去了一趟暖雪閣沒錯,也在暖雪閣中喝了一杯茶,難道這下午半天的時間,她沒有去過别處嗎?為什麼要問妾身是怎麼回事,難道王爺認為妾身會給她下毒不成?王爺别忘了,妾身進王府一年了,難道非要挑在這種時候給三夫人下毒。”
花疏雪不卑不亢的開口,她的話落,七夫人的眼睛一下子落到了花疏雨的身上,下午的時候,她們也曾去過側妃花疏雨的顔閣,一定是這女人下的毒,七夫人望向花疏雨的時候,大夫人也順着她的視線,望向了花疏雨。
花疏雨一下子惱了,本來她是過來看熱鬧的,沒想到花疏雪一開口,竟然把矛頭轉到她的頭上了,不由得惱恨起來,冷冷的瞪了大夫人和七夫人一眼:“你們望我做什麼,難道懷疑我做了什麼不成?”
花疏雨嬌豔的臉色一片冷霜,狠狠的責問大夫人和七夫人。
百裡冰卻并沒有理會她,他寵花疏雨,也多是在房裡,在外面很少插嘴管女人們的事情,不過現在他的注意力放在花疏雪的身上,一雙深邃淩寒的眸子裡閃過幽芒,冷靜的打量着的花疏雪,今兒這件事,任何一個女人遇到,隻怕都會哭天嗆地求饒,而她卻能很冷靜的說出這番話來,她難道真的像古成說的那樣,不是尋常的大家閨秀,不管古成說的對不對,從今天這件事來看,她的頭腦是很睿智聰慧的。
百裡冰的眼睛眯起來,記得大婚過後,他曾命人去打探花疏雪的消息,聽說她很膽小,又懦弱,而且整日鬼話連篇,經常說看到鬼什麼的,所以在花府裡,很惹人厭,不過以前這些并沒有洩露出來,所以他不知道才會娶了她。
可是從資料顯示,這花疏雪絕對不該是現在這番冷靜沉穩的樣子,究竟是哪裡出了錯?
房間裡,陡的響起了花疏雨的話:“王爺,你可要為妾做主啊,妾可什麼都沒做。”
百裡冰的眉輕蹙了一下,很快放平了,眼神中一閃而過的冷然,這花疏雨和花疏雪比起來,似乎有點膚淺了。
不過花疏雪在百裡冰的眸光中,已經警醒了過來,先前她隻顧着洗脫自已的罪名,竟然說出了那麼一番意味深長的話,百裡冰似乎想深了,她若想順利離開王府,一定要藏鋒露拙,否則要想從肅王府全身而退,是不可能的事情。
如此一想,花疏雪臉色陡的變了,一隻手悄然的朝大腿拼命的一掐,便掐出了淚來,大嚎了起來。
“王爺啊,你一定要為妾做主啊,妾在王府裡容易嗎?一年來隻要想到王爺待在别的女人房裡,妾的心好痛啊,恨不得死過去,可是妾想着,隻要王爺好就是妾好,妾的識大體明事理,王爺總有一天會看到的,沒想到現在王爺竟然完全不理解妾的良苦用心,還責問妾身,嗚嗚。”
房間裡,花疏雪嚎聲又大又響,吓了所有人一跳,百裡冰的臉色不由得黑了,偏偏一側的花疏雨也叫了起來。
“王爺,妾也沒有做,你可要為妾做主啊。”
一時間,房間裡,亂成一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