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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隻是想賣個包子 這波不虧

  這波不虧

  梁帝不是什麼明君,這個毫無疑問,但他也不是智障,畢竟也是接受過精良的皇家教育,并且也是打敗了其他兄弟才順利登基的。

  雖然,他能夠成功登基更多的是皇後的功勞,但起碼證明他智商還是正常人的智商。

  本來梁帝就覺得王貴妃和三皇子惦記着他屁股下面的龍椅,隻是王貴妃哭的梨花帶雨十分可憐,三皇子也去冠布衣跪着謝罪,梁帝被那種凄涼氛圍給觸動,心軟了一把。

  隻是心軟後,他心裡也有點不得勁兒,畢竟疑心還在,皇後離開前看他的那一眼也一直在他心裡揮之不去。

  丁朝提起漢武時候事情,梁帝心裡就更起了疑心了,雖然他自覺他沒有漢武帝老年昏庸,但是那也是前車之鑒後事之師啊。

  自己還在,王貴妃就敢假冒皇後的名義,謀害七皇子。萬一自己駕崩後,皇後和其他皇子怎麼辦?

  梁帝心中一時糾結起來,他更想到一個人,栗姬。

  景帝病重,以姬妾諸子托付栗姬,栗姬卻不應,景帝病好了,就廢了栗姬劉榮。

  王貴妃如今便如此嚣張,若真立了三皇子,王貴妃豈不是另一個栗姬?

  丁朝見梁帝神色沉重,便笑笑道,“皇上何必想那麼多,皇上春秋鼎盛,身體康健,諸位皇子都非皇後所出,又何必早立儲君。”

  他這話貌似是寬慰梁帝的,實際上是提醒梁帝,你年紀還不是很大,你兒子就惦記你的皇位呢。

  尤其大皇子,還能算是長子,立嫡立長,還算是有些宗法上的正統,然而這三皇子非嫡非長,跳的那麼歡,便貌似純良,居心也絕對不良啊。

  梁帝果然把丁朝的話聽到耳朵裡,心裡就有些反悔,想要重罰三皇子,便問丁朝此事如何處置合适。

  丁朝想了想,卻道,“君子一言,驷馬難追,皇上之前既然做了處置,那就看日後吧,畢竟。倒是皇後娘娘和七殿下處還要皇上親自安撫啊。”

  梁帝沒想到丁朝這時候并沒三皇子落井下石,對丁朝高看一眼的時候,也覺得此人果然中正平和,十分可信。

  丁朝也沒對三皇子多說什麼,而是道,“皇後娘娘畢竟是正宮,被個嫔妃欺辱,心裡想來很是傷心,七殿下對姜姑娘一往情深,怕也是受了不少驚吓,皇上莫要寒了人心。且當以封賞,朝上人才能看見呢。”

  “這倒是。”梁帝一直都很愛面子,他一想自己這次輕罰了三皇子和王貴妃,再不給另兩個苦主封賞,朝上還不知道怎麼說呢。

  梁帝想了會兒道,“朕欲給皇孫封王,太子兩個女兒封公主,養育宮中。至于七皇子那邊,加雙俸祿,姜姑娘給個縣主,也是安撫了,丁卿怎麼看?”

  丁朝道,“陛下的安排甚好,臣也覺得甚是妥當,不過聽說七皇子是不是要成親了?陛下在婚事上是不是多給點體面?七皇子母族畢竟出身低些。”

  這倒是小事,倒是顯出丁朝的細心之處,梁帝對他更信任了。

  其實按理說給蕭顔封王加封地是最好的,但是王貴妃出了這件事後,梁帝雖然沒重罰她和三皇子,對她和三皇子的信任已經降到最低。

  事實上,他本來快拿定主意了,平叛之事三皇子的表現他就覺得很失望,現在更是在考量。

  丁朝說的也是,他雖然不再年輕,可也還沒老到一定要立個繼承人的地步,何必太急。

  這會兒梁帝也沒心情下棋了,話也談完了,便讓丁朝回宮了,順道賞了丁朝點筆墨紙硯文房四寶之類的東西。

  梁帝先去安慰了一下皇後,皇後雖然對這個丈夫已經心如死灰,但是在皇宮裡混,當了快三十年皇後的女人,演技那是max,絕對滿級。

  她又了解梁帝的性格,一番話說下來,梁帝是深刻的覺得自己這個正妻不容易,對王貴妃和三皇子的印象更又壞了一層。

  三皇子其實也不知道自己要面對的困境,但是事情到了這個地步,他也隻能咬牙硬撐,撐着時間久了,自然有機會改變梁帝的看法。

  畢竟這還遠不到定局的時候,他隻是丢了一部分優勢,他還有其他皇子都不具有的優勢,至少看起來,其他的兄弟裡面沒有人比他更出挑。

  自己雖然比不上太子,可其他人更是個倭瓜!

  老七的資質雖然看着不錯,可是他年紀輕,發力太晚了,妻族母族一點指望不上,顯然也遠不如自己。

  父皇隻要是腦子不進水的厲害,就不可能選别人。

  三皇子想到這裡,又多了些信心,笑到最後的人才是赢家。

  七皇子府裡,蕭顔的表情卻不算非常明朗,他剛剛收到丁朝傳來的消息。

  以蕭顔的立場來看,如果能把三皇子一次摁死當然是最好的,可惜梁帝顯然并沒有這個打算,蕭顔雖然心裡十分的不痛快,但是也沒有别的辦法。

  好歹疑心的種子已經種下來了,自己也沒吃到什麼虧,姜錦給封個縣主的話顯然也是提了提姜錦的身份。

  不僅對姜錦,對他也是有好處的。

  就是不知道皇後聽說這些事情後有什麼想法。

  皇後?

  皇後表示自己挺好,如果說皇後自己還有那麼一絲微妙的希望扶持自己的孫子,梁帝這個封王的舉動顯然就把皇後最後一點妄想給打碎了。

  不過也好,人不做夢,才能看的更真實不是嗎,做為一個皇後,想什麼夫妻情深呢。

  何況,這事其實沒有梁帝想的那麼簡單,在皇後和蕭顔看來,此事當然未完。

  封王?莫名其妙封王了,總要有一個解釋吧。

  貴妃謀害皇子一事不好說,但是謀害功臣是有的吧,不能因為姜錦是女子,就不算功臣了吧。

  皇後還在,貴妃就擅權,這種事隻要是個清流正統官員就不能忍啊。

  何況皇後也好,蕭顔也好,自己手下勢力怎麼可能放過這次機會。

  不過說真的三皇子倒是真的挺有韌勁兒的,被人指着鼻子罵野心勃勃,心懷不軌竟然也忍下來了。

  事情一直吵到了正月十三,方才塵埃落定。

  給姜錦皇後等的封賞自然是不能少的,王貴妃被一撸到底,關到廟裡,那皇家廟裡可不比尋常的廟庵,十分清苦不說,也不許外界探望,也不知道王貴妃能不能吃這個苦。

  三皇子倒是沒受太大的波及,畢竟沒有證據證明他也知情,然而他身邊的人不少卻受了牽連。

  已經倒黴了定南侯父子自不必說,雖然沒出現在朝上,但是因為陸紫玉替王貴妃背了一半兒的鍋,品級降了一級,變成了定南伯,之前許諾給陸齊林的雙侯自然也沒有了。

  陸紫玉本人比較慘,陪着王貴妃一起做伴兒去了,也被送到廟裡,也不知道這兩人見面是抱頭痛哭還是抱怨對方害了自己。

  除此之外,王貴妃的堂姐夫家某國公府家主也丢了官兒,雖然沒動爵位,但是丢了實權,即使是勳貴,地位也會一落千丈的。

  還有哪些本來依靠着三皇子違法犯忌的,也不少丢官抄家的。

  畢竟不僅是皇後蕭顔,大皇子這一系怎麼可能不會借着這個機會使勁兒踩三皇子的勢力。

  鬧到了後面,其實還是大皇子和三皇子之間勢力的博弈,皇後和蕭顔出手推波助瀾,很快見好就收了。

  大皇子和劉德妃雖然也有點不痛快那兩邊收手太快,但是這樣好的機會實在是太難得了,自然不可能輕易放過。

  梁帝其實對大皇子一系有點厭煩了,不過想想他總比三皇子稍微實在點。

  在梁帝看來三皇子實在是太嚣張了,梁帝當然不希望他太有勢力了,大皇子這次其實當了梁帝的刀。

  不過當刀也有當刀的好處,起碼能立威,何況幹掉了三皇子的勢力,豈不是顯出來他來。

  朝上的博弈對于姜錦來說還是稍微有那麼點遙遠,她還是很歡樂的當了個吃瓜群衆。

  反正對王貴妃母子,姜錦不會同情的。

  當初要不是她機警運氣好,隻怕小命都未必保得住,王貴妃母子這是謀殺未遂,判的還太輕了呢。

  不過當了縣主,倒真是意外之喜了。

  姜錦的封号是昭平,封地沒有的,不過有封戶,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禮部覺得姜錦有平叛之功,才給了這個封号。

  不過聖旨下來了,姜錦相關的東西還沒配齊,因為姜錦的特殊情況,梁帝不僅給賜了車馬禮儀之類和身份配備的東西,還給姜錦賜宅賜田賜金銀。

  姜錦知道這是皇帝補償自己,便也都很高興的收下來了,誰跟錢有仇呢。再說這可是自己的私産,就是日後和蕭顔處不來,離婚了,自己還是縣主呢。

  皇帝這次因為鬧的大,為了面上好看,特别的大方,宅子賜的是一座五進大宅帶花園的那種,田莊和田地分别有三處,還有個溫泉莊子,雖然隻有使用權,但是那可是兩百多頃地,一年銀錢也有兩三千兩,比縣主的俸祿還高呢。

  另外金銀珠寶绫羅綢緞之類的東西,皇帝更不缺,賞下來十幾箱子。

  又把姜錦和蕭顔的婚事正式定下來了,嫁妝還不用姜錦操心。

  姜錦自己都覺得這一波實在是不能算是虧,就不提縣主這個有錢也買不來的封爵,就單純從錢上論,這一次姜錦的身家直接翻了一番,還不算那些隻有使用權的地産。

  當然金銀珠寶绫羅綢緞之類的東西都是死物,姜錦的兩處生意才是源源不斷的長久來錢。

  而且平叛中立功的其他人,因為梁帝對姜錦特别大方了一回,想想對其他的功臣也不好太吝啬了,便比之前加了一層。

  于守備憑借功勞得了個男爵的封賞,本來他的功績屬于可封可不封的,借着這個順風車,蕭顔等人又說了些好話,便上了個台階。

  領軍的李将軍本來是個一等伯,提成了三等侯,雖然隻是一級,但是也上了台階,侯爺聽着比伯爺敞亮啊。

  連薛家這次都得了不少好處,薛家家主得了個四品虛職,薛珍珠這真是跟着姜錦沾光,成了個鄉君。

  薛家人本來沒想到這麼快封賞就下來了,正月十四才到京城,結果到了京城,就知道不用跑關系了。

  嚴六雖然稍微有點眼熱小夥伴們都升了官發了财,但是她更是個挺實在的人,朋友好了,她不也沾光嗎?反正從姜錦成為七皇子妃的的旨意下來了,她府裡那些管事對她更忠心耿耿了呢。

  薛家人倒是有些歡喜的吃驚了,他們還帶了不少禮物本來準備跑關系的,在嚴六的指點下,當天就分了一半兒送到姜錦那裡。

  姜錦如何會要,“薛伯父,先頭在齊地那謝禮我已經收了,現在這禮物我是萬不能收的。”

  薛家家主笑道,“姜姑娘,不現在得稱呼昭平縣主,這事我們心知肚明,本來能不能得個官兒都難說的事情,現在一下得了個四品,珍珠還成了鄉君,沒有你的東風,是萬萬不可能的事情。”

  “可這也和我沒什麼關系啊,畢竟是皇上的封賞。”

  雖然薛家是真心實意,姜錦這錢是真收的不安心,一方面她和薛家關系好,另一方面,這個事情她的确沒有出什麼力氣,隻是梁帝愛面子,覺得既然封了姜錦,對其他人也好太差了,反正功臣也不是很多,便大方了一次。

  見他爹說服不了姜錦,薛珍珠笑道,“這禮物你就收下吧,你不收我們才不安心呢,再說,非要我說那麼明白嘛。你都是要當王妃的人了,還不許我們抱個大腿啊。”

  姜錦被她的直白給逗笑了,“是哦,你還是鄉君呢。”

  薛珍珠摸着下巴,想到鄉君這個稱呼心裡也是挺美滋滋的,道,“你說,我現在是不是武林中女子在朝廷地位最高的,都有爵位了。”

  “你大概是忘了你家表姐了吧。”姜錦涼涼的給自我感覺十分良好的薛珍珠潑了一頭涼水。

  殷飛虹可是梁帝親封的郡主。

  就看姜錦這都快混成王妃了,立了功勞還吃了大委屈,都隻是個縣主,就隻道這郡主的封号又多難得了。

  “唉,你就不讓我心裡美一會兒呢。”薛珍珠有點小小的郁悶,“不是說老虎不在家,猴子當大王嘛,我表姐又不怎麼露面了。”

  “把自己比喻成猴子好嗎?”姜錦忍不住哈哈笑起來,“薛珍珠,怪不得殷家姐姐之前要你多念書啊。”

  薛珍珠斜着瞥了姜錦一眼,“哼哼,可是我武功好啊,我可提醒你,别以為成了縣主,我就不敢動手。”

  姜錦絲毫不畏懼她,她現在有蕭顔大殺器啊,“我還有七殿下啊,除非你能把殷姐姐召喚來,我可真不怕你。”

  薛珍珠:“忘了這一茬了!”

  姜錦和薛珍珠唇槍舌戰的感情依舊很好,薛伯父看在眼裡,心裡也松了口氣,站起身來道。

  “珍珠陪着昭平縣主玩吧,我就先回去了。”

  “那禮物你不帶回去?”

  薛家家主笑道,“我們可不是送禮的,是來添妝的,我倒是真差點忘了,縣主就要成婚了。”

  姜錦見他話都說到這個份兒了,也沒有再堅持拒絕。

  她也能猜到薛家的心思,不管是看在自己當初救了薛家人救了登州城,還是看在蕭顔這個皇子,看在姜錦成了縣主的份上,這份禮物都少不了。

  薛珍珠雖然性格活潑,倒是很通透,“咱們關系雖然好,但是禮不可廢,而且若不是關系好,我們這禮物送都送不出呢。”

  姜錦這方才點頭,又對薛家家主,薛珍珠他爹道。

  “對了,您還是稱呼我姜姑娘吧,叫這縣主我怎麼老覺得不是在叫我呢。”

  薛珍珠聞言笑道,“别說你了,就是我,成了個鄉君,都不知道怎麼走路了。”

  當然這話是開玩笑的,但是階層确實不是那麼好跨越的。

  殷飛虹的郡主背後殷家滿門的性命,别說是郡主,就是公主也不為過的。

  誰也沒法子羨慕,也不想羨慕。

  薛家家主走的很痛快,雖然不需要走關系跑官兒了,但是很多關系還是要走的。

  且薛家雖然不是京城人,但是薛夫人是京城人,娘家遠房還是有點人的。

  姜錦和薛珍珠倒是說起話來,姜錦先問殷飛虹如何,薛珍珠最近有沒有見她。

  提起這個神龍見首不見尾的表姐,薛珍珠也比較郁悶,“哪裡見到她的人,就一起過了個除夕初一,大年初二人都不知道跑到哪裡去了。”

  姜錦倒是隐隐猜到殷飛虹大約還是在追查當年的案子,這也可以理解,但是殷飛虹自己不提,姜錦也不想和薛珍珠多嘴。

  很多時候,知道多了也不是好事,且薛珍珠多少有一點大嘴,不一定能保守秘密。

  倒是薛珍珠自己郁悶了一會兒,不說這個了,而是十分高興的道,“明兒就是十五了,我們一起去看花燈如何?”

  “這個可能不行哦。”

  蕭顔可專門提前約了姜錦了,大梁風氣開放,年輕小兒女一起出去玩,也是常事,尤其正月十五,更是個約會的好時候。

  薛珍珠一開始還沒反應過來,一看姜錦表情略帶着羞澀,便笑起來,“沒想到啊,你還真陷進去了。不過七皇子武功那麼高,你真的嫁給他,兩人吵起來,他動手你沒法還手啊。”

  姜錦汗了一下,說真的,她不敢肯定蕭顔會不會對自己從一而終,但是對于蕭顔不對自己動手這點還是很肯定的。

  “照你這個說法,薛家伯父會對薛伯母動手嗎?”姜錦白了她一眼,“到底在想什麼呢。”

  薛珍珠竟然還真想了一想,然後汗顔了一下,“隻有我娘對我爹動手過。”

  姜錦撲哧一聲笑出聲來,薛珍珠摸了摸下巴,想了一會兒竟然道,“想想,我要是找個男人也沒啥可怕啊,我想出去玩,他還能攔住我不成。他要是不聽話,我就打他一頓,他還能怎麼着我?”

  這個,男人家暴女人非常惡劣,女人家暴男人其實也挺不好的,姜錦替薛珍珠未來的夫婿捏了一把汗。

  “這個,仗着武力欺負人是挺不好的。”

  薛珍珠卻是個信奉誰拳頭大誰就是老大的姑娘,根本不以為意,“那也比沒武力被人欺負好。”

  喂,紮心了老鐵,隻有我不會武功好不。

  姜錦一面狠狠的捏了一下薛珍珠的臉頰,一面在想自己找殷飛虹學武還來不來得及。

  雖然蕭顔許諾了婚後教自己武功,但是跟着蕭顔學,想要青出于藍而勝于藍太難了,倒是殷飛虹,不管怎麼說,現在是比蕭顔強的。

  薛珍珠不知道她在想什麼,她的念頭已經轉到别的上面了。

  姜錦最拿手的是什麼,那必須是廚藝啊!

  在包子鋪裡吃包子,姜錦鋪子裡的那些包子餡兒種類她還沒吃遍呢。

  何況聽說姜錦還開了個什麼酒樓叫晉江樓,那必須不能放過了啊。

  薛珍珠猶豫了一下,便撺掇着姜錦帶着她去酒樓大吃二喝。

  這倒也不是什麼難事,作為大東家,請客吃飯出個成本價就是了,且剛剛收了薛家一馬車貴重禮物,這個錢還是該出的。

  姜錦想了想,對薛珍珠道,“我做東,晚上請大家吃一頓?伯父不知道有沒有時間。”

  “放心,必然有的,其實他對我娘那幾個親戚也挺膩歪的,都不是什麼多好的人,就是走個過場。”薛珍珠馬上就吩咐随行的人去通知他爹了。

  姜錦這才放下心來,也叫人去通知酒樓那邊做準備。

  不過姜錦沒想到的是,她還沒來得及出發去酒樓,蕭顔就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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