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章 蕭安瀾毒發
第二百一十章蕭安瀾毒發
但是不管怎樣,結果已經是如此了,好像是皆大歡喜,當然除了有些勉強的太子還有滿臉怨毒的鬱如夢。
如孫耀德拿出藥丸的時候所說的那樣,鬱青玉的孩子保住了,但是人卻陷入了長久的昏迷之中,鬱青蔥覺得這個結果是最好的,因為在民間傳出太子要娶鬱青玉為側妃的消息時,還有另外的一些對鬱青玉不利的消息傳出,不過是未婚生子之類的醜聞,話語難聽到足以讓一個女子自殺幾回了,所以鬱青蔥覺得昏睡其實是個更好的結果。
但是該來的訂婚宴還是要來,即使鬱青玉是昏迷的,太子也必須拿出自己的誠意,畢竟鬱青蔥的當時有言在先太子還是很害怕鬱青蔥的,有她給鬱青玉撐腰,他直接都不敢想不娶鬱青玉的事情。
太子能娶鬱青玉做側妃,這讓鬱成仁和於氏都很高興,這雖然與他們之前預期的讓鬱青玉做太子的正妃有很大的區別,但是想想之前太子的態度,他們都覺得現在是在天堂了。
因為是自己唯一女兒的訂婚禮,所以於氏格外地忙碌,努力做到沒有任何的紕漏,因為顧傾安和鬱輕煙的訂婚禮是一起的,所以鬱輕煙訂婚禮的規格都跟著上升了不止一個檔次。
和府內的喧鬧不同,鬱青蔥的青蔥小築此刻安靜的好像睡著了一般,鬱青蔥看孫耀德的醫書,孫耀德看鬱青蔥給他畫的人體器官圖,兩人不時的交流下自己的心得,對於青蔥小築來說,唯一歡暢的時候也就是安廈過來的時候,每次安廈都膩著鬱青蔥講故事。
蕭安瀾從那天生氣地離開青蔥小築後就再也沒回來,即使是離王那次過來胡鬧他都沒有進青蔥小築,後來更是沒了聲息,這樣安靜的蕭安瀾讓鬱青蔥有些納悶,她市場旁敲側擊的問安廈蕭安瀾的情況,安廈卻總是搖頭說不知道。
臘月十七是顧傾天和鬱青玉,顧傾安和鬱輕煙訂婚的日子,鬱成仁期待這一天期待了很久,剛到臘月十五府內已經是張燈結彩,而鬱青蔥聽著小築外喧鬧的聲音,心突然慌得厲害。
她用醫療係統檢查了一遍身體,發現身體並無異常,她想找孫耀德把脈,孫耀德也沒了蹤影,甚至連蕭焰都不知道去哪裡了,發現這些異常後,鬱青蔥突然覺得連周圍的空氣都變得怪異起來。
鬱青蔥終於在回到自己房間的時候見到了可心,她很是擔心地問可心:“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情你們瞞著我?”
可心惶惑地看著鬱青蔥,輕輕搖頭,卻好像想起什麼一般說道:“蕭焰早上的時候和我說他要去趟齊天王府,是不是齊天王府出了什麼事情。”
“出去問一下。”聽到是齊天王府,鬱青蔥的心猛地一滯,她努力穩住心神,對可心說道。
可心聽話的離開,鬱青蔥卻控製不住地胡思亂想,她從來沒有這樣慌亂過,不管她怎樣做都沒辦法讓心安甯下來,直到可心回來,對鬱青蔥說齊天王府沒有什麼事情。
“你去王府問問吧,或者找孫麗娘讓她用自己的途徑問問。”鬱青蔥終究還是控製不住心底的擔憂,對可心說道,可心雖然覺得自己家小姐有些多此一舉,但是看著她神思恍惚的樣子,還是聽話的出了青蔥小築。
隨著青蔥小築關門的聲響,鬱青蔥腦子裡突然有個聲音蹦出:毒發。
是的,她記得孫耀德說過,蕭安瀾的毒是在每個月的中旬毒發的,今天是臘月十五,她還記得孫耀德說蕭安瀾每次毒發都比上一次厲害,離在毒發中死去沒有多久了。
心跳好像就停在了想到毒發兩字的時候,身體也在瞬間變得冰涼,好像連身體的意識都被冰封了。
鬱青蔥不敢想下去,她當時隻是找到了關於蕭安瀾身上所中奇毒的消息,後來北倉的韓王也沒了蹤影,她就自然的以為蕭安瀾的毒已經解了,可是周圍的任何一個有可能知情的人都不曾告訴過自己,蕭安瀾的毒解了。
所以這麼久以來她隻是被自己給迷惑了,被自己的想當然給騙了,她以為蕭安瀾的毒已經好了,腿馬上也要好了,她以為等著蕭安瀾的未來的人生是一片坦途,她以為……
鬱青蔥覺得自己無法再想下去了,她忍不住地站起身來向著門口走去,卻不想她還沒走到門口,蕭焰就跌跌撞撞地闖了進來,見到鬱青蔥一臉的焦急,他終於還是忍不住跪在了地上,高聲請求道:“大小姐,請你救救我們王爺。”
鬱青蔥有些無措的看著蕭焰,心底已經村村成灰,她沒想到自己的預料竟然這樣的準,她沒想到蕭安瀾真的會是毒發,不然蕭焰麵上不會有這樣哀傷的神色。
“蕭焰,怎麼回事?”鬱青蔥覺得自己已經沒有力氣支撐自己的身體,她的手落到蕭焰的肩膀上,然後整個身體的重量都落到了蕭焰身上。
蕭焰沒想到鬱青蔥在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反應會這樣的大,他歎了口氣,對鬱青蔥說:“我們知道解藥是什麼了,但是我們找不到解藥,王爺這次毒發很厲害,孫神醫說有可能挺不過去了,孫神醫說你可能會有辦法。”
蕭焰在說話的時候,鬱青蔥一直在等著蕭焰說話,等著她說得更多一些,更多一些,她現在想知道所有關於蕭安瀾的消息,可是當蕭焰說到最後一句話的時候,她幾乎崩潰了。
現在,連孫耀德都將洗完寄托在了自己的身上,可是她比誰都清楚,蕭安瀾身上的毒,她的醫療係統根本連檢測都檢測不出來,她怎麼會有救治的辦法。
現在孫耀德和蕭焰還可以將希望寄托到自己的身上,可是她的心底已經是一片絕望了。
鬱青蔥覺得自己的身體在顫抖,她努力想讓自己鎮定,因為隻有冷靜才能想出辦法,可是她冷靜不下來,兩世為人的她從未像今天一樣無助過,從來沒有病症讓她像今天這樣有無力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