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錚翎,我們結婚吧。我真的一刻也不想等了。”
戰寒爵飽含痛苦的呢喃聲傳來。
戰夙白了眼寒寶,“聽到了吧,爹地喜歡的女孩,叫嚴錚翎。媽咪沒有回來前,爹地幾乎每天都要思念嚴錚翎。他畫她的畫像,他聽她的歌,反正隻要一想到嚴錚翎,爹地就笑得很開心。”
寒寶秀逸的臉蛋浮出失落的表情,“原來爹地這麼喜歡嚴錚翎啊。那我們的媽咪豈不是好可憐......”
戰夙無語道,“媽咪不可憐。起碼爹地為了她,硬生生的藏起了自己對嚴錚翎的愛意。而且,爹地對媽咪其實也很好。”
這時候又聽到戰寒爵囈語道:“不管你是洛詩涵,還是嚴錚翎,重要的是那個人是你,叫什麼名字,長什麼模樣,其實我都不在乎。我隻是懷念很懷念我們從前在一起無憂無慮的美好死光。你回來,好不好?”
戰夙瞪大眼。
寒寶疑惑道:“爹地喜歡兩個女人?這是不是傳說中的腳踩兩隻船的渣男啊?”
戰夙瞪寒寶,“傻瓜。爹地的意思是,嚴錚翎就是洛詩涵,洛詩涵就是嚴錚翎。”
寒寶面露歡喜,“所以我們的媽咪不是小三?”
戰夙如釋重負。“這樣真好。”
戰夙走到床旁,喊了好幾聲,“爹地。”
寒寶失聲叫起來,“爹地的臉好紅啊,爹地發燒了。”
“嗯。”戰夙點點頭,眼底閃現一抹冰寒的光芒。
“我去給爹地找退燒藥。”寒寶開始翻箱倒櫃起來。
戰夙無語的嘆口氣。
“寒寶,爹地沒有生病。”
寒寶退回來,“那爹地的臉怎麼那麼紅?”
“因為他發—騷了。此騷非彼燒。”戰夙道。
寒寶依然懵逼。
戰夙便在寒寶耳朵邊咬了幾句,解釋得更加直白露骨,“爹地被那個女人下藥了,隻有女人能夠幫助他解除現在的痛苦。”
寒寶似有所悟,對戰夙充滿崇拜,“戰夙,你怎麼知道這麼多?”
戰夙咽了咽口水,如果可以,他才不希望自己學到這些齷齪的伎倆。
戰夙道,“大概是近墨者黑。”眼底閃過一抹痛苦。
寒寶為難起來,“那我們去哪裡給爹地找個女人呢?”
戰夙也很犯難。
兩個孩子沒有經驗,又怕爹地被憋壞了。一時間有些躊躇。
好在屋裡的迷疊香慢慢減淡,戰寒爵的意識略微聚攏。睜開眼就看到兩張一模一樣的臉擔憂的望著他。
“爹地,你好點沒有?”
“扶我起來。”
戰寒爵伸出手,戰夙試圖將他拉起來。
可是戰寒爵沒有力氣支撐,所有重力落到戰夙臂膀上,戰夙根本沒有辦法將他拉起來。
“讓我來。”寒寶將戰夙推開,他雙手抱著戰寒爵的手,就把戰寒爵給拉了起來。
戰夙驚呆了。
對寒寶會武功一事,流露出激賞的表情。
戰夙趕緊用枕頭墊在爹地後背上,防止他又倒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