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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頁 女頻 都市言情 寵到懷孕,杳杳,孤比他更疼你

第一卷:默認 第170章 你早該認命

  “蕭厭!”

  孟錦月急的聲音顫抖,臉色也白的吓人。

  蕭厭知道她為何反應這般大。

  說來說去,還是心疼她的心上人。

  因為心悅謝雲晔,便格外在乎謝雲晔的感受,連事實都不叫他說出去。

  因為心裡沒他,便一而再再而三踐踏他的心意。

  賜婚聖旨都下了,還敢逃婚。

  蕭厭越想,臉色越發陰沉,他皮笑肉不笑開口:

  “我們三人之間這樣的關系,到如今還有什麼可隐瞞的。”

  蕭厭俯身低頭親吻孟錦月的發絲,随後大手便捏住她的下颌。

  “你來說還是朕來說?”

  見孟錦月眼裡蒙上一層水霧,恨恨望着他,蕭厭臉上的笑容消失。

  她就隻知道恨他,隻會用這種眼神盯着他。

  “你不說,那朕來說。”

  蕭厭擡頭望向屏風外的謝雲晔。

  “阿晔,你自小聰慧,想必此刻已然猜到了些許。”

  蕭厭話落,謝雲晔便聽到屏風内的啜泣聲更明顯了幾分。

  他能聽出孟錦月在努力壓制哭聲,卻無濟于事。

  想必是怕他聽到。

  “陛下想說什麼隻管說便是。”

  謝雲晔冷笑出聲:“但無論陛下說什麼,臣都喜歡她,至死不渝,就算陛下得到她的人,将她強行留在身邊,在臣心中,她依然是臣的妻子。”

  謝雲晔說完又看向那道瘦弱的身影,他聲音溫和了幾分:

  “杳杳,不必哭,我已知曉你的心意,我亦如是,我的心意從未更改過,從前不會,以後也不會,你永遠都是我唯一的妻子。”

  蕭厭今日本是想叫謝雲晔不痛快,想叫他徹底死心。

  他找人的動作明顯,謝雲晔想必也知道孟錦月逃跑之事。

  蕭厭不想叫他得意,更想再次叫謝雲晔死心,叫他收起那些不該有的奢望。

  于是便有了今日這一出。

  可如今不痛快的人卻是他。

  明明此刻是他抱着孟錦月,可郎情妾意,溫情脈脈的好似竟是他們。

  他反倒更像個笑話似的,成了多餘礙眼的人。

  蕭厭陰沉着臉,眸子暗沉的可怕。

  他扭曲着臉:“是嗎,若朕說當初在柳州,為她解毒的人是朕,不是你呢!”

  “你們二人從始至終都隻有虛無缥缈的名分而已,而朕和她,才是真正的夫妻。”

  蕭厭隔着屏風都能感受到謝雲晔的震驚和恨意。

  謝雲晔猩紅着眸子正死死盯着他:“你說什麼?”

  眼見着謝雲晔變臉,見着他這般失态,蕭厭心中終于痛快了幾分。

  “朕說的難道不清楚,當時朕和杳杳在内室親密無間時,你就躺在庭院裡。”

  “若你和她真成了夫妻,你難道毫無半分印象?”

  “不止這一次,也不止這些,從前許多次,你在她的院子外面同她說話,朕就在裡面抱着她親她。”

  “朕和她之間,比你和她不知親密多少?謝雲晔,不該觊觎的人,便該早些認命放手才對……”

  謝雲晔渾身一震,眼前發白。

  蕭厭的話像是打開了在開關一般,叫謝雲晔想起了許多的事。

  他想到了從前夜裡去她院子裡,想進去見她,卻聽到了奇怪的聲響,也想起那時她說很困,拒絕見他一面。

  原來從那麼早開始,蕭厭就在強迫孟錦月。

  而那個時候他還無知無覺,拿蕭厭當最好的兄弟。

  那時孟錦月該多難受。

  若她喜歡蕭厭,如今便不會連皇後不願當也要走。

  她根本不喜歡蕭厭,卻又被蕭厭私下這般逼迫!

  “七夕河邊船上那次,也是你……”

  謝雲晔雙拳緊握,額頭青筋暴起,咬牙切齒問。

  蕭厭點頭承認:“那次也是朕。”

  “刺客也是朕安排的,那時朕和她就在船上……”

  謝雲晔冷笑着:“蕭厭你當真是卑鄙無恥至極!”

  “你明知道她體内有一斷腸的餘毒!明知道她需要種下牽機蠱的人解毒,你卻頂替我去和她圓房,你想叫她毒發身亡,這世上怎麼會有你這樣自私自利的賤人……”

  “你以為這世上就隻有你一人對她真心實意?”

  蕭厭目光冷冷盯着謝雲晔:“我怎會拿她的安危開玩笑,我也種了牽機蠱的蠱蟲,我和你一樣,此生都隻能有她,除了她再無别人,我對她的心意從來都不比你少。”

  謝雲晔眼中閃過震驚,他怔了怔,随即反應過來:“那日刺客也是你派來的,領頭之人是……林升壑?”

  那時謝雲晔隻覺得那人身形和林升壑有些像,但從未想過林升壑會刺殺他,所以他沒懷疑過林升壑和蕭厭,如今一切才陡然清晰明了。

  謝雲晔怒極反笑,殿内全是他悲涼的笑聲。

  他眼神如刀子般恨恨盯着蕭厭:

  “這便是我相交多年的好兄弟們!”

  “蕭厭,世人都言,朋友妻不可欺,可你卻偏偏看上我的妻子,早知當日在北疆時,我就該殺了你。”

  蕭厭心中毫無波瀾,他不怕被罵。

  謝雲晔便是罵上一千句一萬句,孟錦月也是他的。

  “你不該恨我,要恨便該恨你自己無用。”

  蕭厭心中沒有獲勝的喜悅,他最想得到孟錦月的心,卻得不到。

  他求而不得的東西,謝雲晔輕而易舉便擁有。

  蕭厭嫉妒謝雲晔,嫉妒到恨不得想殺他,更恨不得戳穿他的心窩子。

  “自古都是成王敗寇,弱者沒資格恨,更沒資格得償所願。”

  “若非從前,先帝那個老東西逼迫我放棄她,若非他為你二人賜婚,你以為你能和她有一紙婚約?”

  “那時和她兩情相悅的人明明是我,可我卻不得不親手将她推到你懷中,你可知我有多痛?”

  “謝雲晔自你活着回京後,你和她相處的每一日都是你僥幸得到的。”

  “你該知足了!”

  如今他得到孟錦月,也是靠着他一步步争取才得到的,其中的痛苦煎熬他自己知道。

  謝雲晔争不過他,便該認命。

  這世道便是如此,饒是他,從前也不得不屈服皇權,忍辱負重。

  謝雲晔又憑什麼不服。

  “如今什麼都說開了,也算徹底撕破臉,看在往日的情份上,朕給你兩條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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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寶子們晚安^O^還在寫,可以明天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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