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某處五星級酒店房間內,玉海棠剛剛用玫瑰花瓣,布置完了房間,看著床上擺放著的一套性感內衣,她的臉不由得通紅了起來。
「青青說了,男人都愛這一套,相信葉梟也會喜歡的,現在已經是下午五點,估計葉梟也快來找自己了吧!」
就在這時候,門鈴突然響了起來,玉海棠的思緒,瞬間被拉回到了現實。
一定是葉梟來了。
玉海棠簡單的整理了一下儀容,隨即快步朝門口跑了過去。
然而打開房門之後的玉海棠,卻是愣在了原地,因為來找她的不是葉梟,而是母親。
「媽!」玉海棠略顯失望的喊了聲。
作為軒轅組織高層,嚴冬珠哪怕面對女兒,也依舊是一副不苟言笑的面龐。
嚴冬珠沒有做聲,而是背著手走進了房間。
「到了京城,怎麼不去你外公家,而是要來住酒店?」嚴冬珠徑直來到客廳,在沙發上坐了下來。
玉海棠小心翼翼的走到母親面前,神色緊張的解釋道:「我有點公事要處理,在外公家不方便。」
說話間,她的目光不時朝著套房房間瞥去,深怕被母親發現了她的秘密。
「是約了,那葉小子吧!」嚴冬珠一語道破。
「啊!」玉海棠越發的手足無措了。
她和葉梟的關係比較複雜,當初是她不顧母親的勸說,執意要退婚,但後來又因為緣分,與葉梟走到了一起。
與嚴冬珠一樣,玉海棠也是個很要強的女人,是以她一直沒敢跟母親說。
「這段時間,不要見他,還有馬上收拾東西,跟我回嚴家。」嚴冬珠嘆了口氣,聲音緩和了幾分。
「為什麼啊!」玉海棠柳眉擰起,不甘心的問道。
當初母親不是希望自己,和葉梟在一起的嗎?怎麼現在又要讓她,和葉梟分開?
「別問那麼多,我相信葉小子,也不會來見你的。」
「我隻給你一分鐘時間收拾,時間一到,不管你願不願意,我都要帶走你。」嚴冬珠不容置疑的看著女兒說道。
玉海棠還想要爭辯,但一想到母親的脾氣,她便是將到嘴邊的話,又給咽了回去。
她咬了咬嘴唇,十分不情願的走向套房房間,沉思片刻後,玉海棠摸出了手機來,準備給葉梟發送一條簡訊,告知自己的去向。
然而下一秒,她握住手機的手,便是不由得顫了顫。
玉海棠連忙跑出房間,「媽,你是不是早知道,葉梟被安全署的人帶走了?」
聞言,嚴冬珠眉頭一挑,猛然掏出了,自己的手機來。
這樣的一幕,在京城很多地方都在發生著,隻是人們在聽得,葉梟被帶走調查的消息後,反應各有不同。
有些人是為葉梟擔憂,有些人是舉杯相慶,更多的人是冷眼旁觀,當作茶餘飯後的談資。
再說葉梟這邊,離開武極會總部,約莫四十分鐘後,他被帶到了一處,遠離市中心的安全署分部。
葉梟略微打量了一眼四周環境,此處有四五處樓房,且都是被高牆環繞,各處的關鍵位置,都有持槍的守衛把守,戒備比起一般的監獄來,還要森嚴。
不多時,葉梟被帶到了一間審訊室。
這裡明顯是用鋼結構,經過了加固改造,隻有一個巴掌大小的透氣孔,房門堪比銀行的金庫大門,半步化神以下的武者,指定是從這裡逃不出去的。
葉梟在椅子上,坐了約莫五分鐘左右,秦副署長和那洪家一脈的青年,這才走了進來。
兩人對葉梟的審訊還算是正式,兇前都掛上了一張身份卡片,葉梟略略掃了一眼,這才得知兩人的名字,秦道榮,洪元濤。
秦洪兩人在葉梟面前坐下之後,那秦道榮便朝著洪元濤,使了個眼色,讓後者對葉梟展開審訊。
正如葉梟猜測的那樣,秦道榮將葉梟押來安全署是別有目的,他隻需要坐鎮審訊就行,至於審訊的內容,他並不感興趣。
洪元濤會意的點了點頭,嘴角露出一抹冷笑來,與秦道榮不同,能夠審訊自家的仇人,在他看來是相當痛快的。
「葉梟,三個月前,你是否去過翡翠國?」洪元濤闆著臉,威稜四射的盯著葉梟問道。
「是!」葉梟大喇喇的應答一聲。
見得葉梟似乎一點,沒將自己當回事,洪元濤不由得,眯了眯眼睛,「你與翡翠國軍閥金漢,是什麼關係?」
「哪個是金漢,我和他不熟?」葉梟掏了掏耳朵,若無其事的道,或許是知道此處關不住葉梟的緣故,在其進入審訊室後,仍舊是沒有人給葉梟上手銬。
「葉梟,你以為到了這裡,裝傻充愣還有用嗎?抗拒從嚴,坦白從寬,聽說過沒有?」洪元濤厲聲質問道。
「不認識就是不認識啊!你就算是對我動刑,我的回答也是一樣的。」葉梟攤了攤手,笑吟吟的道。
「啪!」一聲洪元濤重重的一掌,拍在桌案上。
「姓葉的,我告訴你,你現在是階下囚,不是什麼戰部將軍,你以為我不敢,對你動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