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她隻是我的妹妹
「姜眠,你就隻會跟詩情比嗎?」
聽姜眠再一次提到了顧詩情,顧宇滿臉的無奈和煩躁。
「她隻是我的妹妹,過去還差點被人拐賣到山區裡去!她已經很可憐了,你為什麼就連她的醋也要吃?」
「從前我怎麼不知道你是一個這麼小氣的人!」
顧宇扶著額頭,有些頭疼的揉了揉太陽穴繼續說道:
「況且我和她一起長大,就算她不是我的親妹妹,也是我從小一起長大的妹妹,我對她隻有親情而已!你怎麼這麼不講道理?」
「你以前不是也有個哥哥嗎?難道每次你跟你哥哥撒嬌的時候,別人用這麼噁心的眼睛看你你會舒服嗎?」
他重重的嘆了一口氣,眼神中滿是不耐:
「姜眠,你能不能成熟一點?你早就不是當初的蔚城第一千金了!」
這句話卻像一把利刃一樣,直擊姜眠的心臟。
鼻子一酸,眼淚差點又要掉下來。
然而,她在心底拚命告誡自己,絕不能在顧宇面前掉眼淚。
這個男人的所作所為早已讓她心灰意冷,他已經沒有見她脆弱一面的資格了!
她緊緊咬著嘴唇,嘴唇都因用力而泛白,良久,她擡起頭,深深的吐了一口氣,看著眼前的男人,聲音裡透著一種歷經滄桑的疲憊:
「你說得對,我不是當年的第一千金了。」
「所以顧宇,等爺爺走了,我們就離婚吧。」
這件事情,她暫時不想讓顧爺爺替她擔心,而且在這段時間裡,她相信自己是可以查明白顧佳佳的死因的。
反正目前她已經不愛這個男人了,早點讓對方有個心理準備。
「我什麼都不要,你不用擔心我會分走你的財產。」
她喃喃的說道,在這個家裡,唯一要帶的,是佳佳的骨灰盒。
如果那真的是佳佳的話。
「離婚?」
原本她以為,男人聽到她的話後會如釋重負地鬆一口氣。
畢竟,對方的心早已全系在顧詩情身上,而自己如今也不再像以前那般順從聽話,對他而言,留著自己在身邊不過是徒增煩惱。
況且,以他的條件,無論是在蔚城、全國,甚至全世界,隻要他一聲令下,不知會有多少女人趨之若鶩。自己,根本就不是他的最佳選擇。
然而超出她預期的是,男人重複了「離婚」二字以後便用他那雙深邃又銳利眸子緊緊的盯著她,好像要把她看穿一般。
良久,顧宇才緩緩擡手鬆了松自己的領帶,嘴角勾起一抹諷刺的弧度:「我沒聽錯吧,你說離婚?」
姜眠咬了咬嘴唇,一句一句,清晰的說道:「你沒聽錯,我,要,離,婚。」
「佳佳已經死了......」
她的話剛說到一半,顧宇便猛地伸出手,如鉗子一般強硬地捏住了她的雙頰,那力道大得彷彿要將她的骨頭捏碎。
「姜眠,你還真是不到黃河心不死!這已經是你第幾次提到佳佳死了?」
顧宇的雙眼通紅,額頭上青筋暴起,聲音因憤怒而微微顫抖,
「前幾次我都隻是給你口頭警告,今天你真的讓我很生氣!」
說罷,他猛地一把扯下脖子上的領帶,動作粗暴而急切,緊接著迅速將領帶套到了姜眠的腳脖子上,用力拉緊,確保她的雙腳無法挪動分毫。
而後,他又伸出那雙有力的大手,如鐵鉗般緊緊捏住姜眠的雙手,緊接著,竟以一己之力將她整個人提了起來,原地轉了個圈。
姜眠隻感覺天旋地轉,還沒等她反應過來,顧宇便將自己整個身體壓在了她的身上。
顧宇身材高大健碩,相比之下,姜眠在他面前顯得如此渺小,根本無法與之抗衡。
她被死死地壓在身下,四肢像是被釘住一般,絲毫動彈不得。
姜眠驚恐萬分,努力地仰起頭朝身後看去,隻見原本穿著整齊外套的顧宇,此刻竟已褪去外套,隻剩下一件薄薄的內襯。
身後淅淅索索的聲音讓她渾身一僵,一個可怕的念頭在她腦海中閃過。
他在脫衣服?
她的大腦一片空白,滿心都是恐懼與疑惑,他脫衣服幹什麼!
這個時候,他們不是正在激烈地爭吵嗎?他做出這樣的舉動是要幹嘛?
下一秒,男人身上的內襯也已經脫了個乾淨,衣服輕飄飄地落在地上,恰好處於姜眠的視線範圍內。
「顧,顧宇?你要幹什麼?」姜眠的聲音不受控制的顫抖起來。
而此時,男人已經解開了皮帶,他將皮帶纏繞在了她纖細的手腕上,用力一勒,姜眠隻覺得手腕一陣刺痛。
不到一分鐘,她的雙手雙腳都被牢牢捆住,完全失去了行動能力。
「姜眠,你不是說顧佳佳死了和我之間沒有牽絆了嗎?好啊,那咱們再生一個,再創造一個羈絆出來!」
男人一邊說著,一邊緩緩靠近她的耳邊,溫熱的氣息噴灑在她的耳畔,聲音中帶著一絲蠱惑,激得她瞬間起了一身密密麻麻的雞皮疙瘩。
隨後,男人的手毫不猶豫地伸向她裙子的內扣,手指觸碰到布料的那一刻,姜眠拚命掙紮起來,聲嘶力竭地喊道:
「不要!顧宇你不能碰我!」
她的眼中滿是絕望與恐懼,淚水在眼眶中打轉。
「不要?」顧宇的聲音微微上揚,帶著幾分嘲諷與狠厲。
他從後扣住姜眠的脖子,迫使她揚起頭來,「姜眠,直到今天,我才發現你居然是一個表裡不一的人。」
「當著我一面,背著我又一面?」
「你真是讓我開了眼了!」
隨著話音落下,「撕拉」一聲,已然失去最後一絲耐心的顧宇,雙手用力,將姜眠的裙子粗暴地撕成了兩半。
剎那間,冷空氣如洶湧的潮水,從姜眠裸露的腿部瘋狂席捲而上,徑直衝向她的心尖。
這突如其來的羞辱與恐懼,讓她的神經瞬間崩到極緻。
「別碰我!!!」她聲嘶力竭地驚聲尖叫起來,聲音因過度嘶吼而變得沙啞破碎。
與此同時,淚水不受控制地奪眶而出,順著臉頰滾滾滑落,打濕了身下的沙發。
她的身體拚命扭動著,試圖掙脫顧宇的桎梏,即便是手腕和腳腕都已經被摩擦出皿也絲毫阻止不了她的反抗。
「你立什麼貞節牌坊!不是你跟爺爺說的,要我補償你一個婚禮嗎?」
「我不僅補償你一個比詩情更隆重的宴會,我還補償你一個孩子!買一送一,你該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