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默認 第392章 堵了,要疏通
育嬰師的傷口看着吓人,但幸好沒有傷及經脈,家庭醫生做了處理交待不要碰水。
江淮年給了她兩百萬的獎金讓她回去好好休息,讓她配合去驗傷,等傷口完全愈合後再回來照顧孩子。
育嬰師接過支票,眼中閃爍着淚光。
她感激地看了江淮年一眼,又深深地看了一眼安然,輕聲說道:“謝謝您,江先生。我會好好休息的,等傷好了就回來繼續照顧孩子們。”
見育嬰師沒什麼大礙後,江淮年和安然回到卧室,任雨楠将安淺哄睡了。
小女孩的臉上還殘留着淚痕,但此刻已是一片平靜。
安然坐在床邊,指尖溫柔地滑過女兒微紅的臉頰,聲音輕得幾乎隻有她自己能聽見:“媽,淺淺現在怎麼樣?”
任雨楠輕歎一聲,聲音裡滿是無奈。
“吓得不輕,哭了很久才睡下。天瑜那孩子,這次真的失去理智了。”她說着,轉身輕輕抱起還在熟睡的安珩,小家夥被吓哭後,已安穩地睡在奶奶的懷裡。
“還好孩子都沒事。”任雨楠輕聲問江淮年,“天瑜送去派出所了?”
江淮年點了點頭,将手搭在安然的肩膀上,輕聲道:“吓壞了吧,休息一下。”
安然微微颔首,目光中仍殘留着些許恐懼和不安。
任雨楠将安珩輕輕放到安然懷裡,“你們好好休息,我讓安保加強家裡的巡邏,把家裡所有的傭人都排查一遍,絕對不能再發生這樣的事。”
江淮年點了點頭。
安然緊緊抱着孩子,身體無力地倚靠在江淮年堅實的兇膛上,心有餘悸地說道:“她也是母親...怎麼能做出這種事。”
江淮年緊緊地摟着安然,将下巴擱在安然的頭上,“你剛剛應該抱着孩子跑遠遠,而不是去奪江天瑜手裡的刀。”
“育嬰師為教小珩傷得不輕,我不能不管她...”
江淮年輕輕撫摸着安然的發絲,“你睡一會兒,把兩個孩子交給傭人吧。”
安然搖了搖頭,“我想和孩子們在一起。”
這時,安珩突然撇撇嘴,小嘴一張,哭聲瞬間響徹整個房間。
安然:“他該喝奶了,你回去開會吧,我們沒事了。”
“哇——”安珩的哭聲如雷鳴般響起,尖銳而急切,仿佛承載了滿腹的委屈與迫切,像是催促着安然。
“噓,别吵醒姐姐。”江淮年微微皺眉。
任雨楠“我把淺淺抱回兒童房睡覺吧。”
說完,她轉身離開,留下江淮年和安然在卧室裡。
安然掀起衣服,寶寶一喝到口糧,立刻停止了哭聲,小嘴吧唧着,滿足地吮吸着。
江淮年一直守在他們身邊,看到兒子這麼滿足的臉,瞬間覺得很不是滋味。
安珩在他們卧室睡了一天,便被江淮年“送”回了他自己的嬰兒房。
***
這天,安然抱着孩子哺乳,寶寶卻怎麼吃不到口糧,急得哇哇大哭。
安然漲奶得難受,越來越疼,她拼命忍着疼痛,咬着牙不敢出聲。
“有得吃還哭?”江淮年聽到孩子的哭聲,睨了孩子一眼,随即翻身坐起,将安然和孩子一同攬入懷中。
他的大手觸及安然的背脊,感覺到她身體的顫抖。
他發現安然額上已經沁出了細密的汗珠,吓了一跳“,你怎麼了?”
“沒...沒事的。”安然輕聲回答,還是試圖擠出一個安撫的微笑。
江淮年的眉頭緊鎖,他伸手輕輕抹去安然額頭的汗珠,“真的沒事嗎?你的臉色很差。”
安然輕輕搖頭,聲音帶着一絲顫抖:“真的沒事,就是漲奶有些難受...”
江淮年的心猛地一緊,他立刻将孩子從安然懷中抱起,輕輕放在一旁:“别喂了,别喂了,你先躺下休息,我這就去叫月嫂。”
安然點點頭,順從地躺下。
江淮年迅速起身,披上外套,快步走出房間。
不一會兒,他便帶着月嫂匆匆趕回。
月嫂檢查了一下,說道:“堵塞了,按摩疏通一下就好,沒什麼大問題。”
江淮年心疼得将她兩鬓的碎發别到耳後,随後瞪了一眼月嫂,“她都疼成這樣了,還說沒大礙。”
月嫂被江淮年的反應吓了一跳,連忙解釋道:“江先生您别急,我這就開始處理。”
“你先出去...”安然瞥了一眼江淮年,“你把小珩抱去給育嬰師,他餓得不行了。”
江淮年雖然心裡焦急,但還是尊重了安然的意願,他深深看了安然一眼,抱着孩子轉身走出房間,輕輕帶上了門。
晚上的時候,安然的情況已經好多了,月嫂原本還要給她按摩。
江淮年卻說他學會了,不用月嫂。
他将安然躺平,解開她的睡衣紐扣,“我看書了,不難。”
這種時候讓他看...安然莫名有些羞澀,一把抓住他解睡衣的手,“我情況好多了,不用。”
江淮年的手并沒有因此停下,握住了她的手,輕聲安撫道:“别動,讓我幫你。”
安然半推半就地讓他繼續了。
剛開始,江淮年的動作還十分認真,每一個細節都處理得恰到好處。
随着時間的推移,他的目光開始變得有些迷離,全身的皿液漸漸湧向一處,動作也逐漸變得不那麼流暢了。
安然瞥見了江淮年的變化,臉頓時火辣辣的。
“你就不能心如止水嘛!”
江淮年尴尬地笑了,嗓子有些啞,“我看書的時候,是想着如何幫你,但...但看到你,我...我就...”
江淮年有些郁悶,這胎太折騰安然,她天天吐得天昏地暗,心疼都來不及了,根本顧不上這茬,想着過了三個月,他自己身體也恢複了,但安然的狀況一直不見好轉,他隻能一直禁欲。
安然紅着臉,羞恥地伸出腳,“我幫你...”
某人高興壞了。
事後,江淮年抱着老婆親了又親,甚至在她的柔軟處留下了重重的痕迹。
這一段時間,安然喂奶都避開月嫂,甚至連自己的腳都無法直視線了。
這種羞恥的行為直到安然身體恢複了,才告一段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