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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頁 女頻 都市言情 貶妻為妾?賢德大婦她掀桌了

第632章 陳氏已經在談婚論嫁了

  

  到底也是受了人家的恩情的,轉頭又去滅了人家的母國,乘風抓了抓頭,怎麼感覺哪裡不對勁?

  流雲翻了一個白眼,給了乘風一記爆栗:「你是不是腦子有問題?交代什麼交代?」

  「其一,國家大事本就在個人感情之前,陛下是君,相爺是臣,相爺本就該以忠君愛國先。」

  「難道榮華郡主就會因為相爺,出賣自己的母國?當年在昱國,也沒見她給相爺提供什麼對昱國不利,對我們有利的消息啊!」

  「其二,當初郡主救相爺,是她自願,便是她不出手,相爺至多也不過就是右臂受傷幾個月,這份恩情本就可大可小。」

  「其三,相爺從來沒有許諾過她什麼,沒有欺騙她的感情,更沒有利用她,有什麼需要交代的?」

  甚至當年相爺回國的時候,榮華郡主追到邊關。

  相爺還與她直言,「沈硯書與郡主立場不同,如今亂世,國與國之前,敵友關係隨時可能轉變。」

  「若郡主喜歡沈硯書是真,也當早日放下,免了將來在國家與情感之間進退失據,左右為難。」

  「想必郡主應當也有覺悟,真到了那一天,你我都無法手下留情。」

  「且沈硯書早已心有所屬,此心唯她,實在容不下第二個人,還請郡主另覓良配。」

  「至於郡主的恩情,沈硯書會記住,但這隻是於我個人之恩,便也隻會還郡主個人之義,僅此而已。」

  話都說到這份上了,到底還有什麼需要交代的?

  交代個頭!

  乘風再次抓了抓自己的腦袋:「那好吧。」

  也是!

  流風:「那屬下再去盯著姜文曄了。」

  沈硯書頷首。

  日前姬無蘅已是與他說過了,對方與姜文曄下棋,發現姜文曄並不是什麼蠢輩,反而思維縝密,步步為營。

  對付這樣的人,還是更謹慎一些為好。

  ……

  翌日一早。

  容枝枝醒來並沒看到沈硯書,起先還有些意外,因為這幾日是免朝的。

  但很快又想起什麼,莞爾道:「相爺是不是去書房批閱奏摺了?」

  朝夕:「正是。」

  想點大不敬的,她都服了陛下了,大婚犯懶,最後折磨的竟然是他們家相爺。

  容枝枝起了身,叫人備了些糕點,親自送去了書房。

  還親手給沈硯書磨墨,倒是叫首輔大人又體會了一番紅袖添香的愉悅。

  也叫首輔大人因著她這幾日到了夜間就判若兩人的躁鬱,都散去不少。

  後頭他怕她累著了:「夫人歇歇吧,可莫要將手磨出了繭子。」

  容枝枝:「哪有如此嬌氣?」

  沈硯書輕笑,她還真就有如此嬌氣,哪裡都嬌氣,尤其是在同房的時候,他不止一次想……

  幸好自己是個文官,不是久經沙場的武將,否則怕是早就被她休了。

  這會兒的首輔大人,對自己的索求無度,還絲毫沒有自覺,根本沒想過便是尋常武將,也沒他如此能折騰人。

  倒是流雲進來,與容枝枝稟報消息:

  「夫人,您叫屬下盯著齊家人的動靜,看看玉曼華會不會去找齊子賦密謀什麼,這一點沒發現,倒是無意得知了苗氏如今的慘狀。」

  「昨日苗氏將給齊子賦熬藥的事情,丟給了齊子賢去做,叫齊語嫣在家做飯看孩子,她獨自一人上山採藥去了!」

  「她倒也不愧是行走江湖多年的醫者,竟是叫她找到了一些名貴的藥材,看樣子也值個大幾百兩吧。」

  容枝枝明白苗氏應當是不願意借行醫到處斂財,所以選擇了一個折中的方式,挖草藥賣錢,來還那筆債務。

  流雲:「隻是那山上本就常常有大夫上去採藥,還有不少專門做藥材生意的去尋,她昨日能挖到這些,已算運氣,今日可就說不準了。」

  「再有,那些野人蔘,自然也是越挖越少的。」

  「更別說,許多藥材生長的地方,還十分險峻,即便苗氏有武功傍身,也很是危險。」

  「咱們的人昨日便瞧見她摘藥草的時候,險些墜崖,虧得是拉住了邊上的藤蔓,才堪堪保住了性命。」

  容枝枝:「……」

  原來愛上一個糟糕的男人,日子能過得這樣苦嗎?

  她忽然開始慶幸,幸好自己從前沒有對齊子賦心動過,否則自己即便比苗氏果決,心裡怕也是沒那麼容易放下。

  「苗氏脫險之後,背著藥材一路哭著回去的,也不知是在哭自己愛上了不該愛的人,還是在後怕自己險些死了。」

  「隻是靠近齊家的時候,她又擦乾了眼淚,面無表情地回去了。」

  「接著又聽著齊子賢說齊語嫣做飯難吃,埋怨苗氏不早點回來,苗氏一句話也不說,眼神漠然得不像話。」

  「今日一早,她也是背著葯筐就出門了。」

  容枝枝聽著心情十分複雜,苗氏過幾日,該不會還為了齊家人挖野菜吧?

  隻希望越天策知道了,不會心軟,當真對他的父親認輸,替苗氏還了錢,然後乖乖回隴西去了。

  她問道:「齊子遊沒幫著做飯了?」

  流雲:「這幾日說是免朝,但檯面上風平浪靜,檯面下卻是風起雲湧,禁衛軍的人都盯著驛站的人與書信往來,比從前更忙了,自是沒空回去做飯的。」

  容枝枝反應過來,也是。

  「更可笑的是苗氏吃著這樣的苦,齊家那幾個熬個葯、做個飯,還真覺得自己累到了,齊子賢方才還鬧去了覃家。」

  「說覃娉婷是齊家的妾室,丟著自己生病的夫君不管,總是在齊家照顧劉氏像什麼話?」

  「叫她立刻回去做飯熬藥,照顧眾人。」

  「覃娉婷那臉色,也是青一陣白一陣的,說起來,她先前回去照顧劉氏,或許也隻是個借口,怕隻是不想繼續伺候齊家人了罷了。」

  朝夕忍不住嘲諷地道:「當初我家夫人還在齊家的時候,那覃娉婷可是拼了命也想與齊子賦在一起呢。」

  「那挑撥的手段,簡直是用得出神入化,如今到底也是受夠了齊家的罪了?可惜晚了,攤上那一家子,還想輕易脫身?」

  想著,朝夕也覺得自家夫人虧得是堅決和離了,不然苗氏和覃娉婷的日子,豈不就是夫人如今的日子?

  正是說著。

  倒又有人來稟報消息:「相爺,您今日遣人將二爺從監獄撈了出來,隻是他回府之後,便遣人來傳消息,叫您替他辭官,說他找陳氏夫人去了,這是二爺叫人送來的官印!」

  說著,將東西放到了沈硯書的桌案前。

  流雲「嘖」了一聲,有些同情地道:「屬下剛是想說陳氏夫人的消息,她在江南過得很好,好到……已經在談婚論嫁了。」

  這下,容枝枝都意外了:「竟然這麼快?是個什麼樣的郎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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