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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頁 女頻 都市言情 貶妻為妾?賢德大婦她掀桌了

第838章 讓容釗背鍋

  

  錢氏看了她一眼:「你明白就好!你雖是覺悟得晚了一些,但總好過一錯再錯。」

  母女三個人齊齊嘆了一口氣。

  最後錢氏道:「你堂姐這般,其實也挺好的,坦率地說不會幫你,總比那些嘴上說得親親熱熱,後腳害你的人好。」

  容玉沒忍住,小聲嘟囔道:「母親您倒是挺會為堂姐說話……」

  錢氏反問:「那我說錯了嗎?」

  容玉低聲道:「沒有。」

  也是了,容枝枝的確是可以假意同意,再與嬴家主母說些不好聽的,並委託嬴家主母莫要告訴阿姐她說了什麼。

  到時候,阿姐就當真是連嬴家主母為什麼更討厭自己了都不清楚了。

  容怡擦了擦眼角的淚,心情沉重地道:「聽天由命吧。總歸我能做的,都已經做了,剩下的也都不是我能左右的了。」

  錢氏摸了摸她的頭,安慰道:「愛情也並不是人生的全部,這一回就是不能成,也隻是說明你們沒有緣份,莫要因此失志。」

  容怡認命地點了點頭。

  又有些難過地道:「我隻是覺得,我日後怕再也沒有面目見三郎了。」

  想想或許不久之後,他會娶別的女人,她心裡就更難過,也更加後悔自己從前的作為。

  原來就算改過自新了,以前做的上不得檯面的事情,也會像是烙印一樣,一輩子刻在自己身上。

  ……

  沒過兩日,容枝枝果真收到了嬴家主母的拜帖。

  容枝枝同意後,對方便登門造訪,她也叫人將對方引了進來。

  玉嬤嬤悄悄在容枝枝的耳邊,小聲道:「嬴家三郎在外頭等著,大抵是身為男子要避嫌,沒好一起進來。」

  「瞧著他那模樣還挺焦灼的,看來對怡姑娘也是真心。」

  這幾日,其實嬴家三郎一直私下命人送禮物過來,意思很明顯,就是希望容枝枝能夠美言幾句,足見他的確是很想與容怡在一起。

  但是容枝枝一件東西都沒收。

  容枝枝點了點頭,笑著與嬴家主母殷氏會面。

  殷氏到了這跟前,微笑道:「見過鎮國夫人!聽聞夫人事務繁忙,一直未來拜訪,今日冒昧來叨擾,還請夫人您勿怪才是。」

  容枝枝笑道:「先前便知道嬴夫人您深居簡出,愛做學問,不愛出門,我欽慕夫人的才華都來不及,豈會有怪罪之理?」

  殷氏聽到這裡,還有些意外,隻因以容枝枝如今的身份,應當是外頭的人恭維她,哪裡還有她與旁人說這等好聽話的道理?

  想來對方是真的欣賞自己的才華了!

  這令殷氏臉上的笑容也真誠了許多:「首輔夫人實在是謬讚了,誰人不知道,這京城的第一才女,便是夫人你?」

  容枝枝微笑道:「不過就是年輕人胡亂評著玩的罷了,做不得數。」

  殷氏:「夫人過謙了。我看倒是名副其實,夫人先前的字畫、做的詩,我也聽過一些,便是我那做大學問的公爹,也說夫人您才華不俗。」

  容枝枝:「老爺子才是太擡舉我了。」

  兩人這般寒暄了一番,氣氛也熱絡不少,容枝枝隻是這一兩年沒有心思出去走動,自然不是不會走動。

  若是她願意,是有法子將與自己來往的夫人,都哄得十分開心的。

  兩個聊了好一會兒之後,殷氏才狀若不經意地問:「聽聞夫人您娘家,還有幾個族妹未曾出嫁,不知都許了人家沒有?」

  容枝枝也當不知道對方的真正來意,微笑作答:「其他族妹都在老家,離得遠,是否定親了,倒也沒有特意寫信來說。」

  「不過剛到京城的這兩個族妹,還沒有許親,前幾日我伯母還帶著她們來府上坐了坐,與我話了些家常。」

  這事兒定然也是瞞不過殷氏的,嬴家在京城的眼線不會少,所以容枝枝也不怕直言。

  殷氏聽到這裡,倒是問了一句:「先前聽說,夫人與您的族妹,有些齟齬?」

  容枝枝愣了一下,接著道:「聽誰說的?嗐,不過就是我那祖叔公叫我有些不開心罷了。」

  「堂妹其實是個孝順孩子,長輩發了話,她做什麼也總是身不由己。」

  「不過我也明白她的難處,自家姐妹,其實也沒什麼好計較的。」

  這三言兩語的,就將責任都推到了容釗的身上,隻因為容枝枝實在是不喜歡容釗,當初自己和離後,特意從老家過來,要逼著自己去死的是對方。

  當初容怡被抓到了內獄之後,容釗還鬧上門來,當著所有人的面,大張旗鼓地要自己原諒他。

  而那會兒,容怡自己都醒悟了,

  若不是當日王瑾睿搗亂,叫容釗成為了笑柄,自己還要費心思處理。

  既然這樣,找對方背鍋也沒什麼不妥,他不是覺得她容枝枝的性命,都能為他孫女的婚姻讓路嗎?那就讓他用自己的名譽,給他孫女的姻緣鋪路好了。

  殷氏聽完之後愣住了,問了一句:「原來竟是這樣?」

  她想到了容枝枝可能說容怡不好,也可能說她好,唯獨沒想到,是對方也是身不由己,無可奈何。

  容枝枝笑道:「這人到底是如何,還是要自己相處過之後才知道,夫人如此睿智,想來也明白我的意思。」

  她能幫的,都已經幫了。

  最後的一道考驗,就留給容怡自己了,若是她自己真的改過自新,叫殷氏見了覺得滿意,那也算對方的造化。

  若她被殷氏發現還是居心不良,上不得檯面,那也不是自己能左右的了。

  殷氏確實是明白了,微笑道:「今日與夫人聊了若久,實在是相見恨晚,夫人若是得空了,一定要來我們嬴家坐坐。」

  容枝枝:「久聞嬴家書香門第,我的確是早有如此想法,得夫人相邀,那我改日定是要上門討一杯茶喝。」

  殷氏欣悅地道:「我忽然想起來府上還有些事,便先回去了,這徽州墨是我特意帶來給夫人的,還請夫人千萬收下,萬莫推辭。」

  容枝枝也沒有推辭,帶著禮物登門,本也是人與人之間來往的禮節。

  便笑著起身道:「那就多謝夫人了,我送夫人出去。」

  殷氏連忙道:「可不敢勞煩,夫人還是在府上好好養胎,相爺對這一胎的重視,人所共知,若夫人有個不妥,那我便是罪人了。」

  容枝枝好笑地道:「哪有這樣誇張?」

  殷氏道:「怎麼沒有?難道夫人不知,相爺親自與人打聽了,哪位穩婆接生的最穩當,產婦會不那麼疼。」

  「聽聞為我接生的那個,是個中聖手,隻是如今已經離開京城回了老家,他已是重金將人請回京城了,這幾日怕就要到了。」

  「不止如此,他還請了幾個其他的穩婆一起。」

  「我還聽說相爺學了給夫人您按摩的手法,這個還是我娘家妹妹的夫君幫忙介紹的嬤嬤。」

  「這些東西,他本是可以叫下人們去打聽,但想來也是擔心下人們能打聽的層次到底有限,不如他自己開口問。」

  「我夫君都說,相爺性情孤冷,不喜人巴結奉承,可就這一回,為了夫人您這一胎,他可是給了不少人巴結討好,獻人獻策的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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