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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頁 女頻 都市言情 貶妻為妾?賢德大婦她掀桌了

第180章 你能懂事最好

  

  容枝枝看著容太傅,誠心問道:「父親為何會覺得,您親自說好話都沒用,我去說和卻會有用?」

  容太傅:「沈相想娶你的事情,雲家人也是明白的,如果你前往,有沈相這個姐夫,雲家可能重新權衡這樁婚事。」

  「且先前雲家就是不滿世澤同你關係不佳,若你去了,也好表示你與世澤再如何鬧,也依舊是親姐弟。」

  容枝枝:「可此事女兒半分把握都沒有,若事情不成……」

  容太傅道:「放心,隻要你肯去說和,便是事情不成,我也不會責怪你。」

  容枝枝鬆了一口氣:「那好!想來雲家這幾日,還在氣頭上,我過幾日再去,父親可讓庫房備些禮物,我一併帶過去給雲家姑娘賠禮。」

  好端端地叫人家受了些噁心,是要送點東西的。

  容太傅見容枝枝願意去,看她也順眼了幾分:「你能懂事最好,世澤好,對你也隻有好處!」

  「他如今雖然糊塗了點,但早晚是會懂事的,你好好幫他,待你成婚後,他這個娘家人,自然也會為你撐腰。」

  容枝枝心下不屑,根本沒指望容世澤,他不給自己添堵就不錯了。

  隻是對容太傅的話,她依舊不動聲色地應下:「女兒明白了。」

  容太傅滿意地離開。

  待他走了之後,朝夕撇嘴問道:「姑娘,您難不成真的打算上門去說和?」

  容枝枝:「上門是上門,說不說和,那不是看我心情?」

  她是沒準備說和的,隻是父親下了命令,不妨糊弄一番,免得父親不依不饒。

  這會兒玉嬤嬤進來。

  對容枝枝稟報道:「姑娘,如您所料,趙婆子這幾日一直憂心忡忡,今日更是開始鬼鬼祟祟的,探頭探腦,看那樣子怕是要出逃。」

  容枝枝端起茶杯喝了一口。

  輕聲笑道:「王氏本就懷疑趙婆子的忠心,趙婆子跟著容姣姣一起去詩會,想來這詩會上叫我丟人,也是趙婆子獻策。」

  「待王氏出來之後,定是不會放過她的,說不定還會以為,趙婆子是與我早就串通好了,故意叫容姣姣名聲掃地。」

  玉嬤嬤:「趙婆子想來就是明白這些,她知道等夫人從祠堂出來,自己定是活不了,這才想逃走。」

  容枝枝低聲吩咐了幾句。

  玉嬤嬤稱是,便退下了。

  ……

  不出容枝枝所料,趙婆子當晚便背著包袱,對門房說夫人特許了她回娘家看看弟弟。

  門房知道她是夫人身邊得臉的人,自然是不會想到她想逃走的,更是不敢得罪她,立刻讓了路。

  趙婆子慌慌張張地從後門出去。

  剛轉過一個小巷,便叫人捂住了口鼻,暈了過去,叫麻袋裝了扛走了。

  ……

  翌日宮中。

  小皇帝處理著國事,長籲短嘆,他發現相父近日裡越來越懶,除了棘手的國事,其他的都丟給了自己。

  眼看這會兒沈硯書還不知道低著頭,在圖紙上畫什麼。

  小皇帝把頭湊過去:「相父,您做什麼呢?」

  沈硯書將他的腦袋按回去,淡聲道:「看你的奏摺。」

  小皇帝犟了起來,非要瞧個明白:「有什麼是朕這個一國之君不能看的?」

  這一看,便見著畫著院子的圖紙。

  但見高台之上,百花齊放,似是一座絕美的空中花園,而沈硯書也剛好畫完停筆。

  永安帝納悶地道:「這是什麼?」

  沈硯書收起了圖紙,沒理會他,遞給乘風,淡聲道:「拿去太傅府,給縣主瞧瞧,可還滿意。」

  見沒人搭理自己,帝王有些惱火,指著乘風道:「你說!這到底是什麼!」

  乘風哪裡敢忤逆陛下?

  便直言道:「主子給南陽縣主畫的圖,若是縣主滿意,便要動工將相府內,她將來要住的院子,改造成這般了。」

  永安帝眨眨眼:「那便是說,相父您要成婚了?容家大姑娘終於開竅了?」

  沈硯書面上一熱,語氣清冷:「陛下年紀還小,這不是你當過問的事。」

  小皇帝氣得直哼哼:「你將國事都丟給朕的時候,說的卻是朕長大了!」

  沈硯書沒理他。

  乘風問道:「相爺,這圖紙說是您親自畫的嗎?」

  沈硯書淡聲道:「說是工匠畫的。」

  如此會更穩妥,他顯得過於上心,她難免會起疑心,懷疑他娶她,並不隻是想看病那麼簡單。

  乘風:「是。」

  永安帝是個聰明皇帝,眼下便已經瞧出,相父大抵是用了點小心機,才叫容枝枝答應了求婚。

  這會兒宇文湛進來稟報:「陛下,相爺,近日裡齊家的族老,在內獄鬧事,偏說是南陽縣主害玉曼華流產,要我們拿了縣主審問。」

  「我們與他們好說歹說,說是玉曼華自己所為,他們都不相信,胡攪蠻纏,您看此事如何處理?」

  沈硯書冷冰冰地道:「何處不好處理?」

  宇文湛聽出相爺有些不快,提心弔膽地道:「齊子賦雖然做錯了事,但齊家祖上是有功的,那齊九祖叔公年紀太大,也不好推搡……」

  沈硯書:「內獄的刑具生了銹?」

  宇文湛鬆了一口氣:「下官明白了!」

  有了相爺的吩咐,事情便簡單了。

  沈硯書淡聲道:「若是這點事你都怕擔責,日後這個內獄的統領,你不必做了!」

  宇文湛嚇得冷汗流了出來:「相爺放心,下不為例。」

  沈硯書:「去吧。」

  宇文湛:「是,下官告退。」

  小皇帝哪裡會不知道,沈硯書如此動怒,除了是因為宇文湛有些窩囊,更是因為事關容枝枝?

  永安帝支著下巴,嗤笑:「想來齊家人如此,並不是為了玉曼華,也不是為了那個孩子。」

  「他們是故意做給容家看的,想讓容枝枝獲罪,走投無路,求他們收手。」

  「他們便好藉此逼迫容枝枝回到齊子賦身邊,給他們家求情!這心思,真是九轉十八彎。」

  沈硯書語氣清冷:「打一頓,他們便什麼都不想了。」

  好在玉曼華兄妹復國的事,也快結案了。

  小皇帝麵皮抽了抽,見他對容枝枝的事這樣在意,有些吃味地問道:「相父,如果朕和南陽縣主一起掉進河裡……」

  沈硯書沒給他說完的機會。

  淡聲道:「君子不立危牆之下,陛下身為皇帝,肩負國之大任,若輕易落水,便是臣平日裡將陛下並未教好,既如此……」

  永安帝知曉相父接下來,怕不是命自己去處理完了國事去抄弟子規,就是要自己去抄帝王策。

  小皇帝急得臉都紅了,連忙擺手道:「其實朕不過是虛晃一槍,假裝掉進河裡,但是並沒掉進去!」

  「朕還命人,將南陽縣主立刻救了起來,為她找來狐裘,端來薑湯,備好湯婆子,免了她感染風寒令相父憂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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