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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頁 女頻 都市言情 貶妻為妾?賢德大婦她掀桌了

第802章 陳氏邀請您參加婚禮

  

  她就不明白了,為什麼總是有些錢多得沒處使的賤貨?

  先前偃窈窈便是,閑著沒事兒去買根本穿不上的嫁衣噁心人,而越天策居然又拿錢去幫齊家人,真是腦子有問題。

  朝霧倒是平靜許多:「越天策先前被齊家人坑得那樣慘,沒想到還念舊情。」

  「隻是事後齊子遊去找他,說是道謝,他閉門未見。」

  如此說來,越天策幫人是真的,但不想與齊子遊有太深的牽扯,也是真的。

  容枝枝想了想,推測道:「當初齊子遊與越天策,也是稱兄道弟了一段時日的,彼此之間說不定還有什麼人情沒還,越天策或是還情吧。」

  這份人情,許是與苗氏的人情之外的。

  朝霧道:「那還真是有可能,因為齊子遊上門求見的時候,越天策的僕人還說了一句,他家主子說,最後欠的一壺酒,也算還清了。」

  朝夕卻依舊還是覺得越天策病得不輕。

  齊語嫣花了越天策多少錢?都能買好幾車美酒了,他還惦記著什麼酒水情,搞不懂這種不會算賬的人,還說是什麼聰明的軍師……

  她看就是狗屁!

  朝霧接著道:「因著越天策幫人隻幫了一半,齊家兩兄弟如今連個落腳的地方都沒有。」

  「一個選擇了在軍營過夜,一個選擇了在官署過夜。」

  容枝枝聽了,也知覺得齊家兩兄弟的確是混得過於失敗,但凡他們有些得聖心,或者有些得上官的喜愛,這會兒不管大小,高低也是能混個宅院暫住的。

  而但凡他們還有一兩個朋友,想來也是願意收容他們。

  可惜他們是真的什麼都沒有。

  「聽說要去前線支援的兵馬,半個月之內就會出發,到時候他們兄弟二人就可以隨軍居住了。」朝霧分析著。

  容枝枝頷首,表示知道了。

  因著身孕和身上的傷,她近日裡精力並不是很好,聽完了朝霧稟報的事,便又去榻上小憩了一番。

  朝夕和朝霧退了出去。

  屋外,朝霧道:「其實你早就不必伺候夫人了,她也遣人給你準備了其他的衣物,你怎麼還是將自己當作奴婢用?」

  朝夕:「我希望從前是什麼樣,日後也還是什麼樣,我不願意因為自己是什麼郡主,就與你們生分了。」

  朝霧指出現實:「但等你的身份確定了,你早晚還是得離開我們的,昱國不可能讓他們的郡主一直在齊國伺候人……」

  朝夕煩躁地道:「那也等到時候再說吧,我如今能陪在夫人身邊一天是一天,能與你們做一日姐妹是一日。」

  許多人都覺得自己能夠一飛衝天了,一定十分高興。

  但朝夕覺得並不然,她一個孤女,難道還能回國鬥得過昱國的皇帝,能有本事給她父王報仇?

  人貴在有自知之明,她知道自己沒那個能耐,既然如此,還不如好好活著,也算是給父王留下一絲皿脈,同樣是盡孝了。

  所以她根本就不想離開自己從小生活的環境、離開關心愛護自己的人,她希望一切如常。

  若不是想著相爺把偃窈窈給殺了,將自己的身份公布出去,能夠叫昱國少一個借題發揮的機會,免了影響兩國合作,她一定讓眾人對自己的身份保密。

  朝霧笑著看她一眼:「夫人這些年倒也沒有白疼你。」

  若是換了其他人,總是如朝夕一般管不住嘴,莫說是做夫人身邊的一等丫鬟了,三等都夠嗆。

  朝夕:「倒是那越天策,真的讓我厭煩,若是讓我尋到機會,我一定好好整他!」

  朝霧失笑。

  隻是這會兒的她不知道,朝夕收拾越天策的機會,當真是很快就來了。

  ……

  一晃又是幾天過去。

  黃管家在容枝枝跟前稟報消息:「夫人,錢先生那邊傳了消息過來,二爺如今跟著他做生意,倒是挺腳踏實地的。」

  「每日裡跟著早出晚歸,學著與其他商人談生意打交道,是半分都沒落下。」

  「錢先生說,二爺還是有些這方面的天賦的,假以時日,說不定當真能混出些名堂來。」

  「大抵是也是拳拳愛子之心,二爺擔心大公子,所以總算是有了幾分責任心,人也慢慢出息了吧。」

  容枝枝聽著,點了點頭:「不管他是為了什麼,總歸對夫君來說,是一件好事。」

  如果沈硯明永遠都是這副不成器的樣子,那便不是隔三差五來找他們幫忙,就是動輒叫沈硯書不停地給他收拾爛攤子了。

  黃管家深以為然:「可不是!其實二爺能有這番改變,老奴都覺得十分驚奇,想來也是這段時日經歷了許多事,二爺覺著再如從前那般混日子不行了。」

  可不是經歷了許多事嗎?

  夫人跑了,兒子下獄了,名聲壞了,與母親的關係變差了,家裡還一貧如洗了,一個男人的人生低谷,也莫過於此了。

  容枝枝倒是問了一句:「陳氏如今在江南如何了?與她的那位未婚夫,可有了進展?」

  黃管家:「老奴正準備說呢,那位公子對陳氏夫人極好,他的養子對夫人也十分孝順。」

  「父子二人今日整個江南城中給她買景緻好的宅院,明日在街上為她尋最好吃的美食。」

  「日前陳氏夫人過生辰,那位公子還點了滿城的煙花,為她慶賀,要知道從前在沈家,可沒人在乎她的生辰。」

  「陳氏夫人到底也不是鐵石心腸,已是與他們親如一家了。」

  「先前隻是訂婚,但婚期何時、能不能如期舉行婚禮卻是沒個準,如今倒是選了明年年底,還寫了信過來給夫人您:

  說請您若是得空了,便去江南參加他們的婚禮。」

  說著,黃管家將信件也送上了。

  玉嬤嬤是個明白人,想了想,開口道:「陳氏夫人大抵也是真心想夫人您去參加婚禮,才定了明年年底。」

  「算算日子,那會兒夫人您當是剛出月子,想來您有孕的消息,她也是知道的。」

  容枝枝接過信件瞧了瞧,陳氏的信寫得很厚,與容枝枝說了江南的風光,寫了這段時日的趣事。

  邀請容枝枝一定要去江南瞧一瞧。

  還表示了對容枝枝的感激,說當初如果不是她和相爺的幫助,陳氏是不會有如今宛如新生的生活。

  信件裡頭,陳氏是瞧得出來的暢意,看得容枝枝也心生欣慰:「她過得好我就放心了!」

  女子就該是如此,便是嫁的不好,受盡委屈,也能灑脫離去,再給自己尋一番新天地。

  哪怕沒尋到更好的男子,自己一個人能夠將生活過好,不負自己來這人間走一遭,也是極好的。

  隻是陳氏連自己懷孕都知道,想來也是關心著京城的事情的,那沈宏入獄的事情,她應當也知道吧?倒也不知她會不會管這事兒。

  正是想著,門房一臉為難地進來了,與容枝枝說話也支支吾吾的:「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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