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7章 再嗶嗶一句,信不信老娘撕爛你的嘴
「跟女人相處好難啊,我根本不知道哪一句話就惹到她們了,我本來性子就大咧咧的,也不太在意這些細節,還是跟你們男人相處更輕鬆些。」
瑜瑤默默地聽著姜頌妍的牢騷,嘴角冷冷一笑。
原來姜頌妍也不過如此。
明裡暗裡說著自己不拘小節,待人寬容,實則每一句話都在跟男人上眼藥。
隻不過比起瑜夢琪那種初級白蓮,姜頌妍顯得要高級幾分,占著跟牧野他們從小長大的情誼,挑撥離間更加容易點。
相比之下,脾氣火爆的宮熙媛就吃虧了,她才是真正的性子直率。
「姜頌妍!你指桑罵槐誰呢?這麼會編,怎麼不去織布啊!」
姜頌妍滿臉不敢置信,十分無辜,「宮姐姐,我沒有罵誰啊,都說仁者見仁智者見智,你怎麼會有這種可怕的想法呢?」
「你!」宮熙媛怒氣高漲,「再嗶嗶一句,信不信老娘撕爛你的嘴!」
「宮姐姐,你怎麼張口閉口這麼粗俗呢?雖說我不完全推崇古代的三從四德、以夫為天,但是該有的禮義廉恥還是要有的吧。
我們出門在外,代表的可是家族的臉面。再說了,二哥的前女友那麼多,沒見有一個性格這麼暴躁的,你難道不反思一下自己嗎?」
宮熙媛被氣到爆炸,手下意識摸上腰側,想起今天沒有帶鋼鞭,可惜地想直接上手撕。
就在這時,一抹溫熱綿軟的小手覆上她的掌心,安撫地捏了捏。
如同甘霖一般,瞬間熄滅她的火氣。
宮熙媛美滋滋的想,美人的小手也這麼招人喜歡,好軟,好舒服,好想抱一抱她呀。
瑜瑤看向姜頌妍,似笑非笑,「如果你覺得別人都有問題,那麼隻能說明,是你的心態出現了問題。你總是覺得別人在針對你,為什麼不從自己身上找原因呢?」
姜頌妍眯眼:「哦?既然你承認這個道理,那是不是說明,你被網暴的哥哥跟母親都是罪有應得、自作自……」
「姜頌妍,慎言!」牧野擰眉,向來多情風流的桃花眼眯了起來,聲音冷冷的,暗含警告。
從前他隻當姜頌妍年紀小,有點脾氣在所難免,再加上她性格爽朗直率,他們兄弟幾個或多或少會縱著她。
眼下聽她說出這樣的話,看向她的目光不免帶了幾分審視。
姜頌妍被吼得一愣。
牧野脾氣最好,也很會哄人,經常會寵著她。
沒想到如今不僅沒替她討回公道,反而當著這麼多人的面,讓自己下不來台。
姜頌妍面如火燒,隻覺得眾人的視線落到她身上就跟針紮似的。
她冷哼了一聲,踩著高跟鞋趾高氣揚的走了。
牧野下頜線繃緊,面色罕見地帶上一抹正色,「小嫂子,你別多想,姜頌妍她……」
「嗯,我知道。」瑜瑤微笑,好似沒有受到任何影響,「清者自清,濁者自濁,我相信總有一天會真相大白的。」
「你們在打什麼啞謎呀?」宮熙媛一會看看這個,一會看看那個,期待的對瑜瑤道,「姐妹,為了感謝你剛才幫我說話,你以身相許……啊呸,你給我抱一抱唄~」
瑜瑤、牧野:「……」
你這到底是感謝啊,還是趁機佔便宜啊。
瑜瑤乖巧的任由宮熙媛給了她一個大大的熊抱,第一反應就是她果然沒有看錯。
宮姐姐的身材至少得有E,太軟了吧。
跟她一比,自己就跟小孩似的。
男人是不是都喜歡越大越好呀?不知道夜靳深……
瑜瑤正陷入深深的自我懷疑,不妨一道熱流噴灑到耳廓。
美艷禦姐聲音幽幽道:「你真的沒有整鼻子?」
瑜瑤:「……」
她笑道:「真得沒有,要不然我給你做個豬鼻子示範下?」
眾所周知,整過容的鼻子是沒辦法做大幅度動作的。
宮熙媛意猶未盡將小美人放開,急忙阻止她的自殘行為,那邊陸陸續續的已經有人送壽禮,她拉著瑜瑤站起來,也往那邊去,「小美人別怕,姐姐保護你。」
一道秋風卷落葉刮過,顯得無人問津的牧野略顯蕭瑟:……
一對母子走到上首位置,「祝老將軍松鶴長春,日月昌明。」
他們把壽禮交給管家,是一套白玉雕刻的棋盤,在燈光的照射下散發出瑩瑩淺光,玉石溫潤,一看就價值不菲。
夜老爺子幅度極輕的點了一下頭。
姜品茹覺得自己臉上有光,與有榮焉,不枉她費盡心思,打聽到夜老爺子的喜好,用了一整塊羊脂白玉,托專人精心雕刻。
能進來參加壽宴,已經是天大的殊榮了,更不要提還把壽禮親手交到夜老爺子眼前。
對於她這種旁支來說,拿出去能吹一年,要不是拖了關係,他們連進門的資格都沒有。
而且,此次前來參加壽宴,還有一個目的。
姜品茹帶著兒子姜志高轉到一位老先生前。
能跟夜老爺子做一桌的人,身份跟地位自不必說。
眼前白髮及肩的老先生是華國科技大學的陸軍學院的院士,頂尖學者,很有權威性,人稱梁老。
姜品茹恭恭敬敬道:「梁老,這是我的兒子姜志高,是今年的考生。」
梁老擡眼看過去,「姜志高?我好像有點印象,成績不錯吧?」
他對排名靠前的考生略有耳聞。
姜志高不卑不亢,眸底帶著一抹恰到好處的崇拜,「梁教授好,我高考成績全國排名第五,已經報考了華科大,想成為像您一樣厲害的人物,報效國家。」
梁老點頭,「好孩子,有志氣。」
姜品茹笑道:「梁老您客氣了,這孩子從小就把您當做偶像。您是不知道,他小時候哭鬧起來的時候,一到播放您的紀錄片,瞬間就安靜下來了,可見跟您的緣分。
說出來獻醜了,前段時間津城度假山莊不是發生過一起綁架案嘛,志高也是人質,受了不小的傷,回家後瞞著我還死活不跟我說真話。」
「哦?此話怎講?」梁老發出疑問。
姜品茹笑了笑,「我也是後來見他身上的傷口,再三逼問,這孩子才告訴我實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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