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七百五十九章你說的都是真的?
「幹什麼?你說要幹什麼?」柳莞站在這些保鏢後面,冰冷的眼神死死盯著她,道:「既然你落到我手裡,我當然要折磨你了,先打你一頓出出氣!怎麼,你怕了?」
沒錯,寧喬喬是真的怕了。
她現在懷著孩子,郁少寒也是個病人。
他們一定不是這些人的對手!
保鏢距離他們越來越緊,郁少寒將她緊緊護在身後,就在一個男人上來時,他身體一動,瞬間將男人一腳踹了出去!
「嘭!」男人身體沉重地落在甲闆上,船身都跟著搖晃了幾下。
「郁少寒,你真的要和他們動手嗎?你想清楚了沒有!」柳莞嘶啞難聽的聲音夾雜著氣惱。
柳莞是老太太放出來的,郁少寒是老太太最喜歡的孫子,雖然現在他和老太太的關係已經決裂了,但是比起寧喬喬來說,當然郁少寒隻要不插手這件事,船上的男人們便不會為難他。
「你看到我和她上船的時候不就應該明白了?」郁少寒不屑的扯了一下薄唇,再次踢飛一個男人。
柳莞眯著眼冷冷地盯著他,咬牙切齒地道:「好,既然你一定要插手,這麼不知好歹,那我就成全你!給我上!他要是敢幫寧喬喬,把他一起收拾了!」
周圍的男人得到柳莞的命令,全都一窩蜂似地衝上來,郁少寒眼神一冷,一拳將最前面的男人打翻在地,轉身又一腳踹飛一個!
縱然郁少寒再勇猛,他也是一個病人,這些男人又全都訓練有素,漸漸的,郁少寒打鬥中落了下風,眼見一個男人拿著棍子就朝寧喬喬衝過來。
郁少寒黑眸一眯,猛地轉過身一把將寧喬喬護在懷裡。
男人手裡的棍子狠狠砸在郁少寒的背上,他悶哼一聲,俊臉上出現一絲類似痛苦的表情。
「郁少寒!」寧喬喬驚恐的睜大眼睛,立刻便要身後推開他,男人抱著她的手一緊,將她完全護在懷裡,低沉的聲音像是從牙縫中擠出來:「別動!」
事實上他們根本沒有考慮的時間,見郁少寒沒有力氣再反抗,周圍的男人頓時一擁而上,拳頭像是暴風雨似的朝他們襲來。
至始至終,郁少寒都將寧喬喬緊緊護在身下,微微弓著的身體將她的小腹罩在自己的腹部下方,眉心緊擰著的俊臉越來越蒼白……
「郁少寒……」
寧喬喬顫抖的眼神裡,隻有他蒼白的臉。
「好了。」
不知過了多久,甲闆上響起柳莞懶懶地聲音,她站在原地,眼神不屑地看著地上的寧喬喬和郁少寒,語氣嘲諷地道:「到底他是老太太疼愛過的孫子,別把他打死了,否則我們也不好交代。」
她話音剛落,周圍的男人們便紛紛停手。
寧喬喬小手緊緊抓著郁少寒肩上的衣服,粉嫩的唇瓣動了動:「郁少寒……」
「郁少寒,你說你蠢不蠢呢?老太太對你多好,可你卻偏偏不肯聽她的話。」
柳莞站在甲闆上道。
「……」
郁少寒薄唇緊抿,像是沒聽到她的話一般,沒有發出一點聲音。
事實上,寧喬喬覺得他現在應該也沒力氣說話了。
「不過你們也別高興太早,現在好戲才剛剛開始,今天我們還有得是時間慢慢玩。」柳莞發出詭異的笑聲,轉身朝船艙裡走去。
「菀姐,就這樣放過這個賤人嗎?」
隻是將寧喬喬和郁少寒打了一頓,而且有郁少寒護著,寧喬喬根本沒受什麼傷,韓露自然心裡不滿意這樣的結果。
她要看到的是寧喬喬其慘無比的畫面,而不是現在這樣!
「閉嘴,難道還需要你來教我怎麼做事?」柳莞冷冷地瞪了眼韓露。
韓露渾身一震,立刻再也不敢說什麼了。
柳莞冷冷地哼了一聲,看也沒再看韓露一眼,對於她來說,韓露的作用就是將寧喬喬綁架過來,現在既然得到了寧喬喬,韓露就沒有了利用價值。
柳莞說今天暫時放過他們,甲闆上的人很快便都離開了,隻剩下寧喬喬和郁少寒還躺在地上。
船在河面上飄蕩著,寧喬喬咬著唇眼神複雜的看著郁少寒,發出顫抖的聲音:「郁少寒……」
「我沒事。」
男人蒼白的薄唇裡擠出極小的聲音,他發抖的手臂支撐著身體,讓自己不會倒下去壓在她的肚子上。
「我又沒瞎,你都已經這樣了,怎麼會沒事!」寧喬喬咬著唇道。
她不知周圍還有沒有其他人,連說話都不敢音量太大。
「說了沒事就是沒事。」郁少寒黑眸淡淡地看著她,道:「你還有力氣嗎?扶我起來。」
「……」
寧喬喬趕緊點了點頭,伸手費力地將他從地上扶起來,兩個人挨在一起在甲闆上坐下。
寧喬喬眼神閃爍地看著他:「郁少寒,你給我看一下你的傷,你……」
「看了又能怎麼樣?」郁少寒擺了擺手,低沉的聲音淡淡地打斷她,偏過頭俊臉上扯起一抹淡泊的笑,道:「你又不是醫生,難道還能給我治療?」
寧喬喬一震,頓時眼睛紅紅地看著他道:「都什麼時候了,你還有心情開玩笑!」
「我沒有和你開玩笑,是真的沒事。」郁少寒低沉的聲音淡淡地:「剛才他們打的都是我的背,胃上一點傷都沒受,除了背有點疼,真的沒事。」
他堅持不肯把傷口露給她看,寧喬喬再說下去也無濟於事,眼神懷疑的看著他,道:「你說的都是真的?」
「真的。」
郁少寒表情淡淡地點了點頭。
寧喬喬咬著唇看著他,沒有再說話。
……
另一邊。
車裡,郁少漠看著手裡的地形圖,鷹眸微微眯起,像是思考著什麼。
「叩叩叩。」
車窗扇傳來幾聲輕叩聲。
郁少漠鷹眸閃過一抹寒光,偏過頭伸手將車窗降下來。
陸堯恭敬地站在外面,道:「漠少,冉國濤不見了。」
「不見了?」郁少漠眯起眼,冰冷的聲音沒有一絲溫度:「什麼意思?」
「按照您的吩咐,我們的人一直跟著他,但是他進了山後,跟快便消失了,我們的人對這裡不熟悉,夜裡山林裡又黑,我們的人不敢開手電筒……便跟丟了,請漠少責罰!」陸堯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