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二百三十二章那麼可怕
那麼可怕嗎?
寧喬喬紫葡萄一般的眸子裡閃過一抹疑惑的光芒,雖然郁家的人都不喜歡她,但是她也算是去過幾次了,而且每次郁家的人也不能把她怎麼樣呀!
想了半天,也沒想明白劉姨話裡的意思,寧喬喬甩了甩頭,便不再多想,轉身朝樓上走去。
快要走到卧室門口時,忽然看到不遠處書房裡亮著的燈光,寧喬喬紫葡萄一般的眸子一閃,走到門口的腳步沒有停下來,繼續朝前走去,最終在書房門口停下。
「扣扣扣……」
寧喬喬站在書房門口,伸手輕輕敲了敲書房的門。
書房裡,郁少漠正坐在寬大的書桌後面批改文件,聽到敲門的聲音,擡起頭來,高高在上的俊臉面無表情的朝門口看過來。
寧喬喬紫葡萄一般的眸子一閃,眼底閃過一抹狡黠,絕美的小臉看著郁少漠調皮的笑了笑,溫軟的聲音淡淡的說道:「郁大總裁,我現在可以進來嗎?」
郁少漠銳利的鷹眸一閃,眼神冷冷地盯著寧喬喬,冷笑一聲,低沉的聲音沒有一絲溫度的說道:「我現在可以將你從樓上扔下去嗎?」
「……」
寧喬喬愣住了。
將她從樓上扔下去?這男人也太可惡了吧,跟她冷戰了好幾天不說,現在見她主動過來找他,居然還要將她從樓上扔下去!
他想要將她扔下去是麼?
可是寧喬喬卻偏偏不讓!寧喬喬紫葡萄一般的眸子一閃,不管郁少漠還沒有同意她可以進書房,便擡腳朝裡面走去,看著郁少漠挑了挑眉,嬉皮笑臉的說道:「郁少漠,你現在在幹什麼?」
「你沒長眼睛?自己不會看!」
郁少漠擡起頭來,銳利的鷹眸冷冷地瞥了一眼寧喬喬,低沉的聲音沒好氣的說道。
很久沒有遇到與沙漠的毒舌,寧喬喬都有些不習慣了,撇了撇粉嫩的唇瓣,看著郁少漠說道:「郁少漠,我有問題想要問你!」
所以別覺得她是專門進來找他的好嗎?是因為有事情她才進來的而已!
郁少漠手裡的鋼筆在文件上籤下自己龍飛鳳舞一般的名字,頭都沒有擡,看也沒看見喬喬一眼,低沉的聲音沒有一絲溫度的說道:「如果是關於你想要怎麼回答老太太的話,我隻能很遺憾的告訴你,我幫不上忙!」
「……」
寧喬喬愣了一下,紫葡萄一般的眸子定定地看著與沙漠,眼神有些錯愕。
郁少漠並不是幫不上忙,而是他根本就不想幫而已!
更讓寧喬喬錯愕的是,郁少漠這個傢夥,居然以為她是因為老太太的事情才來找他的!以為她是因為老太太的事情來找他也就算了,可是他居然這麼直接的說他不幫忙!
真是一個小氣的男人,都過了這麼多天了,他居然還在生氣!
寧喬喬撇了撇粉嫩的唇瓣,紫葡萄一般的眸子,沒好氣的白了郁少漠一眼。
算了,她才不跟這個男人一般見識。
「我來找你不是因為老太太的事情,而是因為劉姨的事情!」寧喬喬在郁少漠對面的書桌前停下來,嬌小的身體趴在書桌上,紫葡萄一般的眸子,定定地看著郁少漠說道。
「……」
郁少漠銳利的鷹眸一閃,擡起頭來,眼神漫不經心地瞥了一眼她。
寧喬喬看了看郁少漠,繼續說道:「郁少漠,你知道嗎,我剛才本來要上樓來的,可是劉姨忽然叫住我,然後她跟我說,如果我這段時間要去郁家老宅的話,就一定要跟你一起去!千萬不要讓我單獨一個人進去。你說劉姨為什麼會說這麼奇怪的話呀?以前我去郁家老宅的時候,也沒聽她跟我說過這些話呀!」
郁少漠銳利的鷹眸冷冷地盯著寧喬喬,冷笑一聲說道:「這些道理連劉姨的明白,你竟然不明白,還好意思讓別人來提醒你!」
寧喬喬紫葡萄一般的眸子一閃,眼神有些疑惑的看著郁少漠,頓了頓,搖了搖頭說道:「不對!我覺得劉姨,不是這個意思!」
「那還能是什麼意思?難道你去郁家不應該和我一起去?」
郁少漠冷笑的看著寧喬喬,性感的薄唇扯起一抹冰冷的弧度。
郁少漠隻認為劉姨說這些話的意思是在提醒她,可是不知道為什麼,寧喬喬總覺得劉姨似乎是話中有話!
眼神有些奇怪的看了看郁少漠,寧喬喬還是不太同意他的意思,若有所思地搖了搖頭,轉身朝外面走去。
郁少漠剛好看完合同上的一條條款,剛擡起頭來,便看到寧喬喬朝外面走去的背影,銳利的鷹眸頓時一沉,沒好氣的曹寧喬喬的背影吼道:「我讓你走了嗎?」
「嗯,幹什麼呀?」寧喬喬一震,轉過頭來,紫葡萄一般的眸子有些疑惑的看著郁少漠說道:「你不是在工作嗎?我留在這裡會影響你的。你好好工作吧,我先回房間去了!」
工作……
郁少漠銳利的鷹眸,死死盯著寧喬喬,唇角扯起一抹有些殘忍的笑。冰冷的聲音沒有一絲溫度的說道過來。
寧喬喬看了看郁少漠,不明白這個男人是什麼意思,不過還是乖乖的走過去,紫葡萄一般的眸子有些疑惑。
「啊!」
寧喬喬剛走到郁少漠身邊,身體便忽然被一股巨大的力氣扯了下去!天旋地轉中寧喬喬還沒回過神來,嬌小的身體便已經落在了郁少漠的懷裡。
「郁少漠,你幹什麼呀!」寧喬喬回過神來,喘了口氣,皺著眉看著郁少漠,絕美的小臉有些紅彤彤的。
「幹什麼?」郁少漠銳利的鷹眸一閃,性感低沉的語氣有些玩味的說道:「除了幹你,我還幹過什麼?」
「……」
寧喬喬頓時愣住了,猛地擡起頭來,葡萄一般的眸子有些錯愕的看著郁少漠。
她簡直不敢相信,這男人居然沒皮沒臉的,連這種話都直接說了出來!
「郁少漠,你還要不要臉呀!」寧喬喬絕美的小臉紅的滴皿,緊緊咬著唇,沒好氣的白了一眼郁少漠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