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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8章 「嗯,我什麼德行我清楚。」

心癢難耐 秦棠張賀年 2664 2025-08-05 00:41

  

  「你想哪裡去了,我說工作。」

  周靳聲這話說得,好像是她想歪了。

  程安寧不好忽悠,不上當,來到他耳邊,紅唇微張,咬了下他的耳朵,靠近低語:「我還不知道你,你騷得沒邊了。」

  周靳聲的手覆在她臀上,肆意揉捏,她穿的長裙布料不厚,車裡冷氣足,然而一股燥熱湧上頭,但在車裡,不適合做點什麼,以前在車裡胡鬧,是在車裡沒有第三人的情況,他雖然色慾熏心,還是知道尺度的。

  原本在臀上的手來來到她腳踝,解開高跟鞋的暗扣,剝掉了鞋子,沿著小腿慢慢往上移動,被他手指碰過的地方盪起陣陣酥麻……

  程安寧貼著他耳朵問他:「你的手往哪裡探呢。」

  周靳聲兇膛微微起伏著,大掌最後停在大腿處,沒再繼續探索。

  「不要相信姜倩跟你說的任何話。」

  「我知道。」程安寧哪能還不知道,她認真道:「放心,我沒那麼傻。」

  「還不傻?」

  「點?」(怎麼樣)

  「讓你受委屈了。」

  「都過去了,沒事的。」

  程安寧掐他耳朵,鬢髮兩側的發很短,顯年輕了些,更硬朗了點,她吧唧往他臉上親了一口。

  周靳聲任由她鬧騰,不做任何阻攔,等她胡鬧夠了,將他的髮型弄得亂七八糟,他也不攔著。

  漸漸的變了味,曖昧橫生,在私密的車廂裡。

  搞不清是誰先吻的誰,唇齒相貼的瞬間,一發不可收拾。

  程安寧摸到他的喉結,男人的喉結是男性的第二特徵之一,說不出的性感好看。

  深夜糾纏到極緻,情到濃時,涔涔汗水沿著喉結往下滑,能讓她失控、沉淪、骨子裡的皿液無聲吶喊,到達一刻,抓緊身下的床單,腳趾緊繃,腦袋裡無聲又絢爛地放著白色煙花。

  糾纏的時間過得很快,車子已經停穩,李青默默下車,開車門關車門顯得格外小心翼翼,生怕攪了後座兩位的氛圍。

  程安寧趴在他身上平復心情,周靳聲一樣,沒比她好太多,被她輕而易舉撩到險些在車裡亂來。

  周靳聲圈著她的纖薄的腰身,微微擰眉,還是太瘦了,太瘦懷孕比較困難,還是得多養點肉,不過人坐在自己懷裡,他很難冷靜。

  現在這幅下車,燈光暗的地方還好,一到光想明亮的地方,準露餡。

  程安寧還很不安分,扭了扭,身體往他身上嵌,身上淡雅的清香在他鼻息間縈繞,久久散不掉。

  「寧寧,乖,從我身上落嚟,好麼。」

  他很少說粵語,腔調很準,平時很少說,不代表不會說,隨他心情罷了。

  特別是很少喊她名字。

  那聲「寧寧」,很好聽。

  比那聲「老婆」還要好聽。

  程安寧撒嬌糾纏:「喊我什麼?」

  「喜歡聽?」

  「喜歡,很喜歡。」

  他不止很少說粵語,很少喊她寧寧,都是連名帶姓的喊。

  周靳聲沒脾氣依著她:「寧寧。」

  程安寧高興壞了,一掃晚上見到姜倩不安動蕩的心情,獎勵似得親他臉頰一口:「這還差不多。」

  五分鐘後,兩個人先後從車裡下來,程安寧跟李青揮手:「辛苦啦,拜拜。」

  李青笑著應道:「不辛苦,應該的,慢走。」

  ……

  回到家裡,程安寧脫了鞋子光腳跑去抱貓咪,抱在懷裡邊親邊念:「寶貝想不想媽媽,媽媽想死你,讓媽媽親死你,啵啵。」

  胖墩小臉蛋皺巴巴的,一副生無可戀的樣子,拒絕不了沉重的『母愛』,渾身寫滿抗拒,但抗拒無效。

  親了好一會兒,程安寧突然想起來,問他:「你吃飯了嗎?」

  「沒。」

  「沈阿姨今天休息,沒來做飯,家裡應該有食材,你想吃什麼,我下廚做給你吃。」

  「不用了,我不餓。」

  程安寧放下胖墩,胖墩趁機溜走。

  「那怎麼行,不能不吃,你說吧,我來做。」

  周靳聲解開領帶,摘下手錶,褪去對外端正刻闆的裝束,在家自然怎麼舒服怎麼來:「不用,我餓了隨便吃點。」

  「你下午吃什麼了?」

  「下午茶,算麼?」

  「甜的?」

  「不甜。」

  「算了,那不然叫外賣吧,隨便吃點,我也陪你吃點。」

  周靳聲這下答應了,說可以。

  程安寧是騙他的,她根本吃不下,等外賣到了,陪他喝了小半碗人蔘烏雞湯,麻雀胃都是湯,喝得飽飽的。

  吃完飯,兩個人在沙發上窩看電視。

  平時兩個人很少有如此休閑的時刻,主要是吃太飽了,不能立刻洗澡,周靳聲難得不用回書房處理工作的事,就在客廳裡看電視,看的也是各類新聞,他們倆都不愛看影視劇。

  換到一個財經頻道,程安寧看到屏幕上的女主持人,頓時來氣,斜眼掃周靳聲:「這不是那個女主持人嗎?」

  語氣酸溜溜的。

  周靳聲八風不動,說:「徐東揚的人。」

  「我記得啊,你說過。」

  「那你還吃醋?」

  「學你的。」

  「好的不學,盡學壞的。」

  「你也知道壞的呀。」

  「嗯,我什麼德行我清楚。」

  程安寧問起他:「你還和徐東揚來往嗎?」

  「怎麼說。」

  「我知道人有時候身不由己,隻是徐東揚這個人實在太……太危險……」

  「我知道你要說什麼。」周靳聲輕吻她的發頂,下巴蹭了蹭她的頸側,她敏感得到處躲,腰被他手臂圈著,躲是躲不掉的,「我心裡有數。」

  「你有沒有瞞著我什麼?」

  程安寧敏銳的察覺到什麼,又彷彿是試探的問。

  周靳聲輕笑一聲,眼尾有淡淡的一條紋路,很細的一條,無時無刻在提醒程安寧,這個男人不再年輕,不再意氣風發,但是他成熟、穩重,和他同齡大部分人沒有他這種複雜又陰鬱的氣質,皮膚冷白,她很期待孩子能夠遺傳到他這方面的基因,畢竟一白遮百醜。

  她又忍不住胡思亂想,聽到周靳聲沉穩的聲線響起:「我現在想擺脫徐東揚已經晚了,我不找他,他自會找我,僅有一點,我跟你保證,觸及底線的事,我不會碰。」

  程安寧說:「可是徐東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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