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8章 不會愛上任何人
溫暖笑的就更加尷尬了。
「那個,我先回去了……」
說完就朝著門外走去。
寧心追了兩步出來,叫傑森去送她。
傑森有些猶豫,寧心又說,「我跟權赫在一起,沒事。」
傑森這才跟著溫暖而去。
兩人走的遠了,溫暖才嘆了口氣,「他們兩個估計要吵架了,要不你跟我一起去吃個飯再回去吧?」
「……」傑森很想點頭,可還是說,「我的職責是保護大小姐,別的事情不該我管。」
「那沒辦法了……」溫暖無奈的攤手。
寧心送他們走後,回頭一看權赫正冷冷的盯著自己,不免有些疑惑,「我千裡迢迢趕來救你,你怎麼還生上氣了?」
好歹也是這麼長時間的夫妻了,權赫的什麼表情對應什麼情緒,她多少還是了解一點的。
「你覺得我不會信你?」權赫不答反問。
「我……」寧心遲疑片刻才說,「你說了會陪著我睡覺,結果你偷偷出來見楊芸汐,應該是我生氣吧?」
權赫黑眸微沉,「寧心,我們是夫妻。」
「夫妻又怎麼樣?楊芸汐說了,你們是舊愛,你還花高價買下她的畫……我剛才要是沒來,你是不是就……」話說了一半,寧心忽的咬緊了下唇,不肯再說。
其實她剛才看到了楊芸汐藥效發作時的狀態。
很明顯權赫早就識破了楊芸汐的詭計,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了。
這麼看來,權赫對楊芸汐應該是沒有感情的,不然也不會如此做……
可有的時候這情緒上來了,怎麼也壓不住。
她一直到都知道楊芸汐的存在,從未在權赫面前多說什麼,這次的事情也相當於是一個導火索,點燃了所有積壓起來的情緒。
權赫眼見著她通紅的眼睛,心下猛的一軟。
剛剛那股無明業火就這樣被撲滅了。
他往前走了兩步,伸手扶著她的肩,嗓音也柔了下來。
「我跟她沒什麼。別哭。」
她最近似乎愛哭了許多……
「真的?」寧心還是不相信的反問。
「恩。」權赫頷首,不再多提這個話題,心疼的將她擁入了懷中,輕撫著她的後背。
隻要看到她哭,他多大的怒火也都煙消雲散了。
曾經堅硬如鋼鐵的心,不知道何時變得如此的柔軟……
寧心被他這麼一抱,心底的委屈更甚。
好不容易舒緩了一下清楚,她才問,「那你到底把楊芸汐弄到哪裡去了?她的狀態看起來不太好……」
權赫黑眸微頓,許久之後答,「送去韓光耀那裡了。」
「什麼?!」寧心一臉的震驚,「那他……」
「楊芸汐沒有喝光的水,也送給韓光耀了。」權赫又說。
此刻的他,眉目陰鷙至極!
寧心似乎感覺到他周身的殺氣都在不斷的翻湧……
她知道此刻的權赫有多生氣,也沒有再勸什麼。
被相信的人反覆背叛和傷害,他的內心一定非常的失望吧?
寧心輕嘆了一聲,坐在權赫的身邊,默默的握了他的手,無聲的給予他陪伴和力量。
與此同時,尚且什麼都不知道的韓光耀正哼著小曲兒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習慣性的倒了杯水喝,他便脫了衣服去浴室洗澡。
剛走進去,就看到浴室的花灑下,一個女人什麼都沒穿……
他眸光一頓,隨後便反應過來,以為是哪個來主動獻身的蠢貨,於是便輕佻的吹了個口哨,「這是誰家的美女走錯了地方啊?這可是我的浴室……」
一邊說,一邊興緻勃勃的靠近。
他是韓家的繼承人,兆鑫的老總,面對這樣的場景也是見怪不怪了。
想要爬上他的床的女人,多的數不勝數。
他來者不拒,可卻從不會愛上任何人。
他心裡隻有恨,根本裝不下愛,又怎麼能愛人呢?
還沒等他走近,那女人就飛速的朝著他撲了過來!
那生猛的姿勢,連見慣了世面的韓光耀都驚了一瞬,趕忙扶著那女人的腰,趁機抹了一把,「還挺滑的……就是不知道功夫怎麼樣?你……」
話還沒說完,那女人就迅速啃了上來,一通操作,粗糙的很。
韓光耀有點嫌棄了,可他見了不少婀娜多姿的女人,風騷的青澀的,會的不會的,可就是還沒見過這麼野蠻的……
嫌棄是嫌棄,但卻有點新奇。
「喂,你這是什麼章法?來,給大爺看看你長什麼樣!」
說著,就伸手捏過她的下巴,擡過來仔細的看了一眼。
就這一眼,直接看的韓光耀瞳孔一縮,「楊芸汐!」
這個女人怎麼會出現在他的房間裡?!
沒等他反應過來,楊芸汐已經直接撲上來吻住了他的唇!
韓光耀隻覺得自己的腦子裡都嗡了一聲,迅速的想要甩開她!
「神經病!你不是該在權赫的床上嗎?怎麼……」
「要……要我!」楊芸汐此刻早已經失去了理智,抱著個男人根本不肯撒手。
她現在體溫居高不下,燥熱難耐,似乎隻有通過這樣的方式才能讓自己冷靜下來……
「滾開!」韓光耀頓時心生厭惡,大力的將纏在自己身上的女人甩開!
被送到權赫床上的女人,他才不稀罕!
還有,一看她這樣就是吃了那葯。
本來是給權赫下藥的,她自己吃了那葯,可想而知是被權赫給發現了,連帶著他也跟著遭殃……
這種羞辱,他怎麼能忍受?
就在他準備轉身離開的時候,自己的身體也逐漸熱了起來……
喉間有些乾澀,他忍不住咽了咽喉嚨。
某種剋制不住的感覺,逐漸蘇醒。
不過片刻的時間,韓光耀的眼睛也紅了。
剛好楊芸汐又沖了過來,從背後纏住他,不斷的啃咬著他,「給我……我要……」
她迷迷糊糊的,根本分不清楚自己說了些什麼。
韓光耀前一刻還在厭惡她,下一秒卻不管不顧的轉過身,一把扣住女人那纖細的腰身,迅速將她抱起。
吻,迅速落了下去。
兩人難捨難分的纏在了一起。
這時候誰還記得什麼計劃,什麼身份,拋棄了理智的他們,猶如野獸一般放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