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章 上就完了
林舒被傅明誠壓在床上,奮力的掙紮著。可藥效好像發揮作用了,她很熱很躁,甚至控制不住的想要發出呻吟聲。
「傅明誠,你別碰我!」
「不讓我碰?那你想讓誰碰?顧淮銘麼?」傅明誠雙眼發紅,手掐著林舒的下巴,「你是不是已經和他睡過了?他把你弄得很舒服?」
「是啊,你和顧淮銘比,連給他提鞋都不配。」林舒難受的眼尾發紅,媚態畢露,但看著傅明誠的目光卻是冷的。
「賤人!」傅明誠罵了一句,用力的扯開了林舒兇口的衣服。
襯衫的紐扣崩落在地闆上,發出輕微的聲響,林舒的眼淚順著眼角不停的落下來,絕望的閉上了眼睛。
然而,下一刻,門外似乎隱隱傳來嘈雜的聲音。
「你們是誰?誰允許你們進來的?」
「你們私闖民宅,我要報警抓你們……」
「啊,放手,你們放開我!」
門外響起傅夫人和傅小冉母女的驚叫,伴隨著砰地一聲踹門聲,卧室的門被人從外踢開,顧淮銘疾步走進來,俊臉上沒有過多的情緒,周身的氣場卻冷的駭人。
他捏住傅明誠的手臂,把他從床上掀先來,一拳狠狠的砸在傅明誠的臉上。
這夾雜著怒火的一拳,用盡了全力,傅明誠被打倒在地上,眼前發黑,口中發腥,鮮皿順著唇角留了出來。
他還沒等反應過來,又迎來了重重的一腳,踢在胯間,男人最脆弱的地方。傅明誠半裸著,身體蜷縮成一團,疼的不停的顫抖哀嚎。
然後,顧淮銘沒再理會他,而是走到林舒身邊,直接過了外套裹在林舒的身上,小心翼翼的,好像對待易碎的珍寶。
「別怕,我來了。」
「淮銘哥。」林舒含著淚看著他,脆弱又可憐。
顧淮銘感覺心臟好像被人用力的捏緊了,又脹又痛。他彎下腰,把林舒從床上抱起來,邁開長腿,快步向外走去。
而房門外,傅夫人和傅小冉都已經被人控制住了。
「讓市局的人來處理。」顧淮銘冷聲丟下一句。
綁架,禁錮,強姦未遂,傅家的人都逃不掉法律的制裁。
黑色庫裡南就停在公寓樓前,顧淮銘把林舒抱進了車子裡。
車子裡明明開著冷氣,林舒卻感覺自己好像被架在火上烤,又熱,又渴,幾乎能把人逼瘋。
「淮銘哥,我好難受,你幫我,幫幫我好不好?」林舒感覺意識在一點點的消散,隻剩下身體的本能。
她整個人坐到了顧淮銘的腿上,雙手攀著他的脖頸,因為掙紮扭動,披在身上的外套滑落,露出兇前大片雪白的肌膚。
顧淮銘此時也察覺到林舒的不對勁,她的身體滾燙,雙頰緋紅,眼神又渙散迷離,顯然是……被下藥了。
顧淮銘劍眉深蹙,低聲咒罵了一句後,冷聲吩咐前面的司機,「去醫院。」
司機調轉方向盤,車子疾速的向醫院的方向行駛著。
而車內,即便冷氣開到最大,也無法阻擋慾望的燃燒。
「好熱,好難受。」林舒溫軟的唇貼著他胡亂的親吻著,哼哼唧唧的聲音勾魂一樣。
顧淮銘把她壓在懷裡深吻,彼此的呼吸越來越粗重急促。
以前的林舒,即便在床上也是乖巧羞澀的,從未像此刻這樣熱情過。她一雙軟若無骨的小手在他身上胡亂的摸索著,顧淮銘感覺自己都要被她點燃了。
他剋制的抓住她那雙不安分的手,拉到唇邊用力的吻了一下,嗓音低啞的呢喃了句,「林舒,你再亂來,我們就不用去醫院了。」
林舒被他禁錮在懷裡,但仍不安分,難受的扭來扭曲。而被她折磨著,淮銘隻會更難受。
彼此煎熬中,車子終於駛入了醫院。
陸琛忙了一天,剛脫了白大褂準備下班,顧四少就抱著她的小心肝來了。
陸琛隻能重新套上白大褂,跟著去了檢查室。
傅家母女大概是沒用過這種葯,一片的計量就很大了,傅小冉卻怕不夠,給林舒硬塞了幾倍的量,藥效有些猛。
陸琛隻能讓護士先給林舒注射鎮定劑,讓她先安靜下來,然後轉移到VIP病房觀察。
夜晚VIP病房外的走廊上空蕩蕩的。
顧淮銘背倚著一側的牆壁,看到陸琛從病房裡走出來,才沉聲詢問,「她怎麼樣了?」
「被注射過麻藥,還被強行餵了催情葯,勁兒挺大的。我讓護士給她注射了鎮定劑,剛睡著,休息一晚,藥效過了就好了。」
「嗯。」顧淮銘低應了聲,一雙墨眸深不見底,讓人看不出情緒。
「誰幹的啊?」陸琛好奇的又問了句。顧四少的小心肝也敢動,這是活膩味了吧。
「她前夫。」顧淮銘沒情緒的說。
陸琛聽完,忍不住在心裡給傅明誠點了根蠟燭,這哥們是真會作死啊。
此時,已經接近淩晨。VIP病房的值班護士例行查房,從顧淮銘和陸琛身邊經過。
「陸醫生,您還沒下班啊?」護士熱絡的和陸琛打招呼。
「嗯。」陸琛淡漠的點了點頭,他對醫院的醫護態度都不會太熱絡,以免引起不必要的麻煩。
陸家的公子,無論戀愛還是婚姻,都是不由自主的。
護士離開後,顧淮銘淡淡的看了陸琛一眼,「你早點回去吧。」
「不回了。這個時間回去,睡不上幾個小時,又要折騰回來上班了。」陸琛頗有幾分無奈的聳了聳肩,然後,半認真半打趣的說道,「下次再有這種情況,你別往醫院送了,直接領回家,上就完了。真不知道你究竟怎麼想的。」
顧淮銘墨眸深斂,把玩著手中的金屬打火機,淡藍的火焰幽幽暗暗。「我想,要她心甘情願。」
林舒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午後了。
她看著陌生的病房,腦子裡有片刻的空白。身體依舊有些酸痛無力,大概就是藥物產生的後遺症,還沒有消退。
林舒想了許久,才想起最後的記憶是自己被推薦檢查室,醫生和護士都圍在她的身邊。而被注射鎮定劑後,她就完全失去意識了。
林舒正躺在病床上發獃,病房的門被人從外推開了,顧淮銘拎著食盒,從外面走進來。
「醒了?」
「嗯。」林舒低低的應了一聲,臉頰浮起一絲淡淡的潮紅。昨晚在車上纏綿的畫面,時而模糊,又時而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