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大林的遊擊隊還在麼?”
“幾乎絕迹了還可憐他們,偷偷摸摸塞給他麼一點兒吃的,政府軍來了還幫他們遮掩一下。但後來分田時他們跳出來搗亂,搞破壞,就沒人向着他們了……他們這是活該……諾,他就當過遊擊隊,後來他洗手不幹了。”
順着手指的方向,人群中一個40來歲的中年男子不好意思地笑笑。
霍夫曼點點頭,心想:隻要當地民衆不支持遊擊隊,他們肯定是混不下去的,鐵杆布爾什維克畢竟是少數,大多數人隻要日子混得下去,铤而走險的幾率不大。
“元首,您要不要嘗嘗我們釀的淡啤酒?”
“好啊。”霍夫曼滿口答應,盡職的根舍已接過來先飲用了一口,然後再遞給霍夫曼。後者接過來品嘗後,發現清冽微苦,回味無窮。
“這酒不錯,和德國啤酒是兩種風味,你們自己做的?”
“老舍拉耶夫的手藝,不過他已20多年沒幹這個行當了。”
施佩爾品嘗後也覺得不錯,奇怪地問道:“為什麼?這酒我認為還可以啊。”
“布爾什維克管這個叫資本主義尾巴,當初鬥死了不少人,再借老舍拉耶夫三個膽子也不敢弄,再說,糧食一直緊巴巴的,哪有多餘拿來釀酒?”
霍夫曼大笑起來:“現在你們放開釀了,弄個工廠、取個響亮的名字,說不定還能當個酒廠老闆。”
“老闆可不敢當……”老舍拉耶夫憨厚地笑道,“元首要是喜歡,今後每年我們村裡釀好酒就把最好的一桶送給您!”
“你知道元首住哪裡麼?很遠的啦!”
“我怎麼不知道?元首一定住柏林的皇宮裡……”
人群中充滿了歡笑的氣氛,半小時後,這群烏克蘭農民依依不舍地送走了元首一行。
列車重新開動後,霍夫曼顯得很高興,問幾個副官:“剛才的場面拍了照片麼?”
“都拍了,包括您喝酒的。”達爾格斯笑了起來,“我還是第一次看見您在那樣的場合下喝酒,他們要是有點商業頭腦,把這個故事一宣傳,說不定牌子一下子就打響了。”
“那我得管他們要代言費。”霍夫曼大笑着對施佩爾說道,“不過說真的,我要是去将領去競選烏克蘭領袖,估計也能選得上。”
施佩爾讨好般地奉承道:“這可不行,您得去選全歐洲的領袖。”
兩天之後,也就是9月21日,霍夫曼的專列抵達了目的地聖彼得堡。在軸心占領列甯格勒之後,俄羅斯解放軍立即宣布将其改回原來的名字聖彼得堡,同時又确定為新國家的首都。
關于新俄羅斯國家的名稱、憲法已在召集代表緊鑼密鼓地醞釀了,雖然定國号為俄羅斯國家社會主義共和國的意見基本形成了一緻,但至少還要通過預定與12月15日的“制憲會議”走個過場。不過,霍夫曼抵達聖彼得堡并不是為制憲會議而來,他是來部署下一階段東線戰役情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