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我們管？……哼！看來這帳要算一算了？……”虛無缥缈的影子狂吼道。

　　“算帳？……有什麼帳可算的？”曹雪花停止了摸索的腳步回頭說。

　　“什麼帳要算！難道你不清楚嗎？我想聽你說說我當年是怎麼死的？……”

　　“你？……怎麼死的？”曹雪花怔了一下然後歎了一口氣：“唉！……這事我現在也沒有想明白，當時年輕力壯的你，怎麼說死就死了呢？”

　　虛無飄渺的聲音時大時少的在屋裡響起。“曹雪花呀曹雪花！……你是心裡明白假裝糊塗是不是？本來這麼多年過雲了，我不想再揭那塊傷疤了！你今天又想出去找那個無用的村長，使我怒從心起……哼！”

　　“咦！……你……你還把我給真說糊塗了！聽你這話的意思，你的死是和村長有什麼關系？”曹雪花皺了一下眉頭。

　　聲音震耳欲聾。“你好好想一想！……我！……我是怎麼死的？”

　　“摔死的呀！……是上山砍柴摔死的呀！”曹雪花重得地點了一下頭，十分肯定地說。

　　“摔死的？……我那麼容易摔死呀？這村前村後的山我自小時候起都在上面摸爬滾打，對山上的情況是熟悉的不能再熟悉了，怎麼會、怎麼可能會那麼輕易的摔死呐！”

　　“啊！……那你說你不是摔死的？你！……你是怎麼死的？”

　　“還不是你和那個狗屁村長共同做的好事！正是因為你們我才死的那麼慘的！……”

　　曹雪花向前急走兩步。“我和村長？……死鬼！你說明白我和村長怎麼了？我和村長對于你的死又有什麼關系呢？”

　　“沈膽大”在一旁怒視着曹雪花。

　　“你看看！……你看看！……我們的兒子沖兒哪一點兒象我！他越長越象村長了！管你難道還不明白我想說什麼嗎？”

　　“啊！……我！……我這雙眼睛能看到嗎？你難道是想說話我和村長有做了見不得人的事？”曹雪花心頭一陣絞痛。

　　“這還用懷疑嗎？是我親眼所見！……”

　　“你在侮辱我！……你給我說說你親眼見到什麼東西了！我曹雪花行的端走的正，絕對沒有做過任何對不起你的事！你這一個說話，簡直不想讓我活了！……”

　　“那就死了算了！……”“沈膽大”惡恨恨地說。

　　“沖兒！……連你也這樣認為娘做了那些苟合之事？”

　　“沈膽大”瞪了曹雪花一眼。“真相自然會大白于天下的……”

　　“哈哈！……啊哈哈！還是小東西說的對！真相自然會大白于天下！……曹雪花！……你是否還記得我死的那天晚上嗎？”

　　“你死的那天晚上我當然記得了！我也是找了一晚上沒有列到你人。第二天才被放牛的孩子看到你挂在樹上，象是從懸崖上摔下來的！……”

　　“不錯我是從懸崖上摔下來的！不過，……我要說，不是摔下來的，是我自己跳下來的！……”這個聲音語速顯得非常緩慢。

　　“啊！……你跳下去的？你為什麼要跳？”曹雪花急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