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主人當然比當一個正經的男朋友要舒服得多,最突出的表現就是自己碰她不需要顧忌太多。
但他一想到和沈濂的交往她卻是從沒想過收斂,不由更生氣了。
顧炀他憑什麼?自己小心保護了這麼久自己都舍不得去碰的人啊,他憑什麼?
程亦然無法呼吸,擡手去掐他脖子,沈濂側頭松開她,将她作亂的手壓在門後,沒等她喘勻氣,再次堵了上去。
程亦然:“……”
我特麼……遲早會死在這裡!
她一點也不想配合,趁他沒有手再架着自己,自暴自棄地腿一軟往下滑。
沈濂終于松開了她,架着她胳膊壓在門上,眸色深邃的盯着她舒潤的唇。
魔鬼啊。
程亦然被他盯得毛骨悚然,伸手抵着他防止他再靠近。
“不要讓别人碰你。”沈濂看着她的眼神發狠,從兜裡掏出一盒藥片,拆下一顆塞她嘴裡,“含着,不要吞。”
程亦然任性地将藥片吐了出去。
沈濂看着她的目光狠厲:“沒夠嗎?”
程亦然呼吸一滞:“……”
爸爸,我錯了。
沈濂繼續将藥片塞給她,提醒:“含着,含在喉嚨裡。”
程亦然愣了下,藥片從喉嚨滑了下去,她捏着脖子咳了兩下,欲哭無淚:“我沒,它太滑了。”
怎麼不蠢死你算了。
沈濂無語,粗魯再次拆下一顆藥遞過去:“朋友那裡拿來的,全球獨一份,别再浪費了。”
含了一會兒,程亦然很快就感覺到一陣若有若無的清涼,喉嚨的不适很快舒緩了。
這是什麼特效藥?
她一副得救的表情呆滞在了原地。
沈濂将她書包拽下來,拉開拉鍊拿出了她的作業,放桌上翻來翻去,又兇巴巴道:“筆記呢?!我怎麼教你做題的?你幹嘛把本子留這麼幹淨,用來洗臉嗎!?”
程亦然一臉呆滞。
她感覺到了來自靈魂深處的恐懼。
要說她的完美主義是将練習冊照顧得幹幹淨淨,沈濂是卻要她将每道題解題的重點知識點都列出來,管你會不會,就是這麼一絲不苟。
他很生氣的将她作業推到一邊,到書架上挑了幾本書扔到桌上,冷酷道:“看完這些,三個小時後我抽查,沒做出來就别回家了。”
程亦然臉都青了。
沈濂離開了客廳,圍上圍裙在廚房搗鼓起來,場景似曾相識。程亦然翻開書看着艱難的看着晦澀難懂的行文,思緒飄遠。
在思考自己能不能吃上飯……
“喵!”
程亦然吓得一哆嗦,連忙回過神,挺起腰杆拿着筆在書上翻翻寫寫。
約好了明天和趙楠出去玩?不可能的,沈濂請了一星期的假,就在這裡守着她,這段時間她必須在他視線範圍内活動,沒有自由!
艱難的退了摯友的約,程亦然含淚的拿起新的作業,同時還得跟蔫壞的胖貓鬥智鬥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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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績出來,一班的精英們照例成群結隊的聚在一起,每一組都有着固定的成員,拿着試卷讨論得異常激烈。
趙楠保住了自己的前三,前五名的位置也基本沒有變動,程亦然更是雷打不動的第一,衆人還覺得她今天對學習的态度表現得非常魔怔,有種要學傻的既視感……
大家圍在一起觀摩趙楠從程亦然那裡讨來的試卷,說實話,這試卷整的就跟印刷出來的标準答案一樣可怕。
各種意義上的像!
葉曉雪看着她的字迹,無奈道:“批改試卷的老師會不會每次都會有種做題人是台打字機的錯覺。”
陸修陽表示:“這種字迹這麼有辨識度,高考會被判定為暗示改卷老師的一種作弊方式嗎?”
趙楠和封箋不可思議:“你們的關注點居然是這個!”
她和程亦然對話就看了幾天她寫字,表示習以為常。而封箋就單純是腦子缺根筋。
不過比起程亦然見怪不怪的試卷,衆人還是更震驚封箋在這場老師都得稱為史上最難的題面前拿到了前五十。
他平時可都是在一百名上下徘徊。
中南中的精英衆多,囊括了前百名,他們有着超越常人的技能,在衆多學子裡嶄露頭角,而封箋并不在此列。
可想而知他現在的成績多令人震驚。
“我最欣慰的莫過于他從一個數學學渣變成了接近滿分的學神……”趙楠流出了動感的淚水。
封箋激動得臉紅撲撲的,憋着笑。
葉曉雪耿直道:“一百三十九,不算接近滿分吧?”
趙楠拍案反駁:“不要用你們學霸的标準來衡量我的狗子!”
她這次又很認真道:“哦~好的,抱歉。”眼神戲很多,揶揄的看了封箋一眼。
【成功了?】陸修陽也用手肘撞了下他,使着眼色。
封箋:“……”我不知道啊。
“我的狗子”是趙楠的口誤,不過她每改正,還覺得“狗子”這個稱呼不錯,進入戲精模式,慈祥和藹地摸着他腦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