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陸亭沒問她為什麼,隻是把雜志放到手邊。
許瑟拿上給孟真真買的資料,跟他道了别,打車回了淺名。
許光正坐在沙發上,喝着茶看報,聽見推門聲,他放下報紙,笑着沖許瑟招手:“快過來看看你的禮物。”
許光今年才四十,保養得好,戴着副金絲眼鏡,看起來文質彬彬的,常年健身,也沒有大老闆的那種啤酒肚,看着倒像個大學教授。
隻是兩鬓處有些斑白,那是溫惠過世之後,一夜間白的。
許瑟走過去,喊了聲“爸”,接過他遞來的盒子,從茶幾櫃裡拿出小刀拆開。
是兩隻表,表盤很小,表帶也是細細的,一黑一白。
孟真真的生日快到了,手表是許瑟讓許光在國外帶回來當她生日禮物的。
“怎麼樣,喜歡嗎?”許光問。
許瑟把黑色的那隻戴到左手上,“喜歡,謝謝爸。”
她将盒子往兜裡一揣,拎着裝書的袋子,就準備上樓。
許光卻喊住了她:“過來坐,問你點事。”
許瑟攥着袋子的手緊了緊,在原地僵持了兩秒才走過去坐下。
許光瞟了一眼她手裡的袋子:“去書店了?”
“嗯,”許瑟将袋子裡的書抽出來,“幫真真買的輔導書,她臨時有事去不了。”
許光似乎是松了口氣,他把杯子放下,“聽老張說你上次考試考了第二?”
“運氣好。”許瑟把書塞回去。
許光笑着拍了拍大腿:“運氣也是實力的一部分,還有半年多就高考了,想好去哪所學校了嗎?”
“江大。”
“江大啊,”許光沉吟了一下,點點頭,“江大也行,江大的金融雖然比不上京大,但是建築在全國也是數一數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