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在她面前玩兒這麼低級的把戲,白玉棠是真的活膩了,她一腳踢開白玉棠的房門。
白玉棠驚恐的叫了一聲,一道黑影逃出後窗。
“蕭夫人不要誤會。”白玉棠把自己用被子裹起來。
“我當然不會誤會。”易卿看着白玉棠的樣子“來人。”
兩個鐵影從外面進來:“夫人有何吩咐。”
“把她給我扔到外面。”易卿直接說。
“這……”兩個鐵影面面相觑,這樣扔出去有點不合适。
“這裡是玉蝶殿,蕭夫人有什麼資格把我扔出去。再說夫人這樣做,就不怕觸怒了不該觸怒的人。”白玉棠一副有恃無恐的樣子。
“你說的是蕭靖寒吧。”易卿看着白玉棠的樣子“那我隻能告訴你,如果他在這裡,你會死的更慘。”
“将軍才不舍得。”白玉棠笑的妩媚。
易卿冷笑:“白玉棠,在京城輸的那麼慘都沒讓你長記性,你真以為這天下所有的男子都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動物,再說你太不了解蕭靖寒了,他是一個敢作敢當的人,不可能見我進來就逃竄,還有你太侮辱蕭靖寒的審美了,長成你這樣的,他看都不會看一眼。”
關鍵是蕭靖寒的功夫,怎麼可能讓人有說話的力氣,更不要說現在精神抖擻的和她說話了。
這可憐的妞太不了了解蕭靖寒了。
白玉棠想自己大意了,可是如今箭已離弦,根本沒有回頭的機會:“天下的男人都一副德性。”
“他不是天下的男子,他可是能止小兒夜哭的戰神。”易卿笑吟吟的看着白玉棠。
“你就那麼自信。”
“這自信是他給我的。”易卿看白玉棠那不甘心的樣子“這玉蝶山能幫你的隻有雪姑姑吧,去把雪姑姑找來。”
這次雪姑姑很快就來了,她跪在地上躲避了一下易卿的眼睛。
“雪姑姑,我知道你是為了白玉棠好,想讓她以後有個去處,但是你覺得這樣為白玉棠尋個去處合适嗎?”易卿看着雪姑姑。
雪姑姑沒有說話,她知道不合适,但是白玉棠苦苦哀求她,她以前有愧于白玉棠,所以才會這樣。
“不說沒關系,反正不管你們說不說,我今天都不會留你們。”易卿轉身。
“我要見将軍。”白玉棠在做最後的掙紮。
蕭靖寒回來看到所有人都圍在他們隔壁的房間,就好奇的走了過去。
白玉棠看着蕭靖寒眼睛亮了起來:“将軍。”她作勢要下床,露出白嫩的香肩,又欲蓋彌彰的拉了一下。
蕭靖寒轉身看着易卿:“夫人不睡覺在這裡幹嘛?”
“看戲。”易卿蕭靖寒出汗出的頭發和衣領都濕了“有人在表演将軍你紅杏出牆的戲碼?”
蕭靖寒不解的皺眉。
易卿清了清嗓子,不吝賜教的又給蕭靖寒表演了一次,蕭靖寒立馬捂着易卿的嘴,他好不容易壓下去的火,聽易卿這樣的聲音全冒出來了。
“将軍你聽我說,我是……”白玉棠試圖解釋。
蕭靖寒拔出鐵影的橫刀,往後一甩直接把白玉棠割喉,也割斷了白玉棠想說的話,他彎腰把易卿橫抱起來回去了。